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
幕清幽立刻觉得全身无力,刚想出口责骂,却发现这一次魔夜风点的手法却不同以往,竟然将他的真气注入到自己的道内。霎时间女人只觉四肢百骸之间有几股不属於自己的热气激烈的流窜。将她的身子冲得又热又痒,像是爬满了蚂蚁一般难受。
啊幕清幽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全身像是忍受著万虫噬骨的煎熬,连舌都发麻起来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曝晒於酷暑,半边身子又冷得像冰封於苦寒。冷热交替让她快要裂成两半,疼、痒、麻、酸所有能想象到的痛苦都在她的身上一一出现,轮流折磨著她。
好难受──
她动不了,只能全凭血之躯强忍著这种非人的对待。心底的怒意化作伤心与委屈,却倔强的不肯再在这个男人面前服半点软。四肢变得酸麻起来,五脏六腑也被撞得生生发疼女人咬著牙,对魔夜风怒目而视,心里下定决心要继续恨他,继续恨这个无论清醒还是混沌都不能自始至终善待她的大魔头
为什麽他明明就对她那麽好的,害得她真的为他动了心。然而这份小女人的真心犹在,转眼间他竟然又亲手将这一切全然摧毁
她伤心,是因为他不信任她,不信任她和神乐的好意,不信任他们对他所怀的友情与爱。
她委屈,是因为自己终於意识到只有那个司徒星儿才是魔夜风心头的最爱。
不是麽除了真爱还有什麽能让一个男人迷了心智看不清眼前的事实,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弃一个女人呢除了真爱,他又怎麽会无时不刻不在挂念著司徒星儿,连在她身边时也是如此只是对他用了一点心机,自己竟就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宁愿去相信那个司徒星儿也不信任她想到这,幕清幽心中一痛,几欲滴下泪来。
怎麽样舒服麽不如你来说说看,你们打算谋我些什麽。如若讲的真切,我或许能让你不那麽难受。
魔夜风看著她全身颤抖,香汗由晶莹的肌肤不断沁出。一张原本俏丽的容颜此刻已全然扭曲,心中本该觉得愉快的。但事实却刚好相反,他非但高兴不起来,自己的的心却比她还要痛一万倍。
他是全世界最不愿意出手伤害她的人,然而在得知自己被欺骗之後,嫉妒与怒火让他不这样做就会觉得比死还不如。要他将她放回到别的男人身边,就算对方决定隐姓埋名不再打他的主意他也绝不会答应天涯海角,生生世世,他都要定了她。
哼──幕清幽只是闭上双眸,强忍著身上的痛苦快要昏厥过去。她已经不想同他说话了,一个字都不想说。对於一个本不信任自己的人,再说一个字都是徒劳。
然而她的漠视却被男人视为对神乐的保护,所以魔夜风眯起双眸表情冷的吓人。
怎麽,这女人还没有打消离开他的念头。还想著回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好将他们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就像是完成一个不起眼的任务一样抛在脑後麽
那鬼将军有什麽好,竟能让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铁拳被蓦地攥紧,中了蛊毒之後魔夜风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
大手鲁的将幕清幽翻了个身,让她面容朝上的平躺在木桌上。桌子很大,足够女人曲著双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如此一来更方便男人查看她的表情变化。
计谋被我识破了,你就想当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轻松的离开──魔夜风倾身上前,将自己挤进幕清幽的两腿之间抓著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著她,你以为我会答应麽
我想走就会走不管你同不同意。幕清幽勉强挤出一丝冷笑,嘲讽的回视著他。那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却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只要她不愿意,她就永远都不会是他的。
是麽──魔夜风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表面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压抑的气氛宛如黑暗前的一点余晖,暗示了接下来即将席卷的暗涌。俊颜缓缓的沈下来,再无半点柔和,魔魅的邪佞笑容随著他变红的双眼徐徐拉扯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还跟她客气些什麽。
他要她。要她知道他的厉害,要她清楚明白的认清他看中一个女人就绝不可能放手的霸气。他要她死了这条害他或者回到别的男人身边的心,从此再无二念只能死心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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