“嗯,听说那里在四十年后将会沉入大海,永远消失。它是唯一横跨四个半球的国家,是全世界第一个看到太阳升起的国家,你不觉得它拥有的这些唯一很值得一看?四十年后将看不到这样的唯一,多遗憾。”我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这么一条,想必应该不错的吧。
“那里的风景很一般,蚊子倒是很多,食物听说不是很美味,当地的小孩把生鱼当做零食,嗯,让我想想,啊,对了,那里只有有钱人才吃得起蔬菜。你,确定想去?”
这个我心目中的岛国被他说的简直一无是处,“那你说去哪里?”
“新西兰,怎样?它也是最接近国际日期变更线的岛国,是全世界最早进入新一天的国家之一。七月份去,可以去滑雪的。”
“你去过?”
“嗯,冬季的新西兰还不错。”
“好吧,那就去新西兰。”
饭后卡维尔开车去ve;干洗店过来拿他的西服送洗。上面的味道经过一夜仿佛淡了,又或许是多想了。周苏然无聊的打电话过来,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说,“昨天看到卡维尔了。”我没有回答,等待她的继续,她很少说话做铺垫,如此冗长的铺垫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我知道没这么简单,听着她像便秘的挤着牙膏,“我觉得卡维尔越来越帅了。”
“周苏然,就这样吗?”
“其实,你知道的,男人这种生物唯一的专情就是多情,上床前和上床后是有变化的。女人对于他们来说,永远都不会嫌多,就像女人对衣服的渴求。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本能。所以,需要一定的约束。”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周苏然,爱情、男人的话题对于她而言果真是一套套的。
“我明白了。”手不由自主的搅着电话线,周苏然应该看到了什么,只是不好说吗?还是和他西服上的味道一样,似有若无?“卡维尔和我打算去新西兰度假,你呢?和章知仁打算怎么过?”
“啊,我们吧,还没想好呢。”电话那端的她忽然沉默,“那你好好度假吧,玩的愉快!”
“好。”
“蒋书黎,有时候自己的,一定要握住了。知道吗?”
“苏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没有没有,你也知道知仁哥这事弄得我患得患失的。啊,那什么,锅上熬着汤呢,不和你说了,玩的开心!”
放下周苏然的电话,心里总觉得什么事情要发生,躁躁的不安。卡维尔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乱想,三天后我们乘着飞机去了新西兰。
quee听到这个名字就能想象这是一个很美很贵族的地方,七月份属于新西兰的冬季,我们来之前的前两天雪才停,到处都是白雪茫茫的景象。
我忍不住这样的兴奋,拉着卡维尔到瓦卡提普湖畔领略异地的风景,这不是一个观光的好季节,可却另一番风味儿。周边的树木都已凋落,只剩下大片大片的洁白,铺了满地,缀了四周。迎湖而立,凉风带着空中雪的味道,我戴着蒙古帽围着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可还是让人一个激灵。卡维尔拉开大衣,将我裹住,侧站而立。
“真漂亮!”我不禁轻呼出声,美轮美奂如同一幅油画,太过不真实。踏着被雪掩盖看不清的小路,握着他手,听着白雪被踩踏的声音,想着这样一直走下去。路边的栅栏提醒着我们,这条路通向了哪里。两边的树木被雪压的抬不起头,只在风吹动时候,带起一点枝条上的积雪,诉说着不知名的小苦恼。如果是夏季,这里一定更美。
湖边有个微型教堂,透过玻璃的窗户能看到几个教徒在做着祈祷,还有白头发的牧师,胸前闪着光亮的十字架。
第二天我们乘坐ri cook)!在蓝天之上,新西兰的绝美冰川、两个世界遗产国家公园以及绵延200公里的山川风景尽收眼底。那种感觉,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在飞机上看冰川顶,竟然是蓝色的!惊叹大自然的奇妙,一个拥有魅力的魔术师,谁与争锋。
“看,那是瀑布。”我伸手指给卡维尔,从这个角度看去,周围的山峦环抱仿佛一个心形,瀑布在心形中间横流而下。飞机上的讲解员也随之说道,“大家现在能从窗户口看到一个美丽的世界奇观,萨瑟兰瀑布。它由sān_jí壮观的瀑布组成,总落差达570余米,是新西兰最大的瀑布,也是世界上十大瀑布之一。”
卡维尔宠溺的看着我笑,替我拉好快要掉落的围巾。我们乘天际缆车到皇后镇上方的鲍勃峰山顶,欣赏一下220度的雪山全景。然后小小奢侈的,在山顶那间闻名全球的天际餐厅,品尝了能看到雪景的自助晚餐。
晚上回到皇后镇的住处,开心的和卡维尔说着一天的所见所闻。“那个导游说,其实夏天来新西兰更好,能够踏青远足,这样的天气不适合远足的。嗯,天气暖了,我们还可以去湖上泛舟。”
卡维尔洗澡后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偶尔附和一两句,“下次我们可以在圣诞的时候过来,那个时候正好是新西兰的夏季。”
“真的?”我听到他的提议很开心,“唔,明天还要去滑雪呢,你滑雪的技术好吗?”趴在他的胸口,等待回答
“还不错。记得明天多穿一点。”
“好的,那我去洗澡了。”
普通的商务间,宽大松软的床,昨夜入睡前还小小的担心了一下,只可惜一天太累,最后困的什么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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