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呢?”甄风留将徐墨然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伸到她的衣裳兜里找钥匙。徐墨然醉得很厉害,嘴里还说着胡话:“别以为你是领导就可以为所欲为。哼,我徐墨然就算脱一了这身警服也不会屈服你的。”
甄风留登时愣住了。原来这霹雳小妞是遇到麻烦了呀。怪不得喝了这么多。看着徐墨然熟睡着的漂亮的脸蛋,甄风留的心彻底软了。
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一扶到屋中的大床上,甄风留连忙钻进卫生间,将身上散发着恶臭味的衬衫给脱一下来。扔到一旁的盆里泡上。
然后走到洗手池边用冷水仔细地洗了把脸。一股凉意整得全身都一激灵。
甄风留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感觉分外疲惫。自己这阵子真是忙晕了啊。整日在县城乡里乡下奔跑。全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酸痛。
不过,徐墨然嘴里所说的领导是指谁呢?到底她遇了什么事?
这颗好白菜自己都没舍得霍霍,可别让别的猪给拱喽。
甄风留投了条毛巾走到床边,认真地为徐墨然擦拭着嘴角脸和手。低头的瞬间看到徐墨然的黑色半截袖上也溅上了些污垢。俯身在她身上嗅了一下。一股清香混合着酒臭味扑进鼻孔。
“呃……好臭啊!”甄风留用手扇了扇,帮她把衣裳脱一了下来。提着扔到了盆里。
徐墨然只穿着胸一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很沉。看着那个洗得发黄,旧得不能再旧的胸一罩。
甄风留不觉想起白宁宁身上穿的那种缀满蕾一丝花边的高档货。心里一酸。心想:徐墨然只是一个警察,每月的收入有限。不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手里还有点权利。要是想腐败是很容易的事。这说明她是一个品质特别优良的女人。心里不禁对她又敬又重,又是喜爱。
甄风留打了盆温水简单地为她擦了下身子,想想她睡觉戴着那玩意肯定不舒服,还会影响r方的血y循环,容易得r腺疾病,便熟练地替她解开了。顿时那对如玉的大皮球就弹跳了出来。
上面粉红的娇一嫩的花一蕾俏皮地挺一立着。一看就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纯洁得很。比起真花乔阿琴她们那深褐色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甄风留赞叹地看了个够,就是没敢伸手去摸。轻轻地替她盖好毯子,自己回到卫生间里面洗起被她吐过的衣裳来。
第二日,甄风留还在酣睡时就猛然听到一声尖叫。跟着就感到自己的脸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给压住了。“啊,干什么,我上不来气了。”甄风留大叫着去拽压在自己脸上的东西。
却是一个枕头。眼前是徐墨然怒气冲冲的脸。“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徐墨然愤怒地质问。
“我,我没干什么啊。”甄风留一时被她的气势给压住了。加上还没睡醒纳纳地说。
“你这个混蛋,亏我还拿你当朋友。你,我要杀了你。”徐墨然的胸脯都在颤抖。
“晕,我做什么了,你要杀我。我说,你怎么忘恩负义呢。昨晚我扶你回来累得不行。你还吐了一我身。你自己的衣裳上也吐上了。我好心帮你洗了衣裳,给你擦脸,替你盖了被子。你却这样对我。真是太让人伤心啦。”甄风留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头发蓬乱地竖在脑袋上,如同一个鸟巢一样。眼睛上还挂着慈母互。看起来搞笑极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墨然也蒙了。昨晚喝多了,现在头还痛得厉害,只依稀想起他扶自己回家。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早上起来看到自己上面什么都是我害了没穿着就火了。
“哼,不信你看你的裤子。哪有人做那事不脱一裤子的。”甄风留瞟了眼她的下面。两条纤纤玉一腿露在外面,煞是好看。自己的老一二马上就翘了起来。
甄风留忙按紧自己的被子,生怕被她给瞧见又误会自己了。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臭小子。”徐墨然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感觉里面干爽得很。并没有异样的感觉。就相信了他。
盯着他j窝一样的爆炸头型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说:“我去洗漱了,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
“呃……”甄风留彭地一声仰躺了下去。
继续沉睡。也不知睡到了几点,甄风留感觉太阳的光芒都刺眼了,这才睁开眼睛。
一咕噜爬起来。“不好,我睡过头了。今天还有好多事呢。”甄风留趿啦着拖鞋就来到卫生间中。
一眼看到自己的衬衫正平整地挂在那里,一点褶皱都没好。
咦!怎么像新买的一样了呢?甄风留记得这件衣裳是纯棉的,总爱起皱。
他伸手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一股被熨烫过的滚热的感觉在手掌心里蔓延。
天哪!徐警花帮我熨衣裳啦!
甄风留的心雀跃得像一只小鸟。
心情大好地撒了泡n,然后美滋滋地洗了个澡,站在镜子前面打了点摩丝把头发抓得有型有款的。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内心的自信膨胀到了极点。“嘿嘿,老子是不是忒帅啦!”他无耻地想。
一面还对着镜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
离开徐墨然家,甄风留吹着口哨:“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总也飞不高……”
拉开车门,朝路上驶去……
此刻一间豪华的会客厅里,一位官味十足的老人坐在沙发上面,吸了一口烟对旁边的中年人指示道:“我听说有人向派出所里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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