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点。
日子是过出来的,她不信任何誓言。
对于爱人之间的承诺没有什么比十年,二十年后还能守候在一起更有说服力了!
“好。”她这样的回答让赢素失望,但他没有在要求什么。
岳西肯给他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很大的让步,如她这么骄傲的‘女’子肯退让到这个地步,赢素明白自己不能再‘逼’她。
岳西和那些‘女’人是完全不同的。
……
赢素走了。
岳西并没有拦着。
两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她等得起。
而她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岳西收拾了那一地的狼藉,搬出了楚家。
这院子早晚都是要还给楚应知的,只是现在行宫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她还不能让楚应知知道这宅子已经被她收了回来。
……
“狗子娘怎么样了?”吃了午饭,杜三娘到岳西的屋子里去收拾碗筷,岳西轻声说道:“该进腊月了,她也快生了吧?”
“我听她说是正月的月子。”杜三娘把桌上的碗筷都拾到进托盘,又用干净的抹布把桌子擦得锃光瓦亮的才作罢:“没模样了都,胳膊‘腿’儿的还没有筷子粗,就剩了个大肚子!”
一句话没说完,杜三娘就吸溜了鼻子,她忙用袄袖子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头几个月你一说她身子不好我就觉出来了,她现在就是用自己的命养肚子里的孩子呢。”
岳西低了头,没有接口。
少顷,她才说道:“多留点心,狗子娘想吃什么就给她买,别省着,不用你掏银子,直接从柜上支就是,等下我和柜上招呼一声。”
郑宝才已经有十来天没来铺子了,也没人和他计较。
前几日发月份钱的时候岳西还特意支了伙计给他送到了家里去。
夫妻缘分一场,求的不就是临了有个人陪着么。
“知道了。”杜三娘点了头,还要再说几句闲话,屋外伙计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东家,通三江酒楼明儿不接酒席,说是官府下了命令,那条街明儿都要歇业呢!”
“哦?”岳西起了身走到‘门’口挑了帘子出去问道:“城里出事了?”
“没有啊!”小伙计岁数不大,人很勤快,就是现在正处在变声期,一张嘴就是公鸭叫般的难听。
“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儿,就是那条街让歇业呢,往常只有咱们皇上接见番邦使节的时候才会封街封道封铺子,年底了,八成又有番邦使节来大昭纳贡了。”小伙计据实答道。
“这样啊……”岳西虽然和赢素关系近便,却并不关心国事。听了伙计的话她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才说道:“那就去泰丰楼订一间雅间吧,那里都到了御道街了,离着皇宫不近了,总不会也封了。”
“嗳,小的这就去办!”小伙计见东家发了话把手里的帽子往头上一扣扭身就往外跑:“还得赶紧去订,年底了,越是大的酒楼吃饭的人越多,就跟不要银子似的!”
“什么不要银子啊!还不是到了年底上上下下的都需要打点,这打点的事情总不好到衙‘门’里明着去做,也就只好到饭馆子酒铺子了!”一直站在岳西身后支愣着耳朵听伙计说话的杜三娘撇着嘴嘀咕道。
“有见识!比那个秃小子有见识多了!”岳西一本正经地对着杜三娘挑了大拇指:“胖妹妹,哥哥觉着你生了个‘女’儿身是屈才了!”
“就是,我也觉着自己‘挺’聪明!”杜三娘往前院正房的方向努努嘴小声说道:“我要是再读几年书,一准儿也能考个秀才!”
正屋里猫着个小账房,在杜三娘看来就是她的死对头。
她做的饭,铺子里的把式伙计都说好吃,唯独那个生的豆芽菜似的小账房不说好,非但不说好,还经常挑她的‘毛’病。
总说她煮的菜太淡。
杜三娘可不爱听他说话了,因此一张嘴也就针对有秀才功名的小账房去了。
“秀才?那不成。”岳西听了她的话马上摇了头,两手做了个向上托举的动作,而后‘呵呵’笑着说道:“就妹妹你这身子骨肯定能是个‘举人’,谁敢说你做的饭不好吃你就把他举起来放锅里去,看以后谁还敢废话!”
“去你的吧!”听着她把自己说成了个身大力不亏的‘举人’,杜三娘也觉得好笑,她抬了手对着岳西作势要打,心里倒是没有生气。只觉得这车铺子里谁说话也没有‘赶车的’说话有意思俏皮!
杜三娘在太平局做工,天天看看在岳西进进出出的忙活,她满意极了,想着每天能和‘赶车的’就这样说说话也‘挺’好。
……
这回小伙计没有白跑,果然在泰丰楼订到了雅间,又给了跑趟的十文钱,对方马上就给他留出了一间楼上的雅间。
小伙计特意上去了看了,雅间的窗子一推开就能看到外面街道上的情景。
雅间订好了,岳西又让秀才账房给写了封请柬,邀请一位重要的大商户赴宴。时间就定在了第二天中午。
太平局开了几个月,在外人眼中看来是顺风顺水,几辆车几匹骡子,满地扫钱,银子好挣的很。
岳西却不这么看。
太平局的生意是分季节的,有高有低。尤其到了冬季,这一路上村落庄子里的农户就都喜欢猫冬了,她家的生意马上就淡了不少。
骡子闲着也要费耗草料,人闲下来就要生事,这样空耗着往里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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