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我耸了耸肩,要知道在第一个星期内,我除了被任意频繁的使用以外,还因为她的关系与it技术部也有着过于频繁的接触。关于那段时间的悲惨遭遇,刘动可是一个见证人。
要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个人才济济的中南大厦,全是衣冠楚楚的精英们,我这个小厮也只能和刘动这样的未来精英类聚在一起,毕竟他没有后勤部的人那么老,那么……女人,又没有精英们那么傲,那么酷。
“哈哈,今天看你那么早下班,跟我一起去新天地怎么样,听说那附近新开了一间酒吧,环境很不错的。”刘动虽然穿得也是衣冠楚楚,却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鄙人今日佳人有约,没法陪你这一单身汉。”我得意地笑着说道,其实即使没有人约我,按照我的收入水平,再比
照那地方酒吧里往上飚的价格,那也只能是望新天地而兴叹。穷人和富人的区别在于富人买东西大多数是掏红纸张或者信用卡付账;而我一般都是掏裤袋里的零钱付账,毕竟卖得东西都便宜,有时没有零钱我还要到银行去换,不然那卖东西的人还以为我是拿着大钞找零来着,难怪古代人描述一个人穷会用“响叮当”来形容。
吴家瑶在书店买了几本书后,便走到了铜仁路上的citydinner。这是一家很随意的美国式餐厅,里面的甜品份量足,是她所喜欢的那种香醇可口的味道。跟服务员点了一份纽约芝士蛋糕和一杯清水,就近坐到餐馆的一隅,不顾喧哗四起的聊天客,埋头读起书来。
她专注如神地把书当精神粮食啃着,一个小时之内,翻过三本被她圈得面目全非的书后,突然地,有人拿一份报纸轻敲了她的脑袋,吓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一手抚着心脏,抬头看见许锐拿着一份报纸就站在眼前时,吴家瑶便轻轻舒缓一下,故作嗔道:“你这人走路没声音,吓到我了”。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尽管我已经踩得木地板哒哒直响,但女孩子通常都会把错误怪罪到对方头上的。看在她如此漂亮的份上,好吧,我忍了。
“这个地方好像不算很起眼,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不过这蛋糕味道是不错,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蛋糕,我便狼吞虎咽的吞了下去。
“哎,你就不能吃慢一点吗?每次吃东西都是这样。”吴家瑶看见他那般模样,不禁忍不住想笑,可是听到他的问题之后,眼里的光彩又渐渐暗淡下来,“这是我和我第一个男朋友经常约会的地方。”
恩,关于她第一个话我是很好回答的,毕竟每个当兵的人都有过类似的经验。至于第二句话嘛,那我可能就有点口拙了,毕竟我也是有过相同遭遇的人,深刻地知道旁人的劝解有起不到半点作用。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吗:治疗失去一个美人的伤痛的药方就是另一个美人。正当我想厚着脸皮毛遂自荐为药方时,抬起头来却看到吴家瑶那张漂亮而苍白的脸,她以往的神采都已黯淡下来,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汗珠。
“好痛……”只见她忍不住弯下身子,肚子一抱,冷汗直出。
我看她这般痛苦,不加思索地就一把将她抱起,朝大路顺手招了辆计程车,迅速报出附近医院的名字,请司机尽量赶时间。三十分钟后,经过驻院医师的检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什么?只是‘那个’来!不可能吧,医生,她痛到全身打颤,甚至流冷汗呢!”我一脸不信,要知道我接触的女孩子来亲戚的时候,可不会这样痛的,她们只是假装很痛,然后当你软声软语哄几句后,她的脸上便是乐开了花。关于这种“虚伪”的游戏,我和青隐倒是玩得乐此不疲。
医生却以为我是第一次做人家男朋友,他一副老神在在地跟我解释道,“这位先生,这是年轻女孩常有的毛病,嫁人生过孩子后就会改善的。你回去盯她喝点热甜的东西,红豆汤、巧克力牛奶都可以,若还没改善,去买个热水袋,拿回去等着备用,再不行,只好喂她吃止痛药了。还有,巷子转角刚好有卖红豆汤圆,味道很不错你包一碗带回去给你爱人吃。”
于是,我只能按照医生的吩咐,将一脸苍白的吴家瑶送回家,路上还按照他的介绍买了一碗红豆汤圆。
轻手轻脚地把冷手冷脚的吴家瑶抱到她的房间后,将她整个人包在厚被下,我便开始一口一口地她喝红豆汤。
“我喝不下。”她无力地推开那碗汤。
我避开她的手,往她的唇边送,“乖一点,这是医生建议的,你喝过后会好一点。”
“不要,给我吃止痛药比较快。”吴家瑶咬着唇,小手几乎掐进我的手臂,这哪是一个病人应该有的力道?!。
我强忍着痛,只能像哄小孩似地说:“止痛药不是仙丹妙药,怎能当糖果来吃呢?来,再喝几口,我不你吞红豆,你喝汤就好。”
在我的坚持下,她总算把甜得腻人的汤喝完了,但她疼痛的情况不见好转,我又取来热水袋,随意扯下她的一件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包扎一番,往她的下腹送去,但她像是中了鸦片痛的人,固执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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