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
鞭子过后没有出血,但是却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
渐渐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随着她的汗液蒸发,像是有生命一样,钻进了弗兰西斯的鼻腔。
美丽的少女躯体,破碎的衣服,鲜艳的鞭痕……
这一切,组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弗兰西斯猛地扔下手中的鞭子,两步跨到她面前,抬起她惨白的脸。
因为强忍痛苦,女孩娇嫩的双唇被硬生生咬破,鲜血氤氲,在她苍白的脸上红得刺眼,她的眼神空洞,瞳孔扩张,没有丝毫焦距,就像……
弗兰西斯心头一疼,这样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战场那些永远不会再站起来的战友。
他们倒下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无边无际的天空。
明明受刑的是路漫漫,但是这一刻,弗兰西斯却觉得这几鞭子全都抽到了自己的心脏上。
“今天……”他的嗓音微微发抖,“……是你的生日……过了今天,你就成年了……”
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期待着今天晚上,会是怎样一个旖旎美妙的夜晚,他会在自己的妻子成年这天,让她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描绘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怕她事到临头反悔,怕她疼,怕自己伤到她,给她留下阴影。
他做了完整的计划,准备给她一个回味无穷的chū_yè。
但是没想到,今夜不是在弥漫着荷尔蒙的大床上,而是在刑室中,弥漫着鲜血的腥气……
弗兰西斯盯着她染满了鲜血的唇,眼中迅速升腾起一种奇特的yù_wàng。
送走霍华德,傅宁坐在窗前听一声接一声的鞭响。
他的眼中一片死寂,仿佛那对儿漂亮的眼睛并非长在人身上,而是一双像人类眼睛的矿石。
他在心里计算着药物起效的时间,那瓶香中除了稳定试验品情绪的功效之外,还有催情的这作用。
傅宁知道,路漫漫其实很怕疼,在床上的时候,自己的动作稍微有些用力,她就会很难受。
她怕疼,只不过能忍而已。
军方刑讯逼供用的手段傅宁一清二楚,她一定会很疼。
和她那么疼相比,他宁愿她和弗兰西斯上床。
傅宁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像提线木偶一样活着,恰恰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疼痛能让神经兴奋,进而促进新陈代谢,会让香水中的物质快速挥发到空气中。
傅宁计算着时间,催情用的物质,应该开始起作用了。
弗兰西斯低下头,狠狠对着那双鲜艳的唇吻了上去。
他狠狠的吻着她,和着鲜血,近乎癫狂一般侵占着她的一切。
本来就破碎不堪的衣服在他的手下碎裂一地,露出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体,弗兰西斯的手粗鲁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制造着一bō_bō的钝痛。
路漫漫疼得直抽气,但是这种程度的痛苦和鞭子上的电流造成的痛苦相比已经温柔多了。
弗兰西斯呼吸急促,理智渐渐被泛着血光的yù_wàng所淹没,面前的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妻子,即使她犯了罪,也是自己的妻子。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身体内的血液在激荡,快速游走全身,把那种急切的渴望传递到每一个细胞。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路漫漫的嘴巴被他堵住,完全无法呼吸,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极力躲避弗兰西斯的进攻,微弱的反抗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弗兰西斯的动作更加急切。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但是身体被兽性彻底支配,沦为只知道满足ròu_tǐyù_wàng的怪物。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无助的呻吟,全部传入傅宁耳中。
他默默的关闭了耳后的信号转换器,将ròu_tǐ的声音隔绝在脑海之外。
即使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也不想听这些。
半个月时间已经到了,谢玉致身体里抑制神经递质的药物应该已经失效,明天,她应该就会来找自己。
傅宁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外套,整理好需要的东西,出了实验室的大门。
因为今天他几乎和路漫漫待了一整天,弗兰西斯对傅宁不免也有怀疑,虽然他不认为傅宁是那个内奸,但是傅宁很可能知道些什么,并且在其中扮演了某个角色。
傅宁刚一出门,就被警卫员揽住了,说要随身保护傅宁的安全。
傅宁没有拒绝,和两名警卫员一起上了飞机。
他连夜去了一趟帝都大学,见了杜绮雯一面,给了她一个复杂的配方。
杜绮雯也是水平很高的研究人员,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的用处,“抑制神经递质的吗?这种东西也需要你特地跑来交给我?”完全可以通过网络传过来。
现在已经很晚了,见到傅宁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现在只好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傅宁喝了一口水,笑了一下,“主要是在你这里等个人,顺便帮我准备一下需要用到的东西。”
傅宁的奇怪连杜绮雯都看出来了,他像是一根绷到了极限的弦,又被放了回去,整个人有种不正常的放松,和以前按照程序运转的他差别明显。
而且他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兵,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但是杜绮雯什么都没问,按照单子上的内容给他准备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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