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点滴,我的头很痛,默默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也许是被那枪杆一击的缘故。发现自己以前也曾设想的种种英雄行径,但在当时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十万八千里处,曾经有过的“人生如梦,来去从容”的所谓看破红尘的淡泊,在当时也一点都没想起来,当时只是有一股很强的求生yù_wàng,那种yù_wàng无比的强烈,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是不怕死,但是我所剩下的路还没有走完呢,哪舍得就这样死掉。
我打电话给了池总,不久池总就赶来了,忙着帮我挂失汽车,去报案,看来抓是抓不到的,报案是为了向保险公司索赔罢了。
过后我才知道,我那晚所救的那为伤者,竟是一位有钱的商人。不过当时心里也清楚,能开得起保时捷的车应该不简单。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一个星期后就出院了,出院的当天就要摆酒感谢我这个所谓的救命恩人,又请了许多人作陪。
“智勇双全,心存良善,真是位了不起的年轻人啊。”他一见我就是这句话。
“您是有福之人,”我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托了您的之福才幸而安然无恙,说起来倒是您救了我的命呢。要是当时没有您在场,可能我一个人的胆子也不会那么大了。”
也许真的应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句老话了吧,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后来的所有事情都非常的顺利,那位老先生也与我结成了忘年之交,他在当地商界影响甚广,在他的帮助下,我的工作进展的非常的好,很顺利取到经。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飞逝流走,转眼间又过了几天,在那次遇到劫匪前,我偶尔还会和子寒通电话,每次都是相互问候几句就不得不挂掉了,因为我感觉出她想我想得很厉害。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那天老先生陪我和池总去办完了最后一件事,回来后他非常高兴,相约到饭店去吃饭,到饭店吃饭时多喝了几杯,回到酒店后整个身子软软的倒在了酒店的床上半眯着双眼正想睡觉,这时房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拿起听筒“喂”了一声,里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可能还要垢天,怎么你想我了吗?”我半逗着笑问子寒。
“谁想你了,真是的。”她立马挂了电话。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我站在高地湖泊的边缘,眼前碧波翻浪,一望无际,极目远眺,湖水中间隐隐有一道黑线将湖泊分开。澄清又缥缈,蹲在石阶旁,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湖水,很近。在水的倒影里可以看见湖水里的自己,脸上写满了不舍,我扔下去一块石头,水中的我便散了开来,然后又慢慢聚合,似乎从没改变过。
即将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蛮舍不得的,这里的朋友们,还有对我帮助最大的两位老先生。两位老先生请我去游玩,在这个美丽的地方不出的苦涩,因为我对林夕的记忆又开始了,是的,我又开始想她了。
“鲜花开满地
青草也在微笑
水声轻泊岸
天边有夕阳照
当烽烟飘过后
是谁伴我倾诉
为何异国终老
当轻舟飘过后
是谁令我心痛
为何异国终老
。。。。。。”
自从魔女离开后,通知我叫我以后不要再等她了,从此就在也没有任何音讯了,联系过她但根本就无法联系得上。我在白天里选择疯狂地工作,到了夜晚再也无法逃避魔女离开的现实,心会抽痛,仿佛有只老鼠在不断的咬蚀着我的心,我的心在滴血,泪在不停的流。过去的记忆就如潮水般不断的涌来,像噩梦般缠绕着我将我淹没。
要离开这里回去云海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到湖平那边一趟吧。
在从机场去到湖平市区的路上,这段路的景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这世界说变化谈何容易呢?说变就变的只能是人的心。
我回湖平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到了湖平默默地回到了自己住处,开门进屋的那一刻我看见我走时候把记事本还有相册等那些东西都杂乱地堆在床上,看见这些东西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终于自己可以安静的呆一会了,我在房间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之后,静静的坐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里边的我经历了太多的风霜自己离家在外承受了太多的苦,人显得又黑又瘦,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苦啊。那晚上躺在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睡,想过一会起身去找子寒。挺纠结,不知道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到底我要该怎么办,一会又想事已至此,去找她又能了些什么呢?只能增加伤心而已。想来想去也无法想通,在不知不觉中,夜深了,我躺在床上仍然没有一丝睡意,索性起床更衣,决定去找子寒。
我心里又害怕看到子寒,她眼中那充满关心怜悯的眼神,难道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要沦落到让一个女孩子来关心可怜的吗!
抬头仰望着昏暗的天空,心中感到一阵的凄凉,寂寞就是抬头看天空时,天是空的,忽然脑子里回忆起了两年前种种欢乐的时光,依然抬着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我知道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索性地选择一个人喝酒,喝个大醉,为何我记忆依然不褪色,偏偏不能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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