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里有很多的血迹,需要采集,你最好叫人过来帮忙。”
唐宇堂马上给孙策打了电话:“小漠找到第一现场了,你带几个人过来一趟。”
孙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
一直以来,孙策对于唐宇堂,都是很敬重的,因为唐宇堂很有能力。可是如今,孙策实在是不能接受,唐宇堂对一个小丫头,言听计从的。
脾气是要有的,工作可不能不做,再不看好贝柯漠,孙策也带着人赶来了。
荧光之下,血迹遍地,东南角的墙壁上,血迹量最大。
孙策挑了挑眉,不禁对贝柯漠,有些另眼相看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法医,这一次看得详细一点,还有衣服材料的诧异。”
小王愣愣的看着,贝柯漠走开,心中忍不住嘀咕,凭什么要听她的。
“小漠的话,总能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小王,你千万要仔细再仔细,任何小细节,都不能够放过,哪怕是一根头发,展现出异常状态。”
小王表情纠结的看着唐宇堂,他可以不听贝柯漠的话,但是要听唐宇堂的。
而非常不巧合,唐宇堂很喜欢听贝柯漠的。
“看来这件案子,真的非常棘手,不然的话,小漠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唐宇堂的眉头皱起,荧光下那一片片的血迹,让他如同身临现场一般,汗毛直立。
贝柯漠离开了画室,打算再去案发现场,看看情况,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我没看到。哎,贝柯漠,真想不到,这里这么大,我们两个还是能够遇见,你我的缘分,实在是太深了。”
贝柯漠抬头一看,这个人她特别熟悉,同样的,也特别陌生。
陆小雨,贝柯漠从小学一直到大学的同学。
说也奇怪,两个人自己都不相信,同学这么多年,彼此那么的陌生。
贝柯漠看了看陆小雨,不发一言的打算离开,却被陆小雨拉住了。
“我刚才看到,你进入了警戒线,还和那个什么队长说话,你是怎么做到的?”
贝柯漠皱了皱眉,她不太喜欢被人这样缠着:“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你不想做,就永远也做不到,但是只要你想了,就能做到。”
陆小雨笑嘻嘻的看着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不喜欢和别人相处。”
其实陆小雨对贝柯漠,一直有很深的印象。
陆小雨真的认识贝柯漠,是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们入学不久,学校就举办了一场,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演讲比赛,只有七岁的贝柯漠,也参加了。当她站在台上的那一刻,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演讲内容。那一刻,陆小雨才知道,原来人,可以说这么多的话。
所以,在别人看来,贝柯漠这个人,很沉默,应该不善于和人相处。
只有陆小雨知道,实际上,贝柯漠的口才,不逊色于任何人。
“好久不见了,我请你喝奶茶去吧。”
陆小雨也不管,到底贝柯漠同不同意,直接拉着人就走。
“贝柯漠,那么近距离的接触死人,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死都死了,为什么要害怕?”
“倒也是,只不过,不都说,死人的身上,有一种腐烂的味道吗?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闻到呢,常悦和刘晚清的身上,我只闻到了玉兰和颜料的味道。”
贝柯漠拿着奶茶的手,顿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接触过尸体?”
“就是他们抬走尸体的时候啊,我在外围看热闹,尸体路过我身边,我闻到的。”
“你这鼻子,倒是很灵敏啊。”
“那是自然,我的鼻子,可是从来没出错过的。”
很显然,陆小雨对自己的鼻子,非常有信心。
贝柯漠低着头,喝了一口杯中的奶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小雨自己一个人,叽叽喳喳的,找话题和贝柯漠聊天。不过很显然,贝柯漠并没有和他聊天的兴趣,也并没有在听他说话。
唐宇堂翻看着案子的相关记录,觉得很是烦躁,现在舆论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看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唐宇堂就知道,这案子,早晚会被人谈论。
可是,当时的唐宇堂,并没有想到,死者会增加。
两个女孩子,身家背景清清白白,为人处世评价也很高,实在是让人想不出来,随机杀人,为什么会找到她们。
孙策将两份报告,放在唐宇堂的桌子上:“两件衣服的材料不一样。”
“材料不一样?”
“是的,虽然看起来很相似,可是化验结果显示,是两种不同的材质。”
孙策拉过一把椅子:“唐队,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模仿作案呢?”
唐宇堂沉默下来,内心认为,不排除会有这样的可能,可是,根据他对贝柯漠的了解,贝柯漠出错的可能性,和模仿作案,几乎没有可比性。
“我觉得,应该不是,至少剥皮的手法,出自同一个人。”
法医才是最有力的说服者,小王的话,肯定了案件的连贯性。
唐宇堂抿了抿嘴,拿起电话,拨通了贝柯漠的号码。
“小漠,对比鉴定报告出来了,衣服的材料不一样,我们怀疑是模仿作案。可是小王也坚持,剥皮的手法是一样的,肯定是同一个人,你怎么看?”
电话那端,贝柯漠沉默了好半天:“一定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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