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郡王爷只是说让你们看住了我们,又没有说过我们不能在这角斗阁里走动,你拦我做什么?”岳西仰着头往上看,口中淡淡地说道。
站在她身前的童子一愣,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她身后望去。
“郑兄,这楼上你去过吗?”不等那童子有所表示,岳西已经越过他走到了楼梯口,提步往上走去:“不是说这里一注都要千两吗,咱们既然来了怎么也要看看的。”
“没错!”从进了消金馆就有些不知所措的郑宝才似乎直到此时才想起自己在人前好歹也算个人物呢,怎么才一见了这里的主人就怂了呢?
“不瞒岳兄弟,上次哥哥来就没从前‘门’进,是跟着一位有头脸的人物过来帮忙的,就来了一次,人家还给了我十两银子!”
岳西从始至终的从容让郑宝才感到自惭形秽的同时发自内心的佩服起她来:不卑不亢,这词说着容易真做起来难!见了大人物不‘腿’软心虚的人不多,我兄弟算是一个,这才是也真爷们儿呢!
“消金阁的人请郑兄帮忙?”上了二楼,入眼的是用雕‘’屏风隔开的六个隔间,所有的隔间里面都是同样的陈设:一张卧榻,一张案几。
岳西走了过去,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往卧榻上一坐,只一垂眼皮就看见楼下大厅空旷的地方。
原来上面才是客人下注找乐子的地方,而楼下,则是武士角斗厮杀的所在。
“这里哪用得着哥哥帮忙啊!”郑宝才也走进了隔间,坐在岳西身边小声说道:“是哥哥说道那位人物带来的武师被人家给打断了气儿,让我带了两个人帮着收尸办后事的。”
“哦。”岳西随口应了,人已经弯下身子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她把‘肥’大的衬‘裤’的‘裤’‘腿’勉起塞进了足衣里,而后头也不抬的说道:“郑兄,把你的腰带给我。”
郑宝才只是一愣,旋即解了腰带递给她。
岳西伸手接了,顺着一头撕下长长的两条来,又把已经变窄了的布条换个他:“回去让嫂子给做条新的吧。”
“嗐,这也能用。”拧巴拧巴,将布条拧成布绳,郑宝才站起身扎在了腰上。
岳西则把一根布条踩在了鞋底,又将布条的两头左右‘交’叉在脚面上换了个左右手,她才布条又从自己的脚踝上打了个‘交’叉,见布条还有富余便又在小‘腿’上来回饶了几圈,最后系了结将多余的带子又掖进了绑‘腿’里。
两条‘腿’都用同样的方法收拾利落,岳西起了身,掸了掸身上的长衫下摆,她原地蹦了几下,感觉周身利落就算是辗转腾挪鞋子也不会踢飞之后,她病恹恹地叹了口气:“唉,好久没有动过了,总觉得一身筋骨都快锈住。”
“兄弟,你这是?”看出岳西的架势是要动手,郑宝才顿时紧张起来,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往四周踅‘摸’了几眼,想着动手的时候手里也能抄起个家伙来!
“没事儿。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
出了隔间,岳西围着二楼转了一圈,发现除了隔间已外,后面的一排房子都是房‘门’紧闭的,倒没有特别的陈设。
不过想想这里用来消遣的都是人命,而能用人的‘性’命来寻求刺‘激’的也必是那些心黑手冷的恶人,多余的东西摆在这里还确实也没有多大意思。
能让这些冷血的东西感兴趣的大概也就只有楼下痛苦的尖叫声以及热血四溅你死我活的打斗了!
“我就说么,这个点能到角斗阁来的人必是个搅场子的,若是买个乐子谁会在这个时辰来?”
二楼狭长的过道尽头,一间屋子的房‘门’打开,打扮一新郡王爷施施然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那个给他递扇子的管事。
散‘乱’的长发如今被一丝不‘乱’的束在白‘玉’冠里,同‘色’的羊脂‘玉’的簪子衬得他满头的情丝如墨!
月白‘色’的锦袍大袖扶风,随着他的走动如同两只白鹤的翅膀在轻轻的舞动,一路走来姿态雍容,真真应了那句话:行fēng_liú动fēng_liú,行动皆fēng_liú!
镶着美‘玉’的腰带将他纤细的腰肢束得‘挺’拔利落,这样的他简直与方才那位落魄公子哥有着天差地别。
“我怎么样?”注意到岳西眼中带着笑意的目光,郡王爷颇有些自得的问道。
“嗯,与我差不多一样漂亮了。”岳西微微点头赞道。
“……”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郡王爷怔了下,随即用羽扇指着岳西呵呵笑道:“如此不要脸的人这世上已然不多,等下你若是还没有被打死,本郡王就请你喝一杯!”
“敢问郡王爷,在下若是不想打呢?”岳西笑‘吟’‘吟’的说道。
郡王爷一手摇羽扇一边摇头,看得岳西眼‘’缭‘乱’的时候,他幽幽地说道:“进了消金阁,要么留钱,要么留命,我呢和气生财,留什么随你们自选。”
说着话他对着身后招招手:“管事,你把咱们这里的规矩给他们说说,爷我说了太多的话,都要累死了……”
“是。”管事打扮的和气男子立时走了上来对着岳西和郑宝才和和气气地说道:“角斗馆,若是消金,一注一千两,您二位最少押两千两。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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