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三个人已经到了武昌地界,来到了江边自然要去黄鹤楼看看,经过庞寒的反复提议,丁雪柔才不情愿地上了楼,三个人来到楼上吃喝了一番,比起先前狼狈的经历,也算是略微弥补了点,结账下了楼,庞寒却觉得有些古怪之处。
他瞧了瞧丁雪柔,又看了看欧阳月,见二人都未察觉,也自我安慰道:“或许是连日来忙着赶路,有些劳累过度了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人故意跟踪呢。”
想到这里,他镇定心神,拉一拉手铐,道:“既然难得来此一次,不如到江边浏览一番景色,也不枉到此一场。”
丁雪柔道:“我们应该去长江联盟的驻地看一看动静,玩乐之事还是等一等吧,另外白驼山有些部下也在此地,我也想去联络一下,你跟不跟我去?”
庞寒道:“虽然我比较同情丁姑娘失去白驼山,也想尽力帮忙,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就不要太着急,贺田那帮人为了此事一定筹划了很久,即使你想夺回白驼山,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了的,眼下还是应该轻松轻松,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弦不要绷得太紧了,很容易断的。你不知这一路之上我们过得有多艰难吗,孤男寡女这样连在一起实在是要多别扭就多别扭。”
欧阳月在旁附和道:“他说的有点道理,主人不如放松一下,咱们去观赏一下景色也好,这些日子过得确实有些紧张,大家都觉得有些累了呢。”
丁雪柔冷笑道:“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别以为这几日晚间休息的时候你们在我旁边做的那些好事我不知道,虽然你们闭气凝神尽量没有发声,不过那动静还是太大了点。”
此言一出,欧阳月脸色通红地啊了一声道:“原来主人都听到了啊。”
庞寒尴尬笑道:“实在不好前意思,昨天没忍住,才和月儿玩耍了一会儿,你不要见怪。”
丁雪柔揶揄道:“只有昨天么?”
庞寒干笑两声,急于岔开话题,道:“听说鹦鹉洲的景致不错,我们不如雇条船过去观赏吧。”
丁雪柔冷笑一声,也没有趁胜追击,欧阳月赶忙去雇了条小船。
一叶扁舟直奔鹦鹉洲而去,庞寒矗立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江水,心中想的却是当初水中那婀娜的身影。庞寒叹息着,暗道:“和她一别也有多日,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身边却有一人嘲讽道:“瞧你这样长吁短叹的,又是在思念哪个相好的?”
庞寒不用猜便知道是丁雪柔在说话,毕竟二人多日以来耳语厮磨,虽然是被迫如此,但也相熟了不少,这其中自然有些许尴尬之处,不过好在二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又都是江湖儿女,也无什么扭捏造作,索性一切顺其自然,倒也没什么难为之情了。
不过丁雪柔很是看不惯庞寒拈花惹草的行止,因此一路之上禁止他与欧阳月亲热,这让庞寒很不适应,虽然与欧阳月在晚间偷弄过几次,但每每都是小心翼翼,况且也不尽兴,没成想还被丁雪柔察觉到了,自然有些悻悻的,在船头想起了旧时的相好,自是有感而发的生出了感慨,他听罢丁雪柔的揶揄,当即苦笑了几下,道:“有相好又如何,我与你恐怕此生都分不开了,即使见到了她们,到时该如何自处也是件很难的事。”
丁雪柔笑道:“这有什么为难的,就像我当初所言,你若想走也很容易,砍下一只手不就行了么?”
庞寒无奈笑了笑,道:“你有所不知,这只左手对我非常重要,我实在是舍不得。”
丁雪柔奇道:“没了左手有什么打紧,你不是右手执剑么,耽误不了什么的。”
庞寒肃然道:“功夫什么的都不是重点,关键是我对左手的感情你不会明白的。”
丁雪柔越发好奇道:“你倒是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明白。”
庞寒硬憋住笑,依然严肃道:“在我十三岁那年,这只左手和我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所以我对它的感情比较深,实在舍不得砍掉它……”
丁雪柔听罢顿时晕生双颊,使劲锤了庞寒的后背一下,怒叱道:“你居然消遣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后的欧阳月却笑弯了腰,即使丁雪柔瞪她也无济于事。庞寒耸了耸肩,道:“眼下十分无聊,说几句笑话活跃一下气氛没什么不好吧……”
丁雪柔皱眉道:“你这算什么笑话,无耻下流的紧,以后再跟我说这些东西我就杀了你。”
庞寒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道:“女王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丁雪柔无奈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可记得,白驼山的女子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若不是我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才不会如此迁就你。”
庞寒笑道:“我知道了,在下对丁姑娘一向敬重的很,所以每次在您方便的时候都会自点晕x,丁姑娘应该知道我的心意吧。”
丁雪柔脸色一红,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不要再说那个话题,你想去鹦鹉洲不光是为了游玩吧。”
庞寒嘿嘿一笑,道:“丁姑娘果然好眼力,看得出我另有所图,其实一下黄鹤楼我便有所察觉,咱们身后一直有人在跟踪,在武昌的地面上不好行事,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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