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个时候对于教育收费问题已经很敏感,我们吐露出的给回扣的意思都当场被拒绝了,偶真他娘的生不逢时,早两年不知有多少人靠这一损招成了巨富。
还好有位园长看我们可怜,同意让我们在家长来接小孩时设摊搞咨询。
我们又有了希望,于是我们又大张旗鼓地扯条幅搬桌子布置着我们的小摊。连赵玉也来帮我们,他们干得热火朝天,激情澎湃——我,指挥!经理嘛。
其间赵玉看风爷干得满头大汗便拿手帕给他擦了擦脸又作了个亲嘴的样子,结果被那位中专女生看到了,于是在风爷又一次满面汗水时她也拿了手帕抓着风爷猛擦一通并要亲嘴——她把风爷当成是谁都可以蹂蔺的那种公共用品了!风爷怪叫一声躲进了厕所,拉了一个多钟头的屎。
对于我们努力,老天给了一种这样的报答:家长们来了后大骂起来,说怎么搞这么个台子挡在门口,这还怎么接小孩。园长赶紧过来叫我们撒——于是我们就撒了!
原来我们来这个幼儿园就是来搭个台子然后又拆着玩儿的!
经过这一次,风爷说他不干了,首先是他怕了那位女生,其次是干得也实在没劲儿了,他说向我这个经理辞职。我说好吧,给你两块钱饭菜票作遣散费,他乐呵呵地拿着我给他的两块钱饭菜票说终于领到工资了,社会主义真好,我说今天晚上我的盒饭你包了,他把饭菜票丢回给我就跑了。
那位女生看情郎不在了,也觉得了无生趣,伤心地辞了职,后来再没联系,也不知有没有寻短见。另外几个人也大多自寻生路去了。
我不太甘心,又拉着剩下的两名估计是实在没办法的——包括那位四十多岁的下岗工人——每天下午去了阿波罗商场门口站着,风雨无阻,碰到有抱小孩的拉小孩的我们就扯着别人侃侃伐谈兮,不过还是没人上当——我拷,我怎么说上当,教育事业,是光明的事业!应该这么说:“不过还是没人受骗。”
……后来我也向自己这个经理辞了职……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赵玉说。
第三部(五)
1。
我要实现我对赵玉的诺言,这让我有点不顾一切了。
风爷根本不屑一顾的许多诸如作钟点工去别人家里洗碗扫地或是在节假日帮缺人手的小酒店跑跑堂什么的所谓工作,我一一接了下来。
而且我并不想放弃在学习上已经取得的成绩,所以这样一来,我每周相当于有七个工作学习日。一天到晚累得半死,而且还只有五毛钱一份的白菜吃。
听上去真有点像旧社会!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压力。
在它没有来到的时候,我远远地站在一边看别人吃力地担负着它,且在心里嘲笑着:那口担子看上去那么小!那么轻!他们为什么要装出那么一幅费尽了吃奶的力气的样子呢?
当我自己也担负起它的时候,我明白了:确实要费吃奶的力气!
所以我和赵玉玩哺r游戏的频率就越来越高,几乎到了每日一吸的程度。这也许就是对于“费尽吃奶的力气”的一种最好的解释吧!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生活的美好和充满希望。我昏天暗地地吸着赵玉那温润饱满的茹房,想像着自己仍在妈妈的怀抱中汲取着营养。
生活原来并不简单,那么我对我的父母……是否真的太残忍?……
2。
那位常来我们寝室混烟抽混酒喝的文娱部长老陈倒帮了我一个帮,这真有点出乎我意料。
那天他又来趁烟抽,正碰上d人们又在商量我的兼职问题,各自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他于是大作人情地说正好有人托他帮小孩找英语家教,飞哥英语这么好,不如就找你去吧。d人们头一次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殷勤又是递烟又是点火,那天他爽极了,又喝了个酩酊大醉回去,一路大喊你们是我的铁哥们儿,你们是我的铁哥们儿,咱们有富同享……我们忙说好好好,并阻止了他说下一句。
于是我终于干上了我一开始就想作的家教。
与家长见面那天,他们对我显得非常满意,我的穿着本来就朴素,那天还故意戴了老大的金边平光眼镜,让人一不小心就真会把我当个知识分子。我也费了好大的劲儿作慈祥状摸了摸那小孩的头,干笑着说:“阿勇好可爱!”说完自己有点头晕想吐,象是煤气中毒。不过还好那小孩挺懂事,他大喊一声别碰我混蛋!狠狠地扫开了我的手。于是我和他的父母对望,故作会意微笑状。
我在心里已经把那小孩儿从六楼横丢了出去,看他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完成几个高难度动作后象堆鼻涕一样滩在马路中央。然后会有几个路人昂头大喊:“喂!六楼的!别乱往下面扔垃圾!”
我们谈好了条件——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不过那个时候是这个价钱——八块钱一小时!!!当我是三斤萝卜!!!
他们还假腥腥地说:“如果你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商量啊。”
我忙说满意满意——不管怎么说,总比当他娘的“经理”好吧!八块钱一小时呢!!我老爹跟我吹他小时候挑石灰一担子一分钱他也干了,那我上一小时的课,我老爸就得挑上八百担石灰,就算他一肩三担穿棱如风吧,一小时估计也赚不下这八块钱来。这么想想,我还是挺骄傲的!
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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