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保持这样亲密的姿势躺着说了一会儿话。
佑宝还絮絮念叨着学校的奇闻:“教我们马哲的女老师结婚了,和我们刚毕业的师兄……”这事在她们系里还是小小地轰动了一把,女方比男方大八年呢,见聂维扬没反应,她推了推他,再看,他竟然睡着了。
睡着了眉头还皱着,肯定是工作太累了,还穿着衬衣西裤,想起他是一下飞机就来找自己,心里淌过一阵暖流。
她描着他的眉眼,觉得他的五官真真生得出色,看多少次都不厌烦。
就连老师都能勇敢地嫁给比自己小八岁的学生,想来,其实她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吧。
他的手机在自己手里,她没真的翻看什么别的,只是和他一样找到自己的号码,看他存她的名字是——宝丫头。
她舒心地一笑,自觉把自己手机‘恶魔大叔’的称呼删了,又思索了很久,才换了一个全新的——扬。
本来刚刚她还想和他说自己要回宿舍的,现在竟然舍不得了。
就陪陪他吧,正好昨晚赶论文没怎么睡,累得不想动,于是她就抱着他,也慢慢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马哲老师真和学生结婚袅,不过不是我师兄,是我同班同学,当时还是蛮劲爆的消息。
ps:因为我发现每次说更新总会发生点什么阻滞,所以请童鞋们以后就别再问我了,我很难保证做得到,这比不承诺更坏。上周得了肠胃炎,熬着交了步步的稿子,刚好就被安排加班,周日想着周一能更吧,一上班回来发现住的地方有问题,网线也断了,还得连夜搬去别人家里暂住。
最近倒霉事接二连三,连编编都建议我去庙里拜拜了。
、27 宜家
半夜的时候;程佑宝攥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在安静的晚上尤其突兀。她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就挂了电话,看了看亮着的大灯,还有身旁躺了一个人;他绵长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她脸红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还在聂维扬的新家。
看来聂维扬真的太累了,根本没有感觉到动静,佑宝悄悄挪开他搭在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跑到阳台上去。
入秋的北京已经很冷了;晚上的风又特别的大,程佑宝一边打喷嚏一边回拨电话,才刚响一下那边就接起来,聂倩倩的声音跟吃了火药似的噼里啪啦地烧过来:“程佑宝!你居然挂我电话?太伤我心了!”
程佑宝无奈地撇撇嘴:“我刚才睡着了嘛,不是马上给你打过来了?瞎嚷嚷啥?”
“就是,就是不爽。”聂倩倩的声音又低下去,估计也是知道时候不早了,喃喃说着,“我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找你说说话。”
程佑宝笑了出来:“谁惹着你了?”
聂倩倩就开始碎碎念,说她报的实践课题没通过,有个室友一直打呼,还有个刚认识的男生一直对她穷追不舍,她烦,很烦。
有句话是这么形容闺蜜的情谊的,如果她不想睡,你也别指望能睡了。
程佑宝就在夜风中听她抱怨了大半小时,期间一直在打喷嚏,却没有抱怨半句。
“我说聂大小姐,你真的空虚寂寞的话,答应那个人的追求不就好了?”她笑着揶揄好友,其实她心里是担心她还惦记着阮澈,倩倩再好强也不过是个死心眼的女孩。
“你少来!我是这么随便的人么?”聂倩倩哼声说着,听着她的鼻音越来越重,有些担心,“你在哪里啊?是不是感冒了?”
“怎么站在这儿吹冷风?也不披件衣服?”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出现,程佑宝愣了一下,想再补救已经晚了。
她肩上搭着聂维扬的西装外套,耳边听着聂倩倩再一次的尖叫:“程佑宝!我有没有听错?刚刚那、那是男人的声音?”
见她还傻站着,聂维扬索性把手机抢来,淡淡地说:“倩倩么?是我。”
“三、三叔?”那边的聂倩倩彻底傻了。
只有聂维扬一脸淡定:“嗯,佑宝可能有些着凉了,我担心她,先挂了啊。”
也没等她再表示一下震惊,聂维扬就云淡风轻地挂了电话。
这回轮到程佑宝尖叫了,抓着他的手筛米糠似的抱怨:“你、你这么说倩倩不就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知道就知道。”聂维扬无所谓,微躬身把她横抱起来慢慢往屋里走去,无视她幽怨的小眼神继续说,“我早就跟你说了,他们迟早是要知道的,瞒不了多久。”他自然不会错过一切“偶然”能曝光自己身份的机会。
就算是,那她也想迟不要早好不好?程佑宝都可以遇见即将要面对聂倩倩的聂氏严刑逼供了!她上辈子是怎么得罪的姓聂的人,怎么一个两个都把她压得死死的啊?
她要翻身!翻身!
程佑宝正想严肃地和聂维扬交涉,他却把自己放在沙发上,把纸巾递给她擦鼻子,又把俩光着的白嫩脚丫子搁他大腿上捂暖,还拧着眉说她:“有话不能在屋里说么?非要到外头去吹风,还不穿鞋,感冒了怎么办?”
聂维扬教训人的时候很有威严,而体贴的动作又温柔到极致,一下子灭了程佑宝的气焰,她委屈极了:“不是怕吵到你么,还怪我……”
“你这丫头怎么不会抓重点啊,我没有怪你,明明是担心你。”聂维扬拿她没办法,无奈地笑了笑,觉得她的脚心都暖和了,才停了手。不过等抬头看着空荡荡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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