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焰日低头注视著他低垂的眼,对方只是安静的轻缓动作著什麽话也不说。画面很熟悉,但不同的是他脸上不见了曾经那种紧张和焦急感,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
我讨厌油烟的味道。
夏经年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可是小灼饿了,我必须要做饭。
男人听後心里舒服了些,这句话起码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以前我说这句话你可不会这麽说。因为现在,你只把那个小孽种放第一。
我说过,小灼是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种。夏经年立刻放下他的手,况且,你从不稀罕当那个第一。
我稀不稀罕那是我的事,但是不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著他自私的话语,夏经年倍感无力,原本没有愈合心又开始被他刮伤,澹台焰日,你真幼稚。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哪知男人却从身後拉住他,一开口就是和先前丝毫不相关的话,那个孽种,他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
夏经年心神一晃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和小灼刚才的对方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他开始怀疑小灼是他的孩子了吗?
还……还好!夏经年低著头不敢看他的眼。
还好?呵……他今年三岁是不是?仔细算一算时间好像也刚好。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目光y冷问道,你根本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这个孽种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夏经年瞪大双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惊恐的难以控制,整个身体都想颤抖,内心也拼命含著夏灼的名字。
说!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他。
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发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攥住自己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反应那麽大做什麽?该不会……那真的是我的种?
猛的一扭头夏经年拼命向外逃,男人发现後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圈住他。
澹台焰日,你究竟想得到什麽?以前你伤害我,现在又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凭什麽?我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放过我。全身都挣扎著,夏经年像头困兽在拼命求救。
在我让你滚之前你休想自行离开,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种?
把他抵压在墙上正面对著自己,男人紧追不舍。
挣脱不掉夏经年只好正面以对,只有这样也许他还有点胜算。
仰起头,由於刚才的焦急夏经年已经湿了眼角。是,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眼泪不值钱,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稀罕而他又供的太多,供大於求的结果就是成了这个男人的市场,想变得不廉价又谈何容易。
你又何必一直这麽问,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哈哈……澹台焰日,当年你怎麽对我又是如何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的难道你都忘记了?现在你这麽问是希望小灼是你的孩子还是不希望呢?可不管你希不希望……夏经年低下头,他都不是你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
他话说完,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都是安静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两个人依然僵持著,只是谁也不动。
良久,澹台焰日一个用力的挥拳直直打在墙上,夏经年隐约中甚至还听到了骨骼‘咯!’的声音。
抬起眼的时候男人正低头看著他,夏经年稍推离他一点拉下他的手仔细瞧了瞧,虽不是玻璃但墙壁太硬而他又用了大力气,以至於现在的手都无法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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