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嘿嘿笑,说:“哪里躲?”此时他脸上竟然有一丝狰狞,仿佛要把晓萱融进自己的嘴里,身体里,心底里。
从地板上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到床上,晓萱像是在和他玩捉迷藏。他咬住嘴角,忍受着身体已经逐渐膨胀的难受,说:“要不是我已经不行了,早就捉到你了。”
她挑了眉头,顽皮中尽显妩媚,一副休想轻松得到的张狂。
她越躲闪,他越激荡,终于捉住了她。他顾不上缠绵,顾不上耳鬓厮磨,只想拼命地征服。男人本就是强力的,在这样的时候更是有无穷的力量,抑或女人的躲闪就是一种姿态,要的是更彻底的疯狂。
很久,她慢慢俯在他的怀里,慢慢寻着舒适的角度,蜷在他的怀里不动。
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复苏,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惩罚她的捉弄,如果那算是捉弄的话,可他的的确确从她的捉弄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慰。
晓萱尖叫一声,何过强吻住她的嘴,在她身体里驰骋,晓萱挣扎扭动和急促的呼吸,不断去舔咬他的唇,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把他扣在自己光洁柔软的肚皮
上,让他从没有过的兴奋。
他在她的耳边喘息,“你叫什么,你竟然也喜欢叫,呵呵。”于是又一次的撞击。晓萱真的大叫起来,眼里没有了嬉戏,更多的是渴望。
晓萱轻吟几声,再尖叫,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了,你行,你真男人,我不行了。”
她浑身散了架,一层细汗湿润着,轻轻左右摆着头,何过伏在她身上,胸膛起伏,抚摸着她的长发,又俨然一个温文的绅士。
在终于成就了最后的极限后,他彻底地升入云端。他很想呐喊,却没有了力气。他平躺在床上,呼呼地喘着。
就在那样的喘气中,何过醒了。原来那只是一个想入非非的梦境,只是这次的梦里有了真实的女主角,就是那个他今天刚刚见了面,执意要相送却被回绝的晓萱。
何过无比沮丧,拉开窗帘,外面天光微明,这样的明亮也不能驱散他心底的煎熬。无论是事业上还是感情上,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不一般的人,只是没遇到机会。倘若有一个好的机遇,他不会成为富翁,但也会是一个高薪的白领,而感情上,他应该是游刃有余的男人,是很温情的情人。只是没有经济实力的男人是很难营造浪漫的,他曾经的恋情便由于他对金钱的在意而流产,之后他就更加在乎金钱了。
人就是这样,当遇到状况的时候,有的人是总结经验,吸取教训,修正自己,有的人则是找寻别人的问题,不改变自己,朝着反方向横冲直撞而去,何过就是后者。
何过彻底泄气地倒在床上,闹钟的声响也不能把他从刚才的美梦中拉回来,他在用心回忆着梦中的画面。想象着那个女人甜美的笑脸。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那个女人追求到手。当然,这时候他绝对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毕竟那是个离婚女人,他的父母兄弟是不会赞同的。
可他想得到她!他眼前是她临上出租车时的一个回眸。
他冲着启动的车子喊:“我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你?”
她从车窗探出头,嫣然一笑,说:“你很想见我的时候。”
晓萱这样说完,又红了脸。说真的,她很少再有脸红心跳的感觉了,而面对这个有点自以为是又有点愣头青的何过,她脸红了!
生活中没有什么想什么,晓萱这些年经历了天宇的唯唯诺诺,林立志的精明老练,更加对何过的简单冲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对,就是回到从前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好像他们都是怀春的少男少女。以至更加失去判断,何过便彻底成为她想象中的人。可以说她之后全身心爱恋的男人不是何过,而是她心中的理想中的男人,只不过是借了何过的r身而已。
晓萱也打定了主意,这个男人是很好的结婚对象,他没有过婚姻就没有任何的牵扯,他是外企职员,虽然没有钱,但也能应付普通的生活,更何况她跟了林立志3年,多少有点积蓄,钱不是她最渴望的,她要的是一个可以给她婚姻的自由的男人。她这半年多来放松萎靡,只是一种内心凄楚的宣泄,真要是堕落,她还真是缺乏勇气。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她真正心仪的。他那紧张中仍无法掩饰的渴望,让她有一种成就感,想我晓萱就算是成了离婚女人,仍旧是魅力实足的。
人活在童话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真把生活当作了童话,如此,失望是必然的。
不管怎样,半年后他们结婚了。虽然这婚事经历磨难,何过也几次动摇,先是自己的心理关,爱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喜欢她。喜欢她靓丽的外表,他常托了她下巴啧啧赞道:“真是个标志的可人。”
他也喜欢她很符合他对妻子的要求——不需要男人养。当他知道她有车子并且做过地产公司的高级职员时,他简直就是惊羡。
但她毕竟是离婚女人,他怕他的同学同事知道真相,怕受到嘲笑。但这还是好克服的,他原本就不喜欢和周围人来往,可以避而不谈。
最大的阻力来自他家,他父母兄长坚决反对他和一个比他大,有过婚史的女人结婚。
他问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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