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大院的人个个眼睛湿润,女人们更是放出悲声。他们都想起了刘家的不幸遭遇,而自己当年确实什么也没帮,眼下,刘大方却给他们这一番言语,人人都是又羞,又感激,眼望刘大方,无不追思起大方妈爸和刘英英当年的音容笑貌来。看着刘大方的车队离去,大院里的人还久久不散,对刘家一家人的崇敬,由此而达到了高c。
宴会刚罢,刘大方就驱车来到南郊二姨家,远远地,便看到了那个苞米楼子,二十年来,它依旧丑陋不堪地矗立在那里,给刘大方的印象,就象二十年前那个凄惨的晚上正在眼前发生。二姨已经去世了,那间破草房里,二姨夫正坐在炕上,用一只带豁口的碗,喝着劣等烧酒,而他的唯一的下酒菜就是一只两天前的咸鸭蛋,喝一口酒,在鸭蛋上舔一口,算是尝到了活着的乐趣。猛见有一队大大的轿车在门前停住,他吓了一大跳,酒也醒了,睁着一双布满眼屎的眼睛,看着一个人走下车,进到院来,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
刘大方看到二姨家的这个狼狈相,想起了母亲死前的遭遇,皆是因眼前这个半人半鬼模样的二姨夫将其赶出家门所知,血涌上了脑门,一把将他揪下炕头,恨不得一拳将他打死。他厉声喝问二姨的下落,这才知道她已然去逝,对这个无赖汉的痛恨更是无以复加。二姨夫此时才知道他是谁了,吓得魂飞魂散,大叫饶命。刘大方问明二姨和母亲均葬在一处,就把他扯上自己的汔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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