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我的笑声,抬眼看了看,连她自己的笑声也代替了惊悸。
“咱俩看上去像两个雪人!”卓一清大喊道,笑容很灿烂。
“没错。”我哈哈大笑低沉而悦耳的声音使内心深处暗暗吃了一惊。自从和家瑶吵架以来,我一直都是心情极为郁闷。我把锯子放在倒下的树旁边,两大步走近她。
“我想我告诉过要站远点。”我说,然后把雪从她的袖子上掸下来。
“你是告诉过。”她回答,“我也着做了只是站得不够远。”她脱下手套,用凉凉的手指去帮我掸肩膀和前襟上的雪。她把我颧骨和两道眉毛上的雪拂下来。突然间在这寒冷的空气中,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极其暧昧敏感的气场。她站在我前面,静静地望着我,红唇因为激动的情绪微微开启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抚在我的脸上后然后犹犹豫豫地伸进了我耳朵上浓厚的黑
有时候男人女人之间就是这么一回事,亚当和夏娃的故事简单地说明了一切。在特殊的气氛,特殊的情绪下,男女之间很容易产生化学反应。尤其是彼此之间深有好感的两个人。我能感
觉到她全身的抖动,不知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因为情绪激动。她努力想挨近我一点,可是被两人穿着的臃肿的大衣隔住了。
“许锐……”她深深地吸了一气,呢喃低语道。美丽的眼睛闪烁着星星唇轻咬,性感而诱人。每个见到卓一清的男人估计都会为她时尚的女人味而赞叹。尤其这个女人有着一双诱人的长腿和丝一般光滑的肌肤,在家有时候,我必须得尽量克制自己的目光量避免像二流子一般盯着她奶油色弹性花边吊袜带的黑色长简袜,避开那双弯弯的长腿、柔软的和丰臀上的纤腰散发出来的诱惑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尽管我们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风平浪静并不代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在,至少我能看出她对我有感觉,至少是那种不排斥和我亲密的好感。现在的我,又得面临一种考验,在和家瑶关系未断,晚约关系未清的情况下又碰到了眼前如此美人的诱惑。她沙哑的声音,诱惑的眼神喃的低语,对于每个男人而言似乎都带着一种魔力怕明知道是有毒的也甘愿去尝一尝。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脑子里所剩无几地理智。咬着牙偏过脸去知为何这时候我第一时间所想到地是晚约而不是家瑶。如果真如我所猜想地那样。晚约应该在一旁默默等了许多年。我想我和家瑶可能真地没戏唱了。但再把一清扯进我们本来就已经复杂地关系。那估计对谁都是不负责任。
“走。这里太冷了。咱们赶紧回去。不然张大叔可能会等急了。”我狠了狠心没有回应她地主动。低着头把砍下了地树放到了人力车上。她地美眸失望地望着我。最后只是低低地叹息。默默地跟着我走往回走。
由于之前所发生地暧昧和尴尬。我和她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彼此都沉默地走着。气氛有些沉闷。直到快走回张大叔家地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问了一句:“是因为秦晚约吗?”
我猛地一愣。内心十分震撼。难道平常地表现那么明显?一清最先猜测地不是家瑶而是晚约。尽管女人是最敏感地动物。但家瑶毕竟可是我地正牌女友。而只见过一次卓一清竟然最先猜测地是晚
恰好这时候张大叔和张大婶出来迎接。我回避了卓一清地这个问题。因为连我自己也难以面对或者解释什么。至少家瑶对我地质疑有一半是正确地。地确我和晚约。哪怕是因为青梅竹马地原因。这样地感觉也太亲密了。
到了张大叔家里。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锅火锅
这天寒地冻的晚上吃上一顿热腾腾的大r也是非常而且他二老也是挺好客的,这闲聊了一会儿我们都熟悉了,卓一清也是放得开的,很快她就恢复正常,跟我开起了玩笑。老人家之所以刚开始对我有所敌意,那是因为当初卓一清曾拒绝过他们儿子的追求。作为父母,总是见不得有人能比他们的儿子更厉害,至少我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砍树砍得不错,这爽朗的乡下老头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非得我喝两盅才算完事。好在卓一清借口说明天有急事必须晚上回去,不然恐怕我还得跟这个好酒如命的老头拼酒喝。
哪怕如此,在等着张大叔把圣诞树给修建好,我们也吃足喝饱了以后,也是夜里半夜三更。好在我们是开车过来的,把那棵被修剪一新的圣诞往车后厢一放,打起精神开车往市区飞回去。
回到我们住的花园小区,一路上可能还是因为之前所发生的尴尬的缘故,当我们在车子里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没有以前那么自在。卓一清就坐在我旁边的客座上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了以往喜欢八卦的兴趣。
直到把车开到了停车位上,我们一起合作把树卸下来,不小心碰到了彼此的双手,感觉触电一般又猛地分开了。把圣诞树放了下来后,她瞄了我一眼,然后突然挽着我的手臂往我满脸胡渣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娇俏地说一句:“不管怎样,只要你还没有结婚,我还是有机会的对不?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也别想从我这里逃得出完她还挑似地瞄了我一眼。
她说话的语气表情都似乎证明她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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