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消息跟雷国泰一说,雷国泰不以为然,说我喝酒你醉了。我当组织部长还能拿组织上的事来诓你书记啊!组织部长分辩道。雷国泰说。我酒是喝多了点,但我知道现在是黑夜,外边还在刮风下雨是吧!我没有读多少书,但我也知道皇帝的新衣是穿不得的。我雷国泰在当官的队伍里c练了几十年,也知道个一二三四,知道个先后顺序。组织部长说老雷啊你是真醉还是假醉、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雷国泰说我似醉非醉,难得糊涂。组织部长还想说什么,雷国泰说喝酒喝酒,酒桌上不谈国事,自己端起碗一斤酒一口而于。组织部长谈兴全扫,跟着喝了一碗闷酒后,借口还有事就走人了。雷国泰一人坐在饭桌前,把组织部长的活细细地想了一遍,尔后朝客厅里喝一声:拿酒来。柯玲娟进来说不能再喝了,老雷。雷国泰说喝,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台风过后第三天,刘琳察看了几家国有企业的灾情回到办公室,电话接着响起来,她一手把背着的便包放到办公桌上一手去拿电话。
“刘琳吗?对方有些激动地问。刘琳一听便知是前夫,她缓缓地答:”是的。“
‘戏就在滨海。“
刘琳惊了一下。这可能吗,事先没有任何音讯,她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住东港大酒店。”
“和你的夫人一起。”
“没有,就我一人,我是借到法国处理一笔商务之机,取道香港人关的。”
面对这位既爱又恨、既恨又爱的前夫,刘琳命令自己冷漠再冷漠,无情再无情。
她说:
“你呆在美国好好的,回滨海干什么?”
他说:“一来看看你和女儿,十多年了一直挂念着,毕竟夫妻一场,我又是有罪于你们的;二来给你带来了你要借的钱;第三,本来我想为家乡投资一些实业的,今天看到台风灾害这么严重,想捐些款给家乡父老乡亲。具体想请你过来面谈,好吗?”
刘琳说让我想想。怎么想呢?分手十年,他辗转半个地球回滨海,无非是想看一眼刘琳和女儿,叙叙旧情。除了他抛妻别女之外,刘琳也确实找不出有罪于自己的地方,避而不见显得小人之气,非一市之长胸怀。去见他,又不是刘琳的性格。
她不仅有权势,也有志气。得有个两全之策。她思付再三。就把秘书吴景召到办公室,认为吴景去最为合适,刘琳交代说:“你代我到东港大酒店见个人。”
吴景说:“什么人?”
“一位刚从美国来的华侨,具体的你就别管了。”刘琳说:“客人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有个会议必须参加来不了。替我把这样三件事处理好,一件是我向客人借二万美元,多一分不要;一件商量一下客人给灾区捐款的事;还有一件是了解一下他在滨海投资办实业的意向。如果有意外情况,你就设法与我联系,你快去吧!”
吴景从刘琳办公室出来直奔车队,坐上刘琳的二号车仅五分钟就赶到东港大酒店。吴景感到自己担子很重,这么重大的事情刘琳自己不出面,一定有个中原因。
聪明的吴景很快就把那位华侨与刘琳的前夫联想到一起,刘琳一定是不想让这尴尬的场面出现。刘琳的前夫吴景没有见过,她猜想一定是位魁力四s的男人,要不怎么会让夏威夷女郎动心呢。一种好奇心驱使她在走廊上小跑起来,又不加思索地按响总统套房的门铃,感情分寸却还不知道怎样去把握。客人开门见是吴景,先是一惊,尔后耸耸双肩摊摊手问吴景找谁。吴景说:“我是刘市长秘书,是刘市长让我来的。”
客人由惊喜迅即转为失望。
“刘市长开会不能来了。”吴景又补充说:“由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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