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金赛调查,终生绝对女同性恋者在女性中占3%;与同性发生过性接触的到45岁时达到20%;因其他女性产生过性唤起的女性到45岁时累计为28%。(金赛,第212页)另外,在美国,有三分之一的女同性恋者和五分之一的男同性恋者是己婚的(与异性结婚)。(哈斯等,第260页)根据金赛调查,有双性恋史的女性占独身女性的17%。对主动的双性恋生活感兴趣的人数固定在人口的5%左右。(拉里亚等,第125页,第138页)对于同性恋有两种截然对立的观点,一种认为它是病态;另一种认为它不是病态。前一种观点以戈德。佩尔(gad paille)为代表,他指出:“喜欢同性恋显然是正常的性心理发展程序出现紊乱的结果。”后一种观点以马穆(or为代表,他认为:“同性恋行为和异性恋行为仅仅是人类性行为的区域不同,不能认为其中一个比另一个本质上更自然。”(转引自萨多克等,第2一3页)据调查,在美国有43%的人觉得同性恋没有什么不对;有47%的人仍然认为它在道德上是错误的;还有10%的人不表示态度。(坦娜希尔,第454页)在西方国家,历史上存在过的对男同性恋者的严厉法律有些对女同性恋者不适用,后者并不像前者那样遭到起诉,世界上只有西班牙、瑞士、奥地利和美国的佐治亚州有特别针对女同性恋的立法,或在刑法中不排除对女同性恋行为的处罚。尽管男同性恋遭到残酷的对待,女同性恋却往往仅仅被视为可以被忽略的小问题,被认为是“侍女、寄宿生和女演员们的肮脏的小过错”。(萨多克等,第98页)在20世纪的世界上,有三分之二的国家和社会默认了同性恋的活动,几乎找不到完全没有同性恋的社会。一位同性恋者说:“我发现自己作为同性恋者的身分与我可以有权拥有的其他身分同样都是基本的。作一个同性恋者与我的职业、我的阶级或我的种族相比是更根本的方面。”另一位说:“知道我自己是女同性恋者就改变了我看、我听和感知整个世界的方式。我开始懂得了我一生中以前一直没有注意的许多感觉与反应。”(转引自韦克斯,第281页)福柯有一个极为重要的观点,他揭示了古希腊人与现代人一种完全不同的看问题方法,现代人看重的是,一个人的性倾向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也就是性对象的性别和性活动的性别性质;而古希腊的人看重的是性活动质量的高尚与低下。“他们认为,对值得渴慕的任何事物(不管是少男还是少女)的依恋都出于同一种yù_wàng,只不过较为崇高的yù_wàng倾向于较为美丽、体面的事物。”(福柯,第359页)弗洛伊德也表达过类似的思想,他曾说过:“古代与现代情欲生活的差别里最惊人的是:古人看重本能本身,而我们太强调对象的重要性。古人视本能为万有之源,甚至不惜因而提升低级的性对象;我们则蔑视本能的活动本身,只有面对美好的对象时我们才能纵容其活动。”(弗洛伊德,第51页)近年来,女同性恋女权主义日趋公开、活跃,女同性恋分离主义(le)也形成了一定的影响,她们提出“多元”(divery)口号作为对“变态”(pervery)这一指责的回应。她们说,“我们已经超越了要求隐私权的阶段,甚至超越了开办女同性恋酒吧、实业和项目的阶段,达到了要求开展广泛的公开讨论的阶段。”(barret t,95)早在50年代,一小群女同性恋者在迪尔。马丁(delin)和菲丽丝。
里昂(phyuis lyon)的领导下,建立了一个女同性恋组织,取名为“比利蒂斯的女儿”,这个名字来源于由萨福一首诗改写的sè_qíng诗。目前在美国约有600个同性恋者的组织,有大量的出版物。她们经常举行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活动;活跃在各类传媒上;选举能代表同性恋利益的地方议员和行政长官;争取法律上对同性恋婚姻的认可。
80年代,在美军中,女兵将近15万人,有大量的女同性恋者无意中在那里得以聚集。她们当中有许多人在平民生活中是难以相遇的。无怪乎有人说,曾经不敢道出自己姓名的爱已经变得滔滔不绝了。(韦克斯,第25页)在西方,有很多人将女权主义与女同性恋联系在一起,可是有的女同性恋者认为她们的文化被女权主义重新解释了。她们认为,“女同性恋是实践而女权主义是理论”的口号不失为一个好的动员令,但它却歪曲了女同性恋的历史。她们批评保守派,认为她们反对和压制了一切有关性、性别、种族和阶级的严肃讨论。她们认为,性别主义是一切压迫的根源,而女同性恋女权主义是对男性霸权的威胁,女同性恋者必须组织起自己的运动以反对男性霸权。女同性恋女权主义猛烈抨击男性对女性的暴力行为和攻击性性行为。她们还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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