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狄亚克谜(4)
根据砾石地面留下的轻微鞋印和弹道学证据推测,枪手极有可能是从后面接近冉波勒车,先s击右面的后窗,再s击左面的后轮,然后来到前左侧,即驾驶座的窗户。这迫使两位年轻人打开副驾驶座的前门仓皇外逃。佩娣此时已经受伤,她开始拼命地往前跑。她身中五弹,全部集中在后背的右部,从第五和第六根肋骨之间往下直到骨盆。如果她是在狂奔时中弹,则意味着凶手枪法高超。后来警方又在地上发现了两颗朝佩娣逃跑的方向s击的子弹,说明凶手有两枪落了空。也有可能是,在佩娣因为中弹,或先前的伤痛,或其他别的原因如摔跤而倒下之后,凶犯赶上前来对准她连s数发,直至子弹全部打光。据法医的验尸报告,所有的子弹s程都在10英尺之内。当然即便如此,也不排除作案人有一手好枪法。那天晚上月黑风高,而且目标在快速地移动,难免有打飞的时候。戴伟只在头部中了一枪,从左耳后上方穿过大脑。伤口周边的弹药粉末和灼伤的痕迹说明,枪口离得非常之近,说不定就抵在戴伟的头上。子弹并未穿出,而是在戴伟的脑袋里炸开,使他的右脸颊隆起一大块,颅骨碎裂,头发被血凝成一片。后来法医在戴伟的颅骨右侧找到了那颗致命的子弹。戴伟倒下后,他的双脚在后轮旁边,头却偏离车的前部,整个身体与车的侧面呈大约45°角。来自新泽西州的专家迈克·阿尔认为,戴伟也是活着从车里出来的,他刚迈了一两步,凶手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也许凶手用枪抵住了他的后脑,或命令他站住,总之,他是站在右边的后门处被行刑枪决似的击毙的。然后凶犯追上佩娣打光了所有的子弹,否则他也许会回过头来再朝戴伟补上两枪。 整个过程前后不过几分钟,这可由那几位过往行人的证词佐证。施黛拉·勃治甚至可能与杀手擦肩而过。她说在她发现两位年轻人的尸体之前,曾见一辆浅色雪佛莱朝贝尼夏方向开去。 凶杀现场没有任何线索导致警方得出抢劫或qg的结论,那这桩枪杀案的动机又何在呢?杰莘家人告诉办案人员,佩娣曾拒绝过一个男生,后来那男孩一直寻衅s扰,还威胁过戴伟。但警方的调查发现,那个男孩子在案发当晚有非常可信的不在现场的证明。他先参加了姐姐的生日派对,又和梅尔岛一位警察一起看电视节目《全球事件》直到11点。再说假如真是这位男生,又当如何解释另一对情侣被跟踪之事呢? 尽管索兰诺地区警署主持本案的侦探莱斯·伦伯拉德尽了最大的努力,并得到多方的协助,尽管维列奥中学和霍根中学的学生们联合为本案设立了赏金,但仍然没有任何有关凶犯的线索。正如作者罗伯特·格雷米施在其畅销书《佐狄亚克》中所称:“没有目击者,没有动机,没有嫌疑犯。” 22岁的玳琳·伊莉莎白·佛尔伦,风情万种,极善交际。她和她的丈夫狄恩·佛尔伦及小女儿丹娜住在维列奥镇东。荷蔓湖路凶杀案发生后不久,玳琳曾对她在泰利餐馆的一位同事说,她认识受害者之一佩娣·杰莘,她们是霍根中学的校友。还说那桩凶杀案让她觉得很恐怖,她再也没敢去过镇子的那一端。 法拉第…杰莘谋杀案之后六个半月,1969年7月4日,独立节的下午,玳琳先给她的朋友,19岁的迈可·任纳特·马其奥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来她家参加晚上的独立节派对,然后她把女儿丹娜和两位照看孩子的小姐妹留在家里,自己来到狄恩工作的意大利餐馆告诉丈夫说,她和她妹妹克里丝汀娜约好去梅尔岛看海军的水上船队表演。狄恩告诉玳琳他邀请了几位同事下班后一起到家里开派对,提醒玳琳回来时不要忘了买鞭炮。玳琳到父母家接了克里丝汀娜,姐妹俩一起去泰利餐馆邀请玳琳的朋友参加聚会。在那里玳琳又给迈可打了一通电话,这才动身前往梅尔岛。 姐妹俩从梅尔岛回到维列奥已经是晚上10点。狄恩还没有下班。玳琳顺路看望丈夫时在意大利餐馆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小保姆们说泰利餐馆有人来过电话,于是姐妹俩又去了一趟泰利,然后玳琳送克里丝汀娜回家。 玳琳本打算到家后先把两位小保姆送走,再回来收拾屋子准备派对。但她接听了一通电话后就改了主意。她问照看丹娜的小姐妹俩可不可以多留一会儿,等她先出去买鞭炮。 据迈可·任纳特·马其奥后来对警方的说法,玳琳在11点半左右到他家接他。迈可显然已经等急了,他从屋里跑出来的时候灯还亮着,电视也开着,连房门都没关就上车跟玳琳走了。很快他们便发现有一辆浅色的车在跟踪他们。为了甩掉尾巴,玳琳驾着车七弯八拐,竟不知不觉地顺着朝东北方向的哥伦布大道绕出了维列奥,最后来到镇外约两英里处的蓝石泉高尔夫球场。这儿虽不及荷蔓湖路僻静,也是情侣幽会之地。当玳琳在停车场泊下她的雪薇·科瓦尔轿车时,一辆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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