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男仆在一个爬满红白两色玫瑰的门前停了下来。
我点了下头,独自走了进去。
花园小巧而雅致,长绿的灌木修剪得异常整齐,小径铺满鹅卵石,矮矮的篱笆将花圃分割成一块块,分别栽种着玫瑰,郁金香,百合,还有好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
由于刚浇过花,裙边早被打湿,但我仍小心翼翼提起裙摆,慢慢走过。怕跟玛丽一样摔上一跤,于这片姹紫嫣红中将自己的裙底春光乍泄无遗,要是被洛奈或其他人看到那可真是羞死了。
“欧叶妮!”我听到了洛奈的声音。
不远处的假山上一座小巧别致的白色亭子,洛奈就站在那里,向我挥着手。我急忙穿过一个紫藤架,向那边踱去。藤萝紫色的小花一串串悬在我头上,它们的香气就像颜色一样浓艳,沾染在我的肌肤上,久久不能退去。
“我都等半天了,你怎么才来?”洛奈故作娇嗔,一柄碎花图案的小阳伞优雅地挑在她l露着的肩上。
我气喘吁吁走到她身边,该死的胸衣勒得我喘不上气。
“我忘了怎么走了,多亏菲利普。”我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才是。
我俩对视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为昨夜那件事情,突然觉得自己与洛奈无形中疏远了一些。
她没说什么,脸上依然是她招牌式的微笑,但那双褐色的大眼睛中却充满了戏谑与嘲弄。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逃走了?你难道不想加入进来享受一下吗?”
我真没想到她会这样单刀直入,这一刻我觉得她很无耻,简直就是个dàng_fù!
“侯爵是我的父亲!我怎么能够像qín_shòu一样玩这种下流的游戏!这是l伦!!”我怒了。
“别生气,我的小女孩,你越来越像一个修女了。我来问你,你明白l伦的真实含义吗?”
我被她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洛奈看我无话可说,便像一个真正的教师一样滔滔不绝起来:
“l伦,它的词源学意思是‘玷污血统’也就是指出身高贵之人与下等人发生关系。在古代,贵族之间的性行为,包括拥有一个直系祖先的人之间的性行为都是允许,甚至鼓励的。
你所知道的那些伟大的神祗们确曾存在,他们其实都是各民族的祖先。古埃及的奥西里斯与伊西斯,希腊的宙斯与赫拉,北欧的奥丁与弗雷亚那个不是兄妹相婚?旧约中的夏娃被称为亚当的骨中骨,r中r,不这明明预示夏娃乃是亚当的骨r之意吗。
那些高贵的祖先和帝王们与姐妹子女相婚,得以将最纯粹的血统万世延续。你们布里萨家族早在9世纪就是普罗旺斯一带的豪族贵胄,你难道不以此为自豪?不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承接欧洲最古老最高贵的血y为荣么?”
我被她驳的哑口无言。
虽然现代人的道德观念告诉我,洛奈所说的都是谬论,但是,用现代人的观念去改变一个十八世纪的人,这样有必要吗?与其在争论中自取其辱,还不如听听看,也许我可以了解一下那个时代人的所思所想。
洛奈是个乖巧之人,她见我不说话,知道火候已够,便话锋一转,问我是否有兴趣听她讲讲以前的经历。她说这些经历她以前从未向我讲过,希望我能从中进一步了解她。
我巴不得赶快摆脱刚才因争论而带来的尴尬,她现在既然给我台阶,我干吗不呢,便频频点头,表示很希望听她的故事。
洛奈见我颇有兴致,便开始了讲述。
原来她是巴黎人,父亲是个商人,母亲则是个很有名望的沙龙贵妇。但命运难测,她五岁时父亲破产潦倒,继而身患重病不久便撒手人寰,母亲一年后也忧郁而终。家中仅剩的一点财产被亲戚瓜分,那些人见她是个累赘,便将她送入女修道院。
年幼的洛奈在女修道院中被当作童仆使用,每天只能以面包和冷水充饥,白天要洗衣扫地喂j浇花,晚上则成为那些变态修女泄欲的玩物。她跟我说,她的chù_nǚ膜就时被一个又老又丑的修女用干枯的手指戳破,还有一些从未得到过男人滋润的老chù_nǚ,竟让她像狗一样舔舐她们那早已干瘪的下t。一不留心,她还会尝到这些虐待狂皮鞭的滋味……
就这样,她挨到了十五岁。
一个男人花钱买走了她,那是个凶残且自私的野兽。在那个男人家里,她受到比修道院更非人的待遇,但坚强的她活了过来,直到一个年轻的学者闯入了她的生活,俘获了她濒临枯萎得芳心。
那个年轻人叫弗朗索瓦,是巴黎大学的一名教授,他教会了她,写作,将她代进崭新的人生。但好景不长,他俩的情事被多疑的丈夫发现。冲动的弗朗索瓦一不作二不休,将那个男人送入了地狱。就此,一对有情人抛弃了一切,逃出巴黎,准备开始甜蜜的新生活。
很快,被杀死的丈夫的亲属报了警,那些朝廷的鹰犬恶狠狠地扑向了逃往天涯海角的他们。年轻的弗朗索瓦被判处绞刑,而洛奈则被不法之徒偷偷赎出,卖给了马赛的妓院。
就在她陷入绝望的时候,布里萨侯爵将她救出了火海,侯爵很敬重她的学识,便聘请她为的家庭教师,那时欧叶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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