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张斌才想起来,现在的确有点饿了,刚才虽说陪常亚东常丽他们一起吃了一点东西,可是现在心里突然有点饿,也许不是饿,是想找人说说话儿,倾述一下什么的。
张父说:“要不叫你妈弄点菜,我们爷儿俩喝点酒?”
张斌说:“行。”
喝了几杯酒之后,张斌说:“爹啊,儿心里苦啊,你不能明白我这心里这份苦。”
张父也喝多了,他其实是明白了,老头虽然一辈子在农村里混,可是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哪里白活啊,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嘛。
张父说:“儿啊,其实我懂的,你心里这种苦啊,我最能体会。”
张父这样说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张母,张斌是知道的,张父是做了一辈子倒c门的女婿,张父其实不姓张,姓曾。一辈子只能看老婆脸色过日子的男人。张父说:“以前吧你还小,那些事你都没印象了,你妈跟队长也是这样,我也是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过了一辈子,真他妈的不是人过的啊。”
张斌听到其父这样说还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看来老一辈也有老一辈的情爱fēng_liú啊。张斌用惊愕的眼神看着他的父亲,他父亲神色自若不像是酒喝多了说的胡话。
张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母可是已经听到刚才他老头说的话,大声说了一句:“死老头子瞎说什么?”
张父梗着脖子说:“我怎么瞎说啦,今天当着儿子面,你敢说你跟队长拐子没这回事?”
张母说:“死老头子,灌一点n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张斌想起来了,小时候那个绰号叫拐子的队长是经常来他们家,他一来他父亲只能到下面的屋子里去睡,而且拐子叔总是在夜晚来,只是那时候张斌还小,这些事不懂,现在经他父亲这么一说,一下子全明白了。
张父说:“那个时候我们家劳力少,分的粮食少,一年到头别人家能分到几麻袋,我们只能分到小半袋,队长家的猪都吃干饭,我们一家人却只能喝稀饭。妈的,好在拐子也没得个好死,得了绝症,真是报应啊。”
听到父亲这样一说,张斌心里反而有一种放松的感觉。张父说:“儿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校长了,你应该比你老爸我懂得多啊。”
张斌说:“懂,我懂。可是爹啊,你知道我这个校长是怎么当来的吧?”
张父笑了笑,皮笑r不笑,相当难看,说:“以前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劝你回去好好哄哄常丽,人生嘛,就是这样,有所得必有所失,看开一点。”
虽然张斌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听到这些话从他父亲嘴里说出来,还是吃了一惊,可是吃惊归吃惊,还是有道理的,居然有道理就照做吧。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张斌似乎和常丽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第二天常亚东打电话给常丽:“怎么样,昨天晚上张斌没怎么为难你吧?”
常丽说:“没有,可是他哭了,我看到他流眼泪,心里其实也怪不好受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啊?”
常亚东说:“哈哈过份吗?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张斌这种阳萎男人居然会流泪我还是有点意外。”
常丽说:“亚东哥,要不我们断了吧?”
常亚东说:“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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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说:“我就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常亚东说:“话不要说这么难听嘛,什么不肯放过你,是喜欢你才这样的,你毕竟我的我的初恋嘛,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心里总是有点特别的情愫嘛。”
常丽说:“你也有初恋情结吗?”
常亚东说:“男人嘛,内心深处都有这么一点情结。我一个同学,现在人家已经读到博士了,在一所大学任教,副教授,厉害吧,也算高级知识分子,可是你猜他老婆是干什么的?”
常丽说:“大学当老师的一般会找女学生什么的,要不就是他同学啰。”
常亚东说:“错,是个菜市场卖菜的。”
常丽说:“不会吧,一个卖菜的,那是不是长得相当地漂亮?”
常亚东说:“哪里,只是因为他说那个女的跟他初恋女友长得很像,就经常在那里买菜,结果一来一去就让那个女的成了他老婆,那女的一个卖菜的,一听说大学里老师爱自己,那还不是一百个情愿啊,所以啊,男人心里总有那种情节,这个真的是很难讲的。”
转眼之眼元旦就过了,元旦放假也是有区别的。高三的学生只放了一天,高二的放了两天,高一的放了三天,这个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能理解。毕竟是坐在教室里目的就是为了考上大学,既然是为了考大学,那就得负出努力吧,没什么好说的。
元旦张斌也哪也没去,和常丽在家平平常常地每天看电视,辅导女儿娟娟的功课。
元旦过了,张斌回到学校。张斌这天还在办公室里坐着,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也没放在心上,当然,不通快就有一点的,可是人生就是这样,总得负出点代价,这个他懂。没什么好说的。
夜晚。
正当张斌坐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之际,毛海波进来了,神色严肃,张斌说:“毛老师,怎么啦?”
毛海波坐了下来说:“班上出了点事,麻烦,家长也是缠不清?”
学校里的老师,都是有时给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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