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立即想起温阳的书房中,那一幅绣球蝴蝶。
她还在想着,老头儿又问:“据说……那个温阳死了?和一个伎家殉情了?”
黄梓瑕点头,问:“老丈常与他们接触,不知温阳与那个齐腾,关系又如何?”
“这个么……我与他们又不熟,哪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老头儿打着哈哈,“不过啊,我知道温阳和禹宣还不错的,常见他使劲儿往禹宣身边贴呢!”
黄梓瑕心口微微一动,但一时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李舒白在旁边,神色平淡地看着蜀葵的花朵。
老头儿也不再说什么,提起水桶又到旁边浇水去了。
时间已不早,他们便辞别了老头儿,离开了晴园。
刚到衙门,周子秦早已坐在里面,一手捏包子,一手捏着那个双鱼镯子看着,满面生辉。
李舒白似笑非笑地看了黄梓瑕一眼,黄梓瑕正在窘迫之中,他突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你说,什么时候告诉他真相比较好?”
黄梓瑕听出他话中戏谑的意味,忍不住又羞又窘,低声说:“下辈子!”
“什么下辈子?”周子秦已经站了起来,向他们走来,“哎,你们太慢了,我都等你们好久了。”
李舒白扫了他手中的镯子一眼,问:“什么事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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