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出来。体内的ròu_bàng因为这声娇吟又涨大几分,白凌霜上上下下的起落着,她的rǔ_fáng被皇帝照顾的很好。交媾中的白蛇媚眼如丝,李翰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颠倒。
白凌霜摇摆着细腰,怎么爽怎么来。她睡过的男人不知凡几,将身下的这位视为泄欲工具有何不可?龙精可以强身健体滋补养颜,看在这份上让她卖个乖也没什么亏的。
李翰的yáng_jù确实比一般人要大的多,白凌霜很满意。她自顾自的玩了许久,下面的水快淌成河了,可皇帝还没出精的意思。白凌霜喘着气,想把男人夹射,可刚才玩得太过,夹了两回看还没成功就不乐意了。
“怎么还不射出来?”白蛇亲吻皇帝的嘴角,“我累了,你动吧。”
李翰看着伏在她身上的女人,用力挺了挺,果然又听见她勾人的小嗓音。白蛇捧着男人的脸讨好的轻轻蹭着,“你真的好厉害啊,求你啦,给我吧。”
李翰抱着白凌霜狠狠撞了几十下,再一次缴了存货。
耳边是车轮碾过土地的声音。马蹄声浩大,全副武装的军队严密的保卫着天下最尊贵的人。
李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他的怀里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这女人枕着他的手臂,手里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皇帝看着白凌霜安适自在的侧脸,得意于世界上没有人会拒绝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臂弯里以前从未躺过任何人。
男人看见白凌霜玩了一会儿他的头发后便塞到嘴里咬了咬。“大胆!”二字还未脱出口,又看见女人拿出发丝,抬头望着他说:“和平常人一样,可以咬断的。”
那双不谙世事的大眼睛让皇帝的心都软了。
白凌霜对皇帝的头发失了兴趣,翻身坐了起来,胸前硕大的rǔ_fáng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晃动不已。
李翰被白花花的乳浪闪到眼,怕这两团暖肉被晃疼了,连忙用手扶住。又看见女人全身赤裸的呆在车厢里,抽出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白蛇细软的青丝从肩上滑下,扫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陛下要带我去京城么?”见皇帝摸着自己的乳肉不放,白凌霜也本着平等互利的原则抬手抚上李翰的胸膛。
李翰挑眉,“怎么?你不愿意?”
妖精嫌撑着上半身说话太累,又躺下了。男人手里没了绵软,倒是凝了神想仔细听听美人准备说些什么。
“皇上要让我去哪里、做什么,凌霜自然不敢有丝毫违背……”白蛇侧头盯着男人的眼睛,“只是陛下要怎么安置我呢?”她侧过身子,雪白的rǔ_fáng紧紧贴着皇帝的胳膊,葱白的柔荑轻轻捏着皇帝的耳垂。“如果带凌霜入宫,凌霜可以活多久呢?能不能把凌霜放到宫外的房子里?等陛下腻了烦了随便宰杀了就是……”白蛇将嘴唇送到男人的脖颈处漫不经心的啄吻着,“这样凌霜就可以明白了:活多久,便是皇恩延续了多久,而不是挡住别人的路多久。”
李翰没有言语,他一下下的抚摸着她丝滑的长发。
白凌霜没有等到一个答案,倒不再纠结,搂着男人的胳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以前和那些男人折腾完都是要睡觉的,这次也不能例外。
反正到京城还有几天的路程,白凌霜睡着前淡定的想着,他说不定明天就腻了我。
京城的城西有个园子,前朝贵胄游玩取乐的地方,如今早已荒芜。可是最近里面开始修缮了,因为当朝皇帝把他从北方带回的女人安置在这里。
大街小巷城里城外的都在传,有的说住在园子里的是个异族美人,高鼻深目发色火红;有的说那美人曾是别人的妻妾,皇上看中了她强行虏来,身份地位不好入宫就只能放在外边;还有的说园子里住的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一群貌美男童,皇上断袖了……
“皇儿,”太后和皇帝用完午饭后,二人坐着聊了会儿天,现在她终于要说重点了,“你在外养人的事情是真的吗?现在满城都在传你从北边带了人回来,就放在城西的园子里……”
李翰看母后磨了半天终于开口说正事了,倒没急着回话。他慢悠悠喝了口茶,回京已有两月,这段日子他频繁出宫,现在白凝霜那里才透出风声,他已经对这保密时长很满意了……毕竟纸包不住火。
“朕确实在城西养了个女人。母后放心,等到明天城里再也不会有任何关于皇室的传言了。”
太后一听就急了,“唉呀,我的好皇儿!你要女人,这宫里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呢?就算你在外面看中了什么人,带到宫里就好了,你是皇上,没人会说什么的。可你为何要把人放在外边?惹的满城风雨!”
李翰也不恼,“母后息怒,朕自有理由。您瞧这后宫里的妃嫔个个背景深厚,朕之前的皇后是护国将军的妹妹,可这护国大将军却想取朕首级。朕废了后,底下的女人心思全活络起来,朝堂上再立新后的声音从没消停过。朕的儿女中,有哪一个的母亲出生高贵?朕十五岁即位,在位十年间不断从那些把持朝政的奸臣手里收回政权,这些年颇获成效,但仍有不少贼子胆大包天将手伸进后宫妄想掌握皇嗣。”
“朕不会再立后,朕的子嗣也不会由那些奸臣之女生出。有生之年,朕势将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奸邪之辈再不能为非作歹!只是如今局势还未稳定,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后宫乌烟瘴气……宫外那位天真懵懂,在宫里怕是活不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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