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听不懂,听不明白,只是长着一双小手,要往妈妈的怀里去。可是薄荷只能残忍的别开自己的视线,等着倪曼的处决。
一凡……事情总是在意外之中,不受控制了。虽然你现在还没有赶来,但是我真的不怪你,唯一后悔的是,在我人生的最后这段时间里没有好好和你在一起,没有多说几句‘我*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吧,她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生命的延续。希望你能像*我一样*她,替我做完那些我没有做到的事。
薄荷轻轻的闭上眼睛,抬头对着倪曼的方向冷声道:“只有一个要求。别让苗苗看着这一幕……”虽然她还小,也许长大了之后什么都会不记得,但是薄荷还是不想让她看见这一幕,这样残忍而又血腥的一幕……“还有,我死了,这报复,就请停止,好吗?我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如果都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个世界,谁也别想得到宁静……”
倪曼低头看着怀里的苗苗,她哭的那样惨,是知道她的妈妈为了她要做出牺牲吗?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她真是个好妈妈,这么的伟大,这么的*她的女儿。苗苗啊,你真幸福……因为你有个好妈妈啊,她拿生命在*着你呢。
薄荷将苗苗重新放回椅子里,转了个方向,让她对着侧边。然后转身,再次向薄荷走去,手中,握着匕首。
视屏那一头的薄烟紧张的再次站了起来,这个倪曼的确做到了……她让薄荷心碎,让薄荷绝望,甚至让薄荷痛苦。而现在,她要去了解薄荷和薄荷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了吗?薄烟渐渐的兴奋了起来,终于,这一刻要到来了吗?
佐藤右一却没有薄烟那么兴奋,他冷冷的看着屏幕里的那一幕,倪曼表现的太过于冷静了,冷静的让他有一丝怀疑……她会做吗?他的指令,并没有让她杀了这个女人,但如果她这么做了,就是违背了自己的指令,她真的要这么做?
倪曼暗暗的深吸了几口气,朝着薄荷一步一步的走去。她知道,此刻她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那个男人的眼里,所以她必须做出正确的抉择。
走到薄荷眼前,倪曼弯下腰来,双手伸到薄荷的身后,从背后来看,像是在拥抱薄荷。
薄荷抬头看向举止变得奇怪的倪曼,她要做什么?
倪曼附在薄荷耳边轻声低喃:“我始终输给了自己所剩不多的良知,荷姐姐……我给你松绑,你趁机用匕首反击我吧。但是声响不要太大,外面还有人守着。带着苗苗……逃出去!那个人,叫佐藤右一,但是他,就是当年越狱的左青!荷姐姐……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说得对,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如果这是唯一的选择,那我也选择让你们好好活着的人,继续好好活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薄荷的表情渐渐变得疑惑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颈窝处的湿温,倪曼哭了吗?手腕突然一轻,是倪曼隔断了她的绳子。
“她在说什么?她又在做什么?”看不清的薄烟跑到屏幕前惊疑的大喊。
佐藤右一也有些疑惑的蹙眉,这个倪曼后半段的表现实在太怪。
倪曼顿了顿,没等到薄荷的反击才轻轻的退开自己的身子。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倪曼将匕首丢在地上,然后快速的回到摄影机后面将小苗苗抱了起来轻轻的拍着哄着,再装作冰冷无情的声音和模样对薄荷道:“现在,我就掐着你女儿的脖子,我也割开了你手腕上的绳子。要选择刺中你的腹部,还是等我掐断你女儿的脖子,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倪曼的话是这样说着,但是她的表情却在摄影机看不见的地方对薄荷写满了歉意和愧疚。薄荷相信,她这一次是真的……在帮自己,甚至,后悔了。那句‘对不起’是真心的。因为她并没有掐着小苗苗的脖子,而是在安慰苗苗,甚至在割开她手腕上的绳子之后在等着自己给她一击……可是自己没有那么做。
薄荷轻轻的挣开手腕上的绳索,从椅子上缓然的站了起来,看向那摄像机,她知道倪曼在做戏给摄像机那头的人看,所以她才没有在刚刚一瞬反击倪曼,她也在寻找机会。
薄荷弯腰蹲在地上,将地上的匕首剪了起来,迅速的藏进衣袖里换了自己事先藏好的弹簧匕首。事情在瞬间逆转了……她以为自己今天真的会走到绝路,因为有了那样的选择,她甚至感觉到了绝望……但是倪曼……她说她的良知战胜了她,她终究还是醒悟了么?薄荷拿着匕首缓然的转身看向倪曼,倪曼对薄荷摇了摇头,她都已经给她机会了,她怎么还不行动把自己反击打倒在地呢?她知道,薄荷是检察官,检察官都会上一些防身课的,都会有一些简单的防身术,她知道的,当初薄荷救自己的时候不是用到过吗?
但是薄荷只是举起匕首缓步的走到摄像机前,倪曼已经将再次哭累了的小苗苗哄睡着,看着苗苗安详的趴在自己的肩上,而薄荷却对着摄像机举起手中的匕首,倪曼突感不妙和不安,难道荷姐姐要……
薄荷没有犹豫的挥下手中的匕首用力的刺向自己的腹部——
“不要!”倪曼大喊一声,小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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