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狼族的一匹高阶魔兽,而且是狼族的王子。
很小的时候,我就成长为一匹健硕凶猛的狼,深蓝色的毛发有如绸缎,刀削般的耳朵,强健有力的四肢,锋利的牙齿、一双火红的眼睛,我是一匹非常英俊的狼王子。
同时,我还是一匹天才狼。
天才的表现就是卓尔不群,我经常独自一狼站在山上望风景,我常去的地方叫“高高的山岗上”。能起出这么有诗意的名字,证明我们兽族也有文化和智慧。
根据我们西部狼族世代相传的传说,“高高的山岗上”,也就是那个大土包,自古以来它的形状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传说大土包下边由天神封印着一只恶魔,非常可怕的恶魔。所以那里原本是我族的禁地,可是千百年下来,肯把传说当回事的兽就不多了。
于是,我常常一个狼跑到大土包上,脚下踩着恶魔的头,仰望天上一轮明月,报以两声长啸,来表现我的与众不同。
曾经,有一个人类画师经过,画下了我孤独地望着月的情景,并且起了个很有诗意的名字,叫“苍狼啸月”,并在人类世界流传开来。
很多年后,人类都误解我们狼喜欢在月圆之夜登上悬崖望着月亮嚎叫,其实那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事实真相是,只有我一个狼这么干过,而且纯粹是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少年狼为了表现自已的与众不同而骚包罢了。
另外,我严重怀疑那个画家是个色盲,因为我的毛发是蓝色的,他却起名叫“苍狼啸月”,尽管艺术允许夸张,但这令我非常不爽。幸好他死的比较早,否则我会因此追究他在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后又侵犯我的名誉权。
我的狼生是从一个月圆之夜开始改变的,从那一夜开始,我的狼生变成了人生。
当时,我正站在“高高的山岗上”骚包,哦不,是“蓝狼啸月”。我正无病呻吟的干嚎着,忽然,天上一颗星星变的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我定睛望去,从此我有了智慧,人类的智慧。
因为那颗星星砸中我了,那并不是物质构成的星辰,而是一个天外飞魂,这个倒霉的家伙来自异界。当然,这是我有了他的部分阅历和知识,并且充分了解了这个世界之后得出的结论。因为他的许多遭遇,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当时还不可能发生。
我吸收的信息是,这个倒霉的家伙来自异界的一颗蓝色星球。你看,又是蓝色,说不定这就是他砸中我脑袋的缘份之所在。
这个倒霉蛋在那个世界买卖过一种叫做股票的东西,据他的记忆告诉我,他是个散户,而我的智慧告诉我,散户和倒霉蛋好象是近亲。
这个散户被一个叫做庄的恶魔折磨的欲仙欲死,于是他就爬到楼顶上,先来了一个天外飞仙,然后就死掉了。可能是因为他怨气冲天的缘故,所以一丝灵识不泯,不远万里飞到“高高的山岗上”,和正在嚎丧的我来了个最亲密接触。
当然,几年之后,当我以人类之躯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并且深入地下时,我才知道山下真的封印着一个上古魔神。就是这个可怜的家伙,他为了脱困,积攒了数千年的神力,从异界勾引了一个灵魂过来,想要施展“金蝉脱壳”之计,不料却不小心砸中了正在山顶唱歌的我。
拥有智慧,对一匹魔狼来说,是幸亦或不幸呢?这事很难说。
比如现在,我们正和双角褐牛大决战,上万匹蓝狼将一千多头身躯高大的双角褐牛紧紧包围在中间,两个族群的厮杀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牛吼、狼嗥、大地震颤声交杂在一起,汇聚成了一股奇异的声浪。
在我的立足处,有一匹奄奄一息的战友,它的一条腿被牛蹄踩断了,狼腹被锋利如刀的牛角豁开,内脏流了一地。
我的前边,不断有战友被力大无穷的双角褐牛挑飞起来,也有体力渐逊的双角褐牛在厮杀中落了单,立即被十几个哥们把它撕成碎片。
但我并没有上前搏斗,我们蓝狼一族并非人人具备魔法能力的,所以拥有魔法能力的蓝狼战斗力要高的多,我本来可以在战斗中起到很大的作用的。
可是当时我正在生闷气,一个正在发脾气的少年狼当然是不可理喻的。
因为我很痛恨这种大规模伤亡的阵地战,双角褐牛围成了一个圆,攻守兼备,而我们是围成一个更大的圆,大圆打小圆。双角褐牛的力气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因为它们力大如牛。
最糟糕的是,双角褐牛具有很高的魔抗,我们魔狼擅长的电系魔力,对于皮糙肉厚的它们,大多数时候只能麻痹或者迟缓被击中者的攻击,而不能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同时,双角褐牛中也有数十头具有土系魔法本能,伴随着低亢浑厚的牛吼,他们可以驭使土元素协助作战。
所以我们狼群在付出巨大牺牲后,每每将要对一头褐牛形成围歼之势时,围成一个圆的牛群便齐齐向外扩张,进行支援作战,尽量将伙伴抢救回去,在这样的战斗中,我们徒劳的伤亡实在是太大了。
我很想命令所有的狼停止这种愚蠢的进攻,然后组织他们集中尖刀力量对牛群进行分割穿插,倚仗数量优势再进行一面倒的大屠杀,可是这些蠢货习惯了打群架,而狼王子不是狼王,它们尊敬我,可是并不听我的命令。
我正生着闷气,对面的褐牛群中有一头聪明的魔牛发现了我的所在,并且认识到我的身份比较重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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