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佳,说话期间一直板着脸。然后买单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鼻血直流,客人给了钱就跑,找零也没拿。
厄洛斯满头雾水,不过还是把零钱放到一边,想着等会儿客人找过来就能直接给她。
随后,厄洛斯便投入到工作中,将事情抛之脑后。
他没注意到,客人匆匆将钱塞给他的时候,一些鲜血沾到他手腕上的信息素环,很快侵染进去,鲜血在红色的信息素环上并不显眼,仿佛不慎沾染些许污渍而已。
当天晚上,厄洛斯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无法入睡,总感觉一股无法言喻的燥热在体内乱窜,不得不爬起来冲凉水澡。
一直折腾到十二点才有些许睡意。
然后他就被梦魇住了。
眼前一片黑暗,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四肢像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只有嗅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安息香混合着西洋杉的微苦侵入鼻腔,一点点渗进四肢百骸,还夹带着一丝丝香根和甜椒的攻击性,在他体内肆意游走,厄洛斯被刺激得肌肉紧绷,脚趾微微蜷起。
突然一个轻吻落在他指尖,柔软湿热的嘴唇一路向上,最后吻上他的手背。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一寸寸描摹着,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反复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
是谁?厄洛斯拼命睁大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香气越来越浓烈,黑暗中似乎有人在靠近。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突然,柔软湿热的嘴唇贴上来,吮吸、舔舐,还试图撬开他紧咬的牙关。
无法动弹的厄洛斯只能紧咬牙关,却无法摆脱梦魇,那只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炙热的舌头趁势长驱直入。
“呜…”敏感的上颚被用力舔舐,舌根被吮得发疼,厄洛斯忍不住发出闷哼,随即引来更加疯狂的搅弄,一缕银丝沿着下颌滑落。
另一只手划过他的耳廓,沿着脖颈一路向下。。。
“叮铃铃~”闹钟响起,厄洛斯惊坐而起,半晌才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感叹还好只是梦魇。
刚想下床,就发现自己睡衣某处已经被液体浸透,连床单也没有幸免。
厄洛斯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颓然地揪住自己的短发。
接下来的几天,厄洛斯几乎每夜都会陷入梦魇,而且梦中的尺度越来越大,最后甚至。。。
而且他白天也会时不时就浑身发烫,精神恍惚,压根没法集中精力学习。
最为可恶的是,他一直看不清那人的脸。
这天练习机甲时,厄洛斯差点倒在机舱里,吓得老师惊慌失措,他不得不来到医务室求助。
校医给他全身扫描后,发现他身体并没有问题,甚至比一般o要好很多,只好进行抽血化验,看能不能检查出什么。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校医一看,表情严肃起来:“你发/情期快到了。”
“怎么会?!我离成年还有一段时间。。。”
“一般情况下,o发/情期提前是因为受到的刺激,你可能不小心沾染到的信息素了。”
厄洛斯想破脑袋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沾染过的信息素,唯一有可能的是,在甜品店打工时接触的人比较多,其中不乏许多。。。
校医给他开了一些抑制剂,换上成年o使用的手环,并再三叮嘱他不能再接触的信息素。
厄洛斯愣愣点头,魂不守舍地走出医务室,当天就辞去了甜品店的工作。
卡里存款还足够支撑一段时间,厄洛斯也不那么着急,决心遇到合适的工作再说。
不知是抑制剂还是手环的作用,他果真没再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身体也恢复正常。
一个月后,厄洛斯安心地完成了第二次模拟考,依旧稳拿年级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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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爸一句话,我的生活进入了水深火热模式。
6:00——7:30
被哥哥从被窝里拖起来负重跑
7:30——8:00
去学校,早餐带路上吃
8:00——12:00
刷题or填鸭式学习
12:00——13:00
吃中餐,顺便休息一会儿
13:00——14:00
和亚伦练习机甲
14:00——18:00
刷题or填鸭式学习
18:00——19:00
吃晚餐,顺便休息一会儿
19:00——22:00
被我哥花式吊打,射击、格斗、战术、器械,只有我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一整天下来,火气再旺的人,都能整成柳下惠,我估摸着,就算男神现在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也没那个精力。。。
“哥,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被吊打完毕的我摊在地上像条死狗。
哥哥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喂!我随口一问,你不要这么认真好吗?还思考这么久,跪求别再碾压妹妹我脆弱的心灵好吗?
“生孩子我不会。”他沉思良久,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我白眼一翻:“是个都不会好吗?这个事情得让嫂子来。”
“你嫂子也不会。”
完了。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也不会”指的是?还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不管哪一种都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无法想象老爸知道这种事情后会有什么后果。
“呃。。。哈哈,我们都还没见过嫂子呢,什么时候带嫂子回来见家长啊?”
“他还没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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