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咸鸭已跑回终点,并且取得了红帽子。莫勒爽冷嘲热讽道:“英雄好汉,明人不作暗事,你们除了现成的八人赴会之外,好像还有几位老头,藏头露尾,暗中掩护,卖弄玄虚,这种鬼鬼祟祟,狐鼠伎俩,别以为老朽不知道!”
咸鸭也觉暗中有高人相助,而且,这种手法好像是老疙瘩,不禁暗自心喜,可是莫勒爽这番话,实在教人难堪!
他正要反唇相讥,连胡却桀桀笑说道:“吊你个老母,你不用当着和尚骂秃驴,打着灯笼照外甥,你说咱们鬼鬼祟祟,来暗算你们吗?”
“本来暗算二宇,就是你们黑蛇帮的拿手好戏,你那秘制的mí_yào,被手下拿去作恶,不知害了多少人?”
莫勒爽气锝脸红脖子粗,道:“那又怎么样吗?”“所以罗有人看不顺眼,以牙还牙,你说他鬼鬼祟祟,真是笑掉了我的大黄牙,他就在你身边,不过你枉生一双目纠(眼睛),看不见他罢了,有目如盲,还要挖苦人!”连胡这一番话,真够尖酸刻薄。
莫勒爽不禁气破肚皮,大喝道:“姓连的不用张狂,老朽敬你是个前辈,方才让你上座,你有什么本领,居然向本帮主呱呱叫,恼火我了,老朽全豁出去,和你们拼了!”
“要拼?好啊!我穷酸等这句话,等得太久了,来来来,穷酸先让你三招!”莫勒爽按捺不住,大叫:“弟兄们,士可杀不可辱,杀!一个也别叫他们溜!”
数百名的帮匪听令,纷纷摩拳擦掌围了上来。乌蛟龙一个头比两个还大。
连胡大喜,道:“乌蛟龙,快上,还杵在那里干嘛?”
“大师伯,你……”“怕个鸟!”咸鸭抢道:“有大师伯在这里,咱们拼了!”
“好吧!到了这种地步,不拼也得拼,兄弟们,咱们为了八条龙的声誉,拼吧!”于是,一场大风暴,便在j公山展开。
双方杀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惨叫声连连。结局如何没有人敢预料。
三个月后。一层层的高山峻岭,一丛丛的森林,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汪洋大海。此地是天山中的库鲁克山。
在这样的深山之中,最终年不见人迹的,但今天却出现了一个骑马的青年。他长得唇红齿白,俊俏挺拔,只是面带忧郁,似乎人家欠他几百万似的。
他漫无目的似的走在山林之间,偶尔掉头向身后看时,脸上才会泛出一丝微笑来。
“想追我,没那么容易的!”他刚回过头,想继续前进时,突然发现地上枯叶堆中,趴着一个人。
那人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他已有十多天没见过人了,因此心头一震,立即下马过去瞧瞧。是个中原人!
身上穿的是一件破旧的紫布劲衣,年约大概二十左右,身旁还有一支长剑。
他不禁暗抽了一口冷气,对方似乎快嗝p了,连忙取下挂在鞍边的一只水袋,把对方的身子扳转过来,再把水袋里仅剩的一些水倒入对方的嘴里。
紫衣人立刻清醒过来。浓眉俊秀,也是个英俊青年,只是脸上显得有点木讷、呆板,看不出任何表情。
紫衣人长长吐了一口气,淡淡一笑道:“你的水没有了!”
他也不在意,应道:“是的。”
“哇c,你怎么舍得?”“我还可以支持一天,但你一分钟也挨不过了。”
紫衣人挣扎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土,笑了笑道:“现在我也可以再支持一天了。”
他凝视着他,好像想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似的,然后问道:“贵姓?”“何必问。”
“你是姓何,叫必问,还是叫我不必问的意思‘”“青菜(随便)!”他笑了笑,道:“我叫吾尔开溜!”
何必问听了只轻“哦”一声,既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这个年青人竟是吾尔开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被人追到这里来?吾尔开溜又问道:“喂,你要去那里?”何必问摇头回答道:“那里都不去,有路就走。”
“但这里没有路啊厂”路是人走出来的。“”要是我没有事情,打死我也不到这鬼地方。“
“我倒挺喜欢这地方,虽然这种地方随时会要人命,但我还是喜欢。”“为什么?”“因为这地方没有人。”
“你不喜欢人?”‘是的,没有人的地方,才没有罪恶,才没有悲欢离合。“何必问冷冷地看着吾尔开溜,然后叹道:”可是现在一切又变了!“
吾尔开溜摘不懂他话中含义,只以为他一定有什么心事罢了。何必问突然苦笑道:“你呢?你为什么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我在逃避,逃避敌人的追杀。”
“逃,总不是办法啊!”“但不逃更不是办法。”“敌人很厉害?”
“何止厉害,而且很多。”“哇c,为什么逃到这里来?”“希望那些狗屎认为我已走入绝地,不要再追上来。”
“他们追上来没有?”“莫宰羊。”“现在怎么办?”“继续前进。”
何必问锐利的目光,转移到马鞍上的一只包袱,道:“哇c,八堵天死(肚子饿),你有没有吃的?”
“有。”“给我一点。”“没问题。”吾尔开溜取下包袱,拿出一份干粮递给他,道:“不够再拿。”
何必问接过干粮,顿时狼吞虎咽起来。吾尔开溜笑道:“妈的,你几天没吃东西了?”何必问边吃边答:“五天,”
“哇,那真要命。”“我没想到挨饿这么难过,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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