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怕什么?”
红衣女孩儿:“难道你没有看到吗?车厢里坐着满满的一车厢鬼啊!”
靠!抓鹰的会被鹰叨了眼!在我非常著名恐怖作家面前弄什么玄虚?我不动声色,明正言顺地伏在红衣女孩儿耳边说:“对不起,我r眼凡胎,只看到空荡荡的车厢里有你和我两个。小姐,请离我远一点儿,小心我向非著名演员张钰学习,向媒体举报你性s扰。”
红衣女孩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那张脸有点像当今某位著名的女演员。她依然往我耳朵边凑:“哥哥,我真的没骗你,你仔细看一看,这车厢里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可怕的恶鬼,只是因为你的阳气太盛,他们才离你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
我开始生气了,这个红衣丫头不但在侮辱我非著名恐怖作家的人格,还在侮辱我的智商。我说:“小丫头,离哥哥远一点,小心我动了凡心非礼你。我的非礼级别绝对是超过‘sān_jí’的。”我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魔爪。
红衣女孩儿也急了,她从我的腋窝里抽出一只手,在自己艳红的鸭绒袄里摸了摸,竟然从上衣口袋取出一个别致的粉色小眼镜,并轻轻抬身给我戴上,她丰满如兔的胸抵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那个恨棉衣啊,要是夏天时穿着单衣该多好!
但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我没出息的胳膊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她那青春萌动俊俏挺拨的茹房力量。
总之,我被这个红衣丫头戴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粉色眼镜。我抬眼四顾,这一看吓得我差一点儿毁了身体下部的水笼头——。 最好的网
2鬼专列
这列地铁的这截车厢坐位上,果真坐满了人,一个紧挨着一个,像菜园子里拥挤的白萝卜。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每个坑都填满了。
只是,这些人与我们平常在北京地铁里见到的男女老少有很大区别。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大都低着头,使我无法看到他们的正面形像。尤其是那些女人们,长长的头发从头顶脑后纷纷垂下来,远远的只能看到黑幕一般遮挡着她们的脸。也有的仰着脸,可是这些脸全都如优质a4纸一样煞白,嘴唇乌青,毫无血色,像刚刚献完血出来的那些人。还有个别家伙,似乎刚刚遭遇车祸,半张脸严重变形,从眼角、嘴角往下滴着血,一滴、两滴,无声地落在地上,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紫黑的血团。
我猛然扭头,朝向车厢的另一个方向。发现在车厢一角,坐着一个孩子,他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这个孩子脑袋出奇大,就像我们曾经在报纸或电视上看过的安徽大头娃娃,眼睛大如铜铃,几乎占据脑袋的三分之一。身上内几乎是皮包着骨头,根根肋骨清晰可见。他似乎看到了我看他的眼睛,脸上显出一丝诡异的笑,让我想起恐怖影片《咒怨》中那个神秘隐身的鬼娃娃……
我晕!
如果没有身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伴,没有虚伪男人的所谓英雄主义,我早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座位下面。甚至我的小弟弟也可能失去自制力,将一泡冒沫的茶叶状y体发泄出来,湿透我的半身衣裤。问题是,现在我的身边有这么一个美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恐惧呢?
刹那间,我想起了吴三桂同志,英雄一怒为红颜。美女是永远需要英雄来保护的,尽管我是一个假冒伪劣的英雄。我故作镇定,伸手轻轻拍了拍红衣少女的手背(这时候我有充足的理由握住那双美丽性感的小手):“别,别怕,有哥、哥哥我呢!”
红衣少女把头依偎在我胸前,我闻到她秀发散出来的清香,是德国香水的味道。德国人做香水非常的道,做洗发水也很的道。如果在平时我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趁势俯下去,只少要绅士般吻一吻她那白晰水嫩的脖项。可是现在不行,我的心都他m的快揪成一个小毛毛球了。
“哥哥,咱怎么办?”
“怎么办?凉办吧。你喜欢多放味精还是多放辣椒?”真佩服我自己,都这种状况了我的幽默细胞还如此活跃。
现在应该介绍一下北京地铁,如今开通的有一号线、二号线。一号线贯通北京东西,上面就是长安街。我曾特担心,如果重型坦克车从长安街上驶过,会不会影响到下面地铁的安全?看来我是多虑了。
二号线是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形,与一号线呈放倒的“中”字型交叉着。一位曾经流浪北京的外地朋友曾告诉我他在北京是如何度过酷署的,花三元买一张地铁票,然后在二号线地铁的坐椅上一躺,就可以在凉爽舒舒的环境下去梦周公了。一边睡觉,一边在北京地底下一圈一圈地转悠,那就一个字——爽。这种待遇,对于在深山里生活一辈子的人来讲,无疑于现代神话!
我从安定门坐上的是二号线,在复兴门需要转车坐一号线,再由东向西,经木樨地、军事博物馆、公主坟、万寿路、五棵松、王泉路、八宝山、八角等,最后到达园。当然,我是要到终点站园才下车的。
行文至此,我还得特别说明一个地方,那就是北京一个著名地方——八宝山。八宝山有一个著名的公墓——八宝山公墓。通俗地讲,就是埋死人的地方。时常有活着的人光顾那里,眼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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