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月玲的手深入到郑天良下身的时候,郑天良终于将王月玲连人带头发一起箍到了怀里。王月玲说:“先生,您别急,让我自己来脱吧。”
王月玲脱掉了身上最后的掩盖,赤l地站到了郑天良的面前,郑天良被这惊心动魄的身体刺激得从床上反弹了起来。
当他和王月玲在床上滚作一团的时候,他看到了镜子里的王月玲像鱼在临死前一样垂死挣扎,一种被撕裂了的呻吟在屋内四处弥漫。郑天良有一种枯木逢春感觉在激荡着自己不计后果地透支生命的能量,还有一些吸毒般的缥缈与幻觉使他在这个夜晚与孙悟空一起腾云驾雾。
大汗淋漓的郑天良从王月玲身上翻下来的时候,他体会到了崩溃与四分五裂却原来是无比辉煌。王月玲帮着郑天良擦去了额头的汗,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她小心地问:“先生,我可以穿衣裳了吗?”
郑天良说:“不,你过来。”说着又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就像将自己一只宠爱的猫攥在手中。
赵全福亲自开着他的本田车送郑天良回家,上车后赵全福塞给郑天良两条“中华”烟,郑天良对香烟没有在意,只是板着脸批评赵全福说:“老赵,你给我搞什么名堂,想送我下水吗?”
赵全福笑着说:“老板,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我首先把你当作是男人,其次是当作朋友,然后才是县长。”
郑天良说:“你要知道,我们接受异性按摩是什么处分吗?开除党籍,撤销职务。”
赵全福说:“我就不相信领导干部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连克林顿都喜欢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郑天良说:“克林顿是在资本主义社会,而我们是在社会主义国家,不一样的。那位小姐给我按摩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感觉,我就让她走了。”
赵全福在黑暗中笑了,他说:“老板,要是没什么感觉,下次我就给你安排到位,怎么样?”
郑天良说:“你给我少来这一套,你要是再趁着我酒喝多了胡来,我不会放过你。”
赵全福说:“如果你非要承认自己接受小姐按摩了一会儿,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没安排小姐,我这里也没有小姐,我只是让你去洗个澡而已。你承认,我不会承认。”
郑天良听了赵全福这话,心里就有些感动。他觉得赵全福这个人不仅讲义气,而且讲策略。赵全福暗示郑天良,如果要是有人将这件事捅出来,那就是郑天良自己,赵全福绝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生意人以诚信为本,不然在江湖上是没法混下去的。郑天良心里就像当年坐木头椅子一样踏实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有点庸人自扰。
赵全福一直等到郑天良用钥匙打开自家的门后才离开,他将两条烟塞到郑天良手里,郑天良说:“你这么客气干吗?”
赵全福说:“我们俩谁跟谁呀,说这些话你不觉得见外吗?”说着就将郑天良推进了门里。
夜已经很深了,县政府宿舍大院里静寂无声,只有一些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似乎发泄着对闷热天气的不满。
周玉英摇着扇子在等郑天良,她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上的一些无聊的电视剧,见郑天良进门就倒了一杯水送来,她打着哈欠说:“你酒量不行,以后就少喝一点,喝酒会误事的的。”
郑天良看着皮肤粗糙面色苍茫的妻子,心里就滋生起一层愧疚,然而王月玲精细而光滑的胴体不可抗拒地又在他的眼前呈现了出来,他有些烦燥,于是就点了一支烟,让烟雾将王月玲的身体从视线里淹没。
周玉英问:“这烟是谁给的?”
郑天良说:“赵全福非要送给我,我真拿他没办法。”
周玉英说:“现在上面要求领导干部管好自己的家属,争做贤内助。看来要我这个家属管一管你这个领导干部了。”
郑天良说:“我会注意的,别人的烟我肯定是不会要的,赵全福是我的老部下,关系不一样。”
周玉英说:“你别忘了,赵全福是在你手里被撤职的,你要防着他一手。”
郑天良说:“我不撤他的职,他能有今天?没有我的合和品牌,他能发得了财?这一点赵全福比谁都清楚。”
周玉英睡觉前对郑天良说:“今天建群来了,他给你带了两条玉溪烟,还给我带了两盒‘太太口服y’。”
郑天良说:“你为什么不打电话让我回来?”
周玉英说:“建群说你工作忙,就不打扰你了,这孩子很懂规矩。”
郑天良问:“清扬对建群什么态度呀?”
周玉英说:“清扬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就说晚上要去自来水厂加班,这孩子好像对建群没什么意思。”
郑天良说:“既然钱萍和你都有结儿女亲家的意思,两个孩子又是青梅竹马,你就要多做一些工作,总不能让我这个当爸爸的跟女儿谈这种事吧。”
周玉英叹口气说:“建群三天两头从市里打电话来找清扬,可清扬这丫头总是很冷淡,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最近他跟吴成业家儿子吴颢打得火热得很,吴颢在电子原件厂倒闭后下岗了,清扬就迷他。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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