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大睡特睡得黑翼睡神,我求救无门,只好无限委屈的坦白自己被藏玥同学抓去后的种种不堪经历,并添油加醋的将过程说的万分惊险刺激,呃……错了,是万分惊险悬疑,导致我这个女主角在黑翼睡神出现后,纯洁的身体虽然得到拯救,但敏感的神经仍旧受挫,一时间没法返校看藏玥同学的嘴脸,就在外边睡了一晚。
看着红糖三角和白毛狐狸截然不同反映,却同样愤怒异常的脸,我心里洋洋得意的开始寻思报仇计划,定让那藏玥同学有切腹谢罪之心!哈哈哈哈哈……
也许,我就是这么一个见不得台面的恶女人,但我觉得自己过得很好,很滋润,很幸福,我残害了我看这不顺眼的人,我整治了自己不喜欢的角色,我没有委屈自己去做什么,我只是在自己的天地里胡作非为。
别人可以不喜欢我,但却无权批判我,毕竟,这个世界上,我就是自己最独特的唯一。
当然,也有我始终不明白的事儿,为什么在故事里,女主受伤后都小心翼翼的掩盖着敌人的恶性,然后将自己再次投入到危险中去?这样女人也配当女主?真是个国际玩笑!如果他没在爱情故事里被敌人玩死,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编剧是她亲妈,导演是她亲爹。
扫眼阶梯大教室,藏玥同学如坐针毡般背对着我,却被我们这边激光般的视线刺激的背脊发毛,终是小心翼翼的回过头来,试探性的望向我。
我咧嘴一笑,完全无害而美好。
藏玥同学嘴角僵硬的扯了扯,造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又在瞥见红糖三角那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八极飓风眼,当即脖子一缩,瑟缩去鸟儿。
我心情大好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笑弯了背脊,颤抖着小肩膀低低笑着,一把夺过红糖三角手中的鲜奶,将书一立,美滋滋的喝着。
原本吵嚷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导致我猛吸牛奶的口腔一滞,不明所以得抬起头颅。当看见讲台上的那人时,全身在刹那间遭遇强烈电流袭击,导致我直接将吸管叼出低筒,任那混合了口水的鲜奶滴落一身,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直到红糖三角翼把夺走我口中的口水通道,低咒一声撇在地上,我才恍然回了一点点地神,关合了口水闸门,眼睛却仍旧深深烙印在那人身上,不是忘记移动,而是根本就不能回收。
那人整个身体沐浴在晨曦的朝阳中,被阳光包围成银白色的光晕。一头及腰的长发松散的扎在脑后,偶尔被贪恋的风吹拂起几缕,便是那翩然的美丽。
他身穿r白色的亚麻长衫长裤,简洁的没有一点花哨的衣衫宽松的覆盖在纤细苍白的身体上。衣衫搭落在臀部一指下,教室的通堂风一吹,俨然如仙姿临世,衣衫缥缈,绝世独立。
当他的视线扫过来时,我呼吸一紧,完全被那浅灰色的眸子吸去了滚烫的灵魂。
那是怎样的一种美丽?已非笔墨难以形容的绝色之姿。
我不知道用美丽形容一个男人会是怎么的怪异,但却清楚的知道,用美丽来形容他,简直就是一种亵渎。
望着他那淡色的柔唇开启,听见他微笑下的自我介绍,我竟仍旧有种想要请求亲吻他的冲动。
是的,就是他,那个在y雨霏霏的菊花地里用身体去感知自然触觉的男子,那个右眼下有颗妖艳红色泪痣不曾相识却又允了我亲吻的男子。
他淡雅如菊的声音在这个巨大的阶梯教室响起,不犀利也不温和,不遥远却永远抓不到,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他说:“你们好,这学期的《艺术心理学》由我临时替补授课。你们可以叫我花老师,也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花青。”他转身,在白板上写下两个极具韵味的飘逸字体。
然后动作若仙般转回身,对所以忘记呼吸的傻瓜们勾起唇角,一笑天下无颜色,缓缓道:“上我的课,可以睡觉,但不许打呼噜;可以吃零食,但不许咬出声响;可以谈恋爱,但不许热情告白;可以看武侠,但不许练习神功;只要不打扰我,我就不会让你挂科。
还有一点,要说明,上我的课你可以来也可以不来,但绝对不许半路杀来,否则,同上处理。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问的吗?如果没有,我们开始授课。”
要说这,贵族学校不怕死的女生还是很多的,竟有人问道:“花老师,您不点名吗?”哼!我看这就是想让青菊泪痣对他的印象深刻点。
花青将眼迎向阳光,不答反道:“你觉得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什么?”
那个女生面红耳赤的试探道:“那样对这阳光,应该呈现盲点吧?”
花青摇头一笑:“不,是黑暗。”
在这个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寂静中,瞬间……哗然……
人间绝色是花青(二)
花青接着道:“因为看不见,我们便要省去所有不必要的麻烦,我不需要你们糊弄我替他人喊道,你们也无需顾及我所看不见的黑色世界。”
原来,他那浅灰色的眼是应为长期不能视的关系;原来,那飘然的仙姿终究难逃世人苦楚;原来,我这一刻的感觉,叫做心疼。
窃窃私语在他的周围叽叽喳喳的闹了起来,就如同魔降般将他清透的气息包裹,虽然他淡定如初的等着众人的喧嚣平静下来,但我却无法忍受别人如此qg他的耳朵,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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