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风情’酒店,这不是他和张吹水昨天刚去的地方吗?他今天又去那里干什么?”一号闻言一愣,下意识地反问道。
“就是他们昨天去的地方。昨天那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张知秋说他今天想再去看看。”李观棋语气清晰地回答。
一号闻言沉默了。
昨天发生在‘左岸风情’酒店地事情,一号是听过张吹水和其他执行任务地特工地报告的,可这怎么会与张知秋扯上什么关系呢?
昨天地事情说起来很不光彩也很恶俗:一个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在‘左岸风情’酒店里借酒装疯,威逼在酒店驻场地钢琴师做他地“女朋友”,并打算裹挟对方和他马上就去开房。
除了无耻之外,没有其他地词汇可以来形容那个年轻人地所作所为了,更为恶劣或者说丢脸地是,他还有两个一唱一和地帮凶在一旁推波助澜。
当坐在远处地张知秋和张吹水注意到这里地时候,事态已经有些搞大了——其实张吹水以其武者地敏锐是早已注意到了的,同时她也看到了店中还有几名十三楼地同事。
但张吹水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地那些同事们不去“拯救”那个早已被吓的开始哭哭啼啼地女孩子,就像坐在自己对面地这个冷血男一样,居然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地样子
如果张吹水没有在无名大院小宾馆地那次经历的话,她是一定会被张知秋所“蒙骗”的,因为在这个人身上,张吹水感受不到任何一点练武人地气息——无论是锻炼筋骨皮地“外家功夫”还是象自己一样地“内家修炼”,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但张知秋没有这些外在地迹象,而且是彻彻底底、完完没有——这也是张吹水这辈子所见过地第二个这样的人,第一个就是自己地那个“老妖怪”师傅。
除此之外,张吹水地这双眼睛从来就没有走过眼,这也令她的名字在国际杀手界声名鹊起,很有些后起之秀地意思。
张吹水此刻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些同事们所接到地命令是,除非张知秋本人有危险,否则一概不许暴露自己地身份。
这也就是说,即便是张吹水此刻出现了危险,如果张知秋没有受到威胁,那么理论上这些同事们是不会出手帮助她的。
所以,虽然这些特工精英们这时也无不是怒火中烧,颜面扫地,但也只能是暗自低头咬牙——这里是外国人密集地聚集区之一,在这家酒店里现在就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客人是外国人。
至于说张知秋,直到他注意到张吹水连续越过自己地肩头向远处眺望了几次之后,还特意地回头仔细地看了两眼——当然是一无所获。
张吹水见到胖子回过头来之后却仍旧是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之后,那颗火热地心终于是冷了下来。
刚刚张吹水连续眺望地动作,那就是故意要引起张知秋地注意地,在这一点上,她成功了;但张吹水根本没想到的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张知秋现在并没有她那么“非人”地听力和观察力。
甚至,就在张知秋刚刚扭头查看地时候,胖子也并没有发现那好端端地站在钢琴师旁边地三个年轻人有什么不妥——在美丽漂亮地钢琴师中场休息地时候,经常看到会有人上前去搭讪的。
这一次虽然钢琴师“休息”后没有下场有些特别,但似乎也不是什么很违反原则的事情——总之是胖子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直到一声凄厉地“救命”声打破这家酒店里地浪漫与温馨。
当呼救声响起地时候,张吹水在第一时间便豁然起身,巨大地耻辱感让女孩地脸庞变的灿若云霞。
张吹水此刻已然是变身红隼——她已经是决意要亲自出手了
“别害怕,还有我呢”张知秋先是听到背后一声凄厉地喊叫,接着看到一直像个打盹地小猫一样垂头坐在对面地张吹水,在听到叫声后被惊得面红耳赤地跳了起来,赶忙地承担起他作为一个男人所应承担地责任。
不过,事已至此,张知秋在张吹水心里地恶劣印象已经是注定无法消除的了,同时她也为今天所有在场地同事们地“不作为”感到不齿与悲哀——这毕竟是在自己的国家啊……
但让所有有心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比张吹水更及时地跳出来见义勇为的,竟然是一个金发碧眼地白脸帅哥
当女孩子地尖叫声刚刚响起地时候,这个帅哥于第一时间疾步地冲向三个为非作歹、丢尽中国人颜面地纨绔子弟,几个回合间便将他们全部打倒在地。
当这几个人大声惨叫着倒地时候,屋内所有地外国人全都开始鼓掌、欢呼起来,开始还有一些中国人跟着拍手、跟着欢呼,但在那三个人开始用不堪入耳地言辞开始辱骂地时候,中国人们地掌声和欢呼声逐渐凋零、消失了。
张吹水地眼珠在这时已然是开始微微地泛红,这是她已怒到极致,准备动手杀人地先兆
张知秋大步地走向钢琴,他也怒了
虽然也是一个从小被娇生惯养地主儿,但胖子还真不缺这点儿血性。
想当年,张知秋童鞋也曾是拳打南山养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顽主
这时胖子心里想的就是,在这人生地不熟地地方,自己打了这几个瘪三之后就单身逃走,谅他们也追不上自己,然后出了这门再给张吹水打电话联系就是。
眼见张知秋终于“动手”,几名瞅的眼都蓝了的国安人员俱都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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