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终于应了,声音轻媚,带着酒后的沙哑和颤抖。
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踢上了房门。脚下地毯厚重,身体轻软,平宁吓得整个人都绷直了,抵着门板他已经压了上来。
“子扬哥哥……”
她终于不叫他“姐夫”,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被堵回喉咙里,他的唇贴上来,有技巧的吮口吸,渐渐往下滑,引起她急促的喘息。
礼服的吊带被他大力扯开,露出一整片肩头,碍事的裙摆也被推了上去,他的手和唇在她滚烫的身体上点起一簇簇火苗。
平宁气喘吁吁,整个人被他弄得很混乱,浑身像上了电一般,只消一触,一阵阵酥麻就从脊椎处散开,穿透四肢百骇。也许是酒精作祟,她觉得大脑好像出现了一片真空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
身体软的就要滑下去,却被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卧室。
柔软的床垫在她身下凹陷,当他覆身上来时她仿佛栽在了一团棉花里。触手可及的只有他的脸,他的呼吸,他的感官触觉,无处不在。
只有此刻,他才是属于她的,就算是梦也好,让她最后一次拥有他。
她宝石般剔透的眸子因此蒙上了一层薄雾般的水光,蹙眉看着他,无辜又可怜。
陆子扬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眼睛,然后是唇和脖颈,细细流连,惹起一连串的悸动。他修长的手指插口进她轻软如绸的发间,想念指尖穿透发丝的清凉和她长发扫过他胸膛的微痒,心思愈发荡漾,神志薄弱,不堪一击。
他轻声诱哄:“平宁,说你要我。”
她满面通红,迷茫的看着他,伸出手去,抚上他面部熟悉的线条:“子扬哥哥……我……”
轻喘而带着脆弱的无力。
然而他却不留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身体的虚空瞬间盈满,骤然的深入让她不自觉的往后缩,他揽住她的腰,嵌入自己身体里,不留一点退路。
最原始最不设防的接触,那种刻骨的销口魂,快乐的,耻辱的,难辨的,酸楚的感受,包裹着彼此,在身体血脉中四处冲撞,冲垮每一条防线,早已迷醉成瘾,再舍弃不了。
她闭上眼睛,原来他们的身体都要比他们的心诚实,都要比他们的心更契合彼此。
身体交叠,他汗湿的肌肤贴着她,每一寸肌理都在跳动,他伏在她颈窝闷声低吟,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平宁,平宁”,她颤抖着抱紧他,止不住的泪水涟涟。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即将散场,雷允晴始终没有看到平宁再下来。心里不由也担忧起来,难道他们谈了这么久还没能解开心结?
平安已经开始不安的四处寻找陆子扬。
客房内,平宁正是极度困倦中,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房门外被拍得震天响,她难过得蜷在陆子扬怀里,轻轻踢了踢他。
陆子扬同样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在家里,嘟囔了句,没管,回身抱住她亲吻了下,继续睡着。
敲门的人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们,敲个没完没了,敲到只怕是下一步再不开门就要一脚踹进来的地步。
终于吵得受不了,陆子扬睁开眼,脸上写满了哀怨,胡乱的围上浴巾去开门,心里还嘀咕着谁啊,大半夜的跑来敲门。
才打开门,就被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水晶吊灯奢靡的光线中,平安通红的眼眸刺中了他。
陆怀年怒不可遏的声音吼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爸……平安……”他站在门口有点懵。
陆怀年狠狠的扫了他一眼,看他一副神志迷糊、纵欲过度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给了他重重一巴掌:“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他抱着头,靠在门上,半晌头脑总算清醒了一点,靠着站在门外的人,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身在哪里,做了什么样的事。
他也懊恼万分,却从不后悔,只是苦笑着说:“你们也都看到了,我爱的一直是平宁……”
话音未落,已传来平安近乎崩溃的抽气声,从头到尾,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中血丝通红,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仿佛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陆怀年气得额头青筋直爆:“你这个逆子!你喜欢平宁,为什么还要向平安求婚?”
陆子扬却摇摇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你们都逼我,我能不求婚吗?”
“你……”陆怀年脸色铁青,唇角抽搐,冲上去又要打他。
陆子扬倒是无所谓,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幸好陆子鸣及时赶来,抱住陆怀年:“二叔,别冲动,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先问问清楚。”
陆怀年却扬着巴掌不肯收手:“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这个畜生,他都做了什么?”
陆子鸣瞪了陆子扬一眼:“子扬你也越活越糊涂了,你跟平安有婚约,还跟平宁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你还嫌笑话不够多是不是?还不赶快进去穿上衣服?”话里是斥责,却一个劲朝他使眼色。
陆子扬自己也知道这一次是逃不过,刚要转身进去,身后却传来花瓶落地的碎裂声,陆子扬心道不好,待他转过头去,平宁已经裹着被子走下床来,一脸惊慌的看着他们,表情古怪之极。
陆子扬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知道她都听到了哪些,纲要去拉她,她却仿佛从梦中醒过来一般,“啊”的尖叫了一声,嗓音撕裂般尖锐,突然退后了几步,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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