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礼叹息一声,站起来对姚岚说“你先照看她,我去准备些早餐,等她醒了要是饿的话就能马上吃到。”姚岚擦擦脸上的泪痕点点头。
警局里沈驰跟所长打了个招呼,一间小屋子里面里两个男人被靠着手铐蹲在地上,其中一个的耳朵上包裹着纱布,沈驰今天早上接到警局里的电话听说了事情的全部过程,那个耳朵包裹着纱布的男人耳朵掉了一块,是被冉初晨生生咬下来的,要不是这样车子不会失控撞到墙角,这给了他跟警方充足的时间来救人,不然后果会严重到什么程度,他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只是这样都已经很难让他接受了。
从急诊室推出来没有多久冉初晨就醒了。她嘤嘤的抽泣,在听到他柔声的哄劝时,趴在他怀里哇哇的大声哭起来,哭着就去洗手间漱口,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漱口,当时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当医生告诉他她身上有被侵犯过的痕迹时,他几乎都要把那个医生从窗户口扔下去。
她嘴巴被她用牙刷刷的都红肿了,他强制将她抱回去,她就趴在他怀里哭,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直到哭累了沉沉睡去。
沈驰抱着她软软的身体,耳边是她委屈难过的哭声,他的一颗心都被她哭碎了,他深吸一口气,冷眸一闪想想地上的两人,那两个人早就悔恨不已,不仅没有占到一点便宜,还搭上半个耳朵,弄残了是小,本来不用进局子的,这下来个襁坚未遂什么的,这辈子先别想出去了少说也得判几年,再把之前的那些案子一并牵扯出来,以后的人生就只剩下四面墙跟手里一个窝窝头了。
只是坐牢已经够了烦心的了,现在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那眼神,怎么那么冷?
沈驰站起来,抓起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挥手就是一拳,那人吃痛惨叫出声,手上被束缚住,也没有办法站稳,倒在泥灰的地板上,发沉闷闷的声音,他这一摔更是惨叫不停,一旁的另一男人更是惊慌极了,连忙大喊”打人了,虐待犯人了,打死人了,不是警察的打人了,警察不秉公执法啊,救命啊。”
沈驰抬腿就是一脚,那个大叫救命的男人也倒地,手上的耳朵磕到了地上,渗出血来,更是惨叫个不停,一张脸痛苦的几乎都纠结在了一起。
沈驰的脚踩在那人的脸上,用力。那男人的嘴巴被踩的变了形发不出来一点声音,恩恩的痛苦申银着。沈驰冷冽的目光射向另一个男人,正要再叫的男人张开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可是身下却迅速的往后缩,然后趴着站起来,想要求助,这个时候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小警员走进来,那两个男人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又喊又叫“警察同志,他。。。他打人,那个站着的男人都哭出声来,两行清泪带着鼻涕,那样子使劲的装可怜,可是跟他的面像是在有够不符,警察看了他们俩一眼走想沈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退出房间。
那两个一副找到了主心骨样子的家伙顿时石化,警察根本都不管他们,正担心着又会被打,沈驰蹙蹙眉头,狠踢了那男人一脚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
门口见到了沈世钧的贴身助理何意,何意见他出来上前恭敬的喊了一声“七少”
“何助理怎么会过来?”沈驰疑问道,他来这里一定是大哥的意思。
“六少说您的身份处理这件事不方便,冉小姐得事情您不方便插手,冉小姐是远钧的员工,职位不大可也是远钧的人,况且又是彦礼小少爷的女朋友,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比较好,您现在的位置实在不好再露面了。现在不如去医院里看望一下冉小姐。”
何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沈驰知道这件事是大哥授意他来做的,而且这些理由也都说得过去,他想想自己的处境也实在是尴尬无论是在公在私都不方便露面,只是这口恶气不出,心里愤愤难平,既然何意出手,那他有必要提醒他“狠一点。”
何意点点头“请七少放心。”
沈驰看看时间走出了警局大门开车赶去医院。
冉初晨是被噩梦惊醒的,她梦里又是被那两个恶心的男人劫持,正在他们要对她动手的时候哇的一声哭喊出来,惊醒了那个噩梦,再看到紧张的姚岚抱住她呜呜的哭起来。
“没事了,晨晨,没事了别怕,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她摇着头哇哇大哭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更多的是恐惧,她知道是沈驰即使出现救了自己,也许是那个电话自己打给了他起了作用也知道最后关头咬住那坏人的耳朵,导致车子撞墙为自己争取了时间,她恐惧之余还有恶心,她居然会咬掉了一个人的耳朵,这辈子只吃过猪耳朵,人耳朵的味道真的是恶心死了,想想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她推开姚岚指指卫生间“我要去刷牙。”
姚岚想起沈驰的话,心疼的又将她搂在怀里“傻瓜,你是干净的,不用刷牙了,嘴唇都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多想了,先养好身体,你放心这两个混蛋不会有好下场的,初晨坚强点好不好。”
冉初晨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我是干净的?”为什么这么说,她觉得这句好真的好奇怪,看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医院里的病号服,确实是挺干净的。她又哭了一会儿,看到一旁的沈彦礼“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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