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妻低着头,不发一语。
「除非你要我杀了奉晴歌。」行风叹了口气,只得这麽说。
「…我没这意思。」行歌立即抬起头,瞅着行风,就怕行风认为她是个蛇蠍心肠的女人。
「你只要记得,我只爱你一个就好。」行风将行歌拉进怀中,低声说道。
「我会让你诞下我的骨血,但并不是要利用这个孩子。懂吗?」行风搂紧了行歌,继续说道:「我不要你学坏了。」
行歌自然明白行风的意思。
贤妃的话并不难以理解。已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嫡子的重要性。更明白自己的命运其实是掌握在其他人手中。
对行风来说,母子同心,他怎会不明白情势如何,所以才不让行歌到处走动,就是怕有个万一,行歌会死在这恐怖的禁宫之中。
行歌,如今是他的命!
谁也不许伤害她!
066除夕夜前,秘密出宫。
腊月三十一除夕,天光微亮,楚魏朝未央殿中静谧无声,行歌睡得憨熟,朦朦胧胧之间有双手臂将她搂得更紧,行风头靠着行歌的头顶摩梭着,被窝中暖烘烘的,让她嘤咛一声,往行风颈窝靠了过去。
当她睁开双眼,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夫君那张俊秀清冷的脸,直勾勾地望着她出神。自腊月二十五,行风便强行留她在未央殿过夜,抱着她在怀中,便有种踏实安定的感觉。
「行风…早…」她绽开一朵清甜的笑,伸手搂紧了行风的腰,连腿也跨了上行风的腿,脚趾头动呀动地搔着行风的小腿。
「清晨一醒来就这麽主动?是在挑逗我?」行风瞧行歌笑得如清新白芍,看来心情极佳,一扫昨夜的抑郁,心才安了下来,忍不住又在言语上戏弄她一番。
「过年了。晚上放烟花,而且过年好多有趣的事,很开心。」行歌也不以为意,心里极为期待今晚皇城即将燃放的烟花。
腊月三十日,楚魏帝封玺封笔,宣告休沐正式开始。一连休息到元宵以後,朝堂才会再开议。也就是说,这十几日,是行风能够放轻松的日子。
「这麽期待?」行风笑了笑,抬手拨开行歌颊上几缕细软青丝。
往年过年东宫极为安静寂寥,小年夜与贤妃用过晚膳後,只有他与李春堂,望着满夜星空无语。除夕则是家宴,多的是皇子皇女言语过招,争宠戏码,不值一提。家宴结束後他也不同兄弟姊妹们至皇城上赏烟花,往往与李春堂一前一後行走在清冷的香径上回去东宫,再独登梅雪楼赏烟花。几年如是过,一个人心里倍感孤寂。
直到晴歌出现才稍稍抹去那种孤独感。只是年年都在床榻上嬉戏度过,已许久没赏过烟花。
正月初一其他人享受休沐悠闲时,他总是赴京外数日办理公务,偶尔在民间的街头巷尾看着张灯结彩,孩童们点燃爆竹,追逐嬉闹,才真觉得有些过年的氛围。过年,对他来说,欢庆的意义极小。
「期待啊。而且,我没在宫中过年过。每次看烟花都是在相府内,爬到屋顶上也看不过瘾。你看皇城如此高,登高望远,不被琼楼玉宇遮蔽,这烟花看起来一定很精彩!」行歌笑着,眼睛晶光灿然,满是欢喜期盼。
「你会爬上屋顶?你那麽怕高的人?」行风嘴角弯成一弧月钩,一脸不信。
「就是从那上头掉下来後,就怕高了。」行歌皱了眉说道:「跌个头破血流,差点破相了…你看看我左眼眼角,是不是有个疤?」她指着左眉下方让行风看着。
「嗯…很浅,看不清楚。」行风仔细端详左眉眼窝处,眯起了眼。是有一处极小的伤痕,但极淡,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总之!除夕,下榻吧!我们写春联去!」行歌神采奕奕地翻开锦被,坐了起来,忘了昨夜欢爱过,她全身赤裸着,一对雪白丰乳让她这麽大的动作,摇得轻轻颤动,好不诱人。
果然,行风忍不住伸手抚摸揉了一把,轻笑:「今天爱妃好不害臊,放荡。」
「哎!」行歌这才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缩了缩身子,却躲不掉行风的轻薄。羞得她一朵白芍瞬间燃成了桃红,不依地扭动着说道:「快放开我。」
「让我舔一口就放你起来。」行风一股蛮力压制行歌,扑向她胸前,不顾她的抗议,硬是舔弄得小巧的rǔ_jiān立了起来,丰乳上都是他的津液,行歌满脸通红,娇喘连连,才放开了她。
「超过了,你那不止一口。」行歌喘息着,脱离了行风的牵制,拉着锦被,遮住了自己的软乳。
「我只有一张嘴,的确是一口。没坑你。」行风狡诈地笑答,扔了行歌的抹胸给她。
「…奸诈狡猾!」行歌瞪了行风一眼,拉起抹胸带子,举起双手将带子系在了颈项上。
没想到行风又趁这机会,双手一掌一个,拢住了行歌软绵绵的雪乳,引起行歌惊呼。
但他什麽也没做,只是贴着她的背轻声问:「今晚,家宴後我带你去看烟花。就到皇城上,还是到琉璃瓦上?」
「都好。」行歌轻笑,满眼甜蜜,心里悄声说着,和你一起,那儿都特别好。
*****
「左边些…啊,右边偏些…啊…嗯…再靠边些…」行歌在底下娇叫着,声音有几分引人遐想。
「随便贴就行了。」行风一手在钩纵九横七的鎏金铜钉上,足点着铜钉,啪地一手拍上东宫门扉上,将"春"字贴在了那铜钉的隙缝中,身形一飘落地。
几名宫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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