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爹怎么会被人打,张斌姓张不是归他爸的姓,而是他妈的姓,张斌的妈家里没有兄弟,只好招一个女婿来倒c门,这在农村来说是相当丢人的事,也只有最穷的人家,没有钱娶媳妇才会倒c门到人家家里去当女婿,从小张斌就知道在家里他爸的地位并不高,而且一直强势的是他妈。
后来张斌当上校长了,就不想让父母还在村子里种地,种地也赚不了几个钱,而且两个老人年纪也大了,就在街上开了一个小小的杂货店,不说赚多少钱,至少比种地强一点,而且更重要的是常丽经常会晚上值班,这样孩子就放在乃乃那里,这让张斌省了不少心。
张斌刚进了屋,常丽就迎了出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张斌说:“我已经是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了,怎么样,爸没事吧?”
张斌的老爸正坐在椅子上,一个人生闷气,张斌上去看了一圈,又看了一圈,好像身上也没有伤,心里一块大石头这才落地了。
张斌说:“没伤到人就好,我还怕打伤了,吓了我一跳。”
张斌的妈说:“你个死老头子就是没用,他把你按倒在地上,你不会一把抓住他的卵子,捏死他,叫他断死绝孙。”
听常丽和老爸老妈说了半天,张斌才弄明白,原来是隔壁的老余打的他爸,老余也在隔壁开了一家店,也是百货店,都是做小生意的,可是老余这个人比较j商一点,会拿一些劣质货以次充好,而且价格也比较贵,相对而言张斌老爸做生意就老实多了,一来二去就把老余生意抢去了不少,因此老余也很生气,就找碴把张斌的爹打了一顿。
张斌说:“妈的个b,这叫什么事,还有没有王法?”
张斌的妈怕儿子惹事,虽然老头子是挨了打,可是也没伤着那儿,张妈说:“算了,儿子,人家家里也有人,我们也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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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的爸说:“我也没伤着那,算了,你别惹事啊,你现在也是个校长了,别搞犯法的事。”
张斌说:“他家有什么人?”
常丽说:“你忘了,他们家老余的哥哥在南京军区。”
这个张斌倒差一忘了,老余的确有个哥哥在南京军区,而且听说还是一个处长,去年春节的时候还带着警卫员开着军用吉普回家过年。可是张斌也比较清楚,那个家伙只是一个管后勤,军队上说的好听一点叫军需处。反正张斌对这些也不太懂,只是心里一口气觉得咽不下去。
张斌说:“妈的个b,我现在就去把他店给砸了。他哥狗p是军区的,是军区里给人家做饭的,算个狗卵啊。”
张斌虽然老婆被常亚东搞时表现的有点窝囊,可是现在他却真有那么一股子火无法发泄。
常丽说:“你别冲动好不好,做事也要动个脑子,你也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那些小青年一样,动不动就要跟人拼命?”
张斌说:“有没有报案,我跟南城派出所的所长老刘在一起吃过饭。”
常丽说:“人也来过了,看看也没有什么伤就说要调解,都是街坊邻居的,闹下去也不好,老刘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和稀泥。”
在家里吃过午饭之后,张斌就回到了学校。好像有一种壮志未酬的那么一股劲,或者是心里有什么怨气无法发泄出来。
张斌突然眼睛一亮,他差一点忘记了一个人,周自勇啊。
张斌从卡里取出了一千块钱,然后叫周自勇一起去饭店吃饭,当然得选择好点的饭店,平阳主是天后大酒店档次最高了,吃完饭之后还可以到附近的皇家乐园洗个脚。
坐在饭桌上,菜已经上来了。
周自勇有些奇怪,上午才发生的家长告他状,校长不但没有生气,还请他吃饭,还真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周自勇说:“校长,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啊?”
张斌说:“没有了,就我们俩。”
周自勇说:“那就不要再上菜了,我们俩吃这么多也太浪费了吧?”
张斌哈哈一笑,其实吃的钱他根本不用c心,而且他也没打算用自己钱来吃这餐饭,在外面吃饭,只要是在平阳市内,他只要签个字就行了,根本用不着现金交易,反正他妈的是学校里的钱。老实说平阳一中也有的是钱,先不说财政补贴什么的,其实市里每年还要学校长向他们交钱,根本就没有补贴过个p。
每年中考结束后,就要招生,那些初中生还不得升高中啊,平阳是个农业市,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多数还是农民,孩子如果不读书还真没什么出路,你想读书是吧,平阳只有两所好点的高中,平阳一中,南城中学。想读书得交钱啊,比如说要计划招一千个学生吧,就在第三百名这个层次划定分数线,剩下的全得交钱,交钱也分档次,五千、八千、一万、一万二、然后差一分多交一百块钱。妈的,你交了钱还没脾气,回去还要打自己的孩子,谁让你考不上呢?人家的孩子怎么就那么争气呢?家长就不用出钱。
在平阳考高中比考一类本科大学还要难。只要能上平阳一中,基本上大学是铁定跑不掉了,现在大学也扩招,最起码的一个二本是没问题的,当然也有实在差的,也可以读高职什么的。去年平阳一中那个校长吹自己学校升学率百分之百什么的,倒也没有吹牛。
一句话,这年头最有钱的就是学校。
张斌说:“两个人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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