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爸爸说啥呢?讲半天上官慧兰和李昂灿还不是主角哇?快快!你快把那张灯箱画拿开,别让朴老头躲在画后面不y不阳的讲,我们要听又快又好的故事,快点将主角啊!”
台下有人起哄,朴克贵和朴旭父子今日选了一个高高宽宽的台子,内蒙五原的地儿上寒风刺骨,虽然冻得鼻尖起霜,并不影响越聚越多热情的书迷,他(她)们戴着厚厚皮手套的手时不时送到嘴边呵气,跺着脚加以驱散冬日的严寒。
朴旭手中的二胡嘎然而止,转向朴克贵满脸疑惑的问道:“爸爸他们说的什么呀,我听不懂!”
旭儿别理睬他们,爸爸讲大声、讲快点就是,可能他们太冷了。
“可是,除了您和我,这台子上没有什么灯箱画啊!。。。。。。爸爸,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通过我让你做事呢?梦里的白玉娘如此,柳如烟也这样、就连这些听书的也让我干活,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让爸爸做呢?”
台下的书迷们开始往台子上扔东西,吼道:“嘿,你怎么让他停了,讲啊!快讲呀!”
“爸,爸!”
旭儿,快拉琴,等故事讲完后爸爸一定告诉你。”朴克贵走到儿子面前努力安抚朴旭。
朴旭很乖,虽然心里充满疑惑,面对成群的书迷,不按爸爸说的去做,恐怕不行,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说书也一样,必须继续拉奏二胡为爸爸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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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d房了,闹喜的哥儿们除了巴望一睹新娘子芳容外,大多会更加期待还没有姻缘的玉女妹妹,许多世家公子就是在新娘子的婚宴中结识新娘请来的们玉女,这些美女妹妹也很乐意在姐姐的婚礼中扮演玉女形象,在青年男女难得一见中寻觅到合意的有情人,然后回去央告父母,托媒人再来说合纳娶。
“哇!。。。。。。”
人众里的公子哥儿正翘首期盼间,见新娘的玉女出来,哇的发出一声感慨和惊呼,已为人妇的年轻娘子们个个露出艳羡的目光,你当客人们见到什么?玉女一出现,果然是艳惊四座啊,最让人顶不住的是此玉女形象完全颠覆了大家伙以前的幻想和期待,超出在坐之人的所盼,历来金童要求长相富贵天庭饱满,地格方圆身体健康就可合格,而玉女则是平胸细步面上白玉无暇的那种。
然,当上官夫人手挽小女上官姿娆出场之后,男人们的眼珠子不约而同被玉女的丰胸细腰牢牢吸引,无不讶于造物神奇,这般绝色姿容也会并于一己之身。
内有已经婚嫁话多的女娘子,忍不住抚摸上官姿娆质地绝好的喜绸缎面,不能直白的夸耀性感,便啧啧赞道:“上官小姐的衣服好生合体啊!该凸则凸该翘则翘惹得嫂子妒忌得很!”那娘子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口,强忍口头水的少年公子们本已站成排排让道,此时皆回头,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上官姿娆紧紧包裹住盈盈可握柔软的细腰,再往上,忽遇波涛汹涌,呼之欲出的胸房无不令人欲血,天生尤物视而不得其享真是罪过哟。
一时间s动难免,新郎紧皱眉,好似对小姨妹的身材非常反感,生怕妻子也和她一般,再看姿娆脸儿:
宽及二指,瓜子盘儿尖下巴;媚眼如丝眉如新月,灵眸皓齿巧笑怜兮;粉面含春,粉不敷自赛雪,小嘴儿下落一点红,原来是自出生便有,偏偏在娘肚子了便许了一颗美人痣。
李昂灿心里暗暗叫苦:“不知道上官慧兰长得如何,若还似上官姿娆一般倒该是早早毁了这门婚,这样的红颜我等倒c门的落魄人家怎可消受得起。”
金童的出场就没这般辉煌了,一十六岁的李昂泽因为父母双亡,加之自己身体天生有恙便随十八岁的哥哥从五原来到巴彦淖尔盟,从此以后,他将和哥哥嫂嫂共同生活在乌加河畔,住在姻家伯伯为他哥哥购筑的新婚宅子里。
李昂泽不想再和成婚的哥哥一起,更不想在他的婚礼上抛头露面,然,世上已无亲人,哥哥是他唯一的挂牵,他需要李昂泽在婚礼上为他受福,哥哥常对他说,只要倚靠岳父上官守备,他们两兄弟中的任一个就有可能得到父亲世袭正四品省守巡道员之职。
李昂泽虽然年纪尚轻,然确淡薄名利不喜角逐官场,他常常奉劝哥哥不要为了某种目的而和如今门弟悬殊的上官家联姻,自爹爹死后,上官守备曾数次提出退婚,也就在冬月的上旬,忽然又说愿意了,一月不到便买了府邸和粗使奴婢把女儿嫁了过来。
李昂泽很容易走神,正恍惚间就听一个女人在指责哥哥。
“昂灿,怎么让你弟弟做金童呢?”上官夫人看见被媒人领出来的是李昂泽,立刻放下脸子轻声呵斥,因为李家已经没有长者,上官夫人和丈夫去李家多次谈论婚事,见过李道员的二公子,知他有咯血之症虽然英俊,然而是不健康的忌讳了做金童之职。
众宾客和李家兄弟听得清楚,具看着新郎官如何作答。
哪知李昂灿答道:“岳母大人,选金童乃新郎之责,小婿只有昂泽系至亲之爱之人,别无他选。”
上官夫人狠狠的跺脚道:“哎!都怪我把这茬给忘了,早知如此该要给你在贵家公子中挑选一个的,你不嫌臊我家姿娆还要配个称头呐!四十岁不到的上官夫人依然保养得风韵犹存,只是这话说起来比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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