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去高尔夫会所!”
说完,他继续拨打梅瑾安的手机号,却仍旧提示关机,梅亭山的面色越来越沉,而孙迪则愈发不安。
到达高尔夫会所,孙迪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梅亭山早有防备,他一直将重要物品存放在高尔夫会所内,比如现金,比如护照,他对孙迪说:“我的钱都存在国外银行,现在马上去你家,你带上护照和行李!”
孙迪震惊不已,梅亭山想要带她潜逃!
彼时梅瑾安已经抵达南江市,走出机场,将手机开机,立刻拨打了属下的电话。
属下说道:“周峰正在九江仓库这边。”
梅瑾安愣了愣,没想到他居然跑去了那里。
这些天梅瑾安动用了一切人力物力,掘地三尺也要挖出周峰,动静闹得不小,许多人都得知了消息,梅瑾安也顾不得其他,打着拿回资料的名义,得到了梅亭山的默允,昨天她刚刚收到线索,今天立刻搭乘早班机赶来。
梅瑾安带着数十名手下赶往九江仓库,这里似乎又变回了最初的模样,歪歪斜斜的招牌,邋里邋遢的地面,所有的门都紧紧关着,一颗弹头都看不到。周峰已被制服,身上脸上沾满了泥污,喘着粗气趴在地上,狠狠瞪着梅瑾安,说道:“你忘了我手上有录音!”梅瑾安被他逗笑了,“哦?你死了还有什么录音!”“我要是死了,录音会有人自动送去公安局!”
“那就试试看!”梅瑾安突然学起了梅亭山,梅亭山让吴文达开枪试试,她让周峰去死!
梅瑾安突然问道:“当年何辉究竟是怎么死的?”周峰被踩着脖子,动弹不得,他挣扎了两下,闻言后愣了愣,没想到何辉这个名字会从梅瑾安的嘴里念出来。
他见到梅瑾安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梅瑾安慢慢蹲了下来,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何辉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周峰静了片刻,咽了一下口水回答:“你爸爸,让我……”他只说了五个字,梅瑾安突然大喝:“闭嘴!”站起身,猛地踹了周峰一脚,“知不知道杀人偿命,嗯?既然你才是真凶,你就该死!”周峰微骇,又使劲儿挣了挣,颈上和脸上两只脚踩着他,他笑了笑:“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梅瑾安,你知道是你爸害死的何辉是不是?是他叫我……啊——”身上又一记狠踹,周峰兀自继续:“他叫我适当的时候做了何辉,我还当他为什么这么心狠手辣!”头上和身上连续重击,梅瑾安的喊声甚至盖过了他的声音。
周峰闷哼着继续:“看样子应该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怎么,你不想承认吗?”
梅瑾安尖叫:“你给我闭嘴!闭嘴!”高跟鞋已将周峰踹出了血,梅瑾安不愿听他继续,凶手不是中广,那就必须是周峰,周峰才是亲手害死何辉的真凶,梅瑾安失去控制,狠狠踹着他,突然就听身后传来数到喊声,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警察,别动!”
何洲今天没有去公司,一直呆在家中。他早晨六点起床,拉开了次卧和阳台的窗帘,淘了米放进电饭煲煮粥,配好小菜,又从冰箱里翻出食材,一切搭配完成,他又抱了一堆衣服去洗。
这两年他很少沾水,只在孙回身体不适时替她做几顿味道不怎么样的饭菜,更妄论是洗衣。
这几天他已经学会了全自动洗衣机的用法,也知道内衣裤最好手洗。孙回的内衣裤颜色淡雅,罩杯似乎已经升级,何洲逗弄她,说这全是他的功劳,孙回面红耳赤的反驳:“这是我发育的好,关你什么事,换个男人我照样能长大!”何洲听完后生气了,那天把她狠狠收拾了一顿。何洲笑了笑,轻轻搓着孙回的内衣裤,眼睛涩涩的疼,他把洗干净的内衣裤举在鼻子前闻了闻,香喷喷的,好像孙回的味道。
何洲觉得这种举动有点儿变态,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想把这个味道吞进肚子,永远永远都能享受,他有些怨恨孙回,两年前为什么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她,他可以继续做网管,也可以仍旧选择跟随黎秋生,踏进海州市,他可以无所顾忌,用尽一切办法替何辉报仇,也让那些人偿还自己失去的三年时光,弥补他的大好前程。可他偏偏遇见了孙回,他依赖孙回的温度,汲取她纯净的呼吸,他不敢把自己的阴暗展现在孙回面前,孙回这么耀眼,她只能看见最美好的世界,何洲不是一个好人。
何洲在跟随黎秋生的那天起就选择了犯罪,从踏入海州市的那天起就选择了报仇,从替梅亭山出谋划策的那天起就选择了见不得阳光的未来。
他为了一己私利将孙回藏在那间小小的公寓里,让她见不得人,她却整天都开开心心,为打工赚得的一点儿小钱兴奋不已。
他与梅瑾安在外装作恩爱的情侣,登过报纸上过电视,他让孙回承受梅瑾安带来的屈辱,也让孙回看见了报纸电视上的他身边是别人。
他从一开始就隐瞒了孙迪和周峰的存在,他甚至使劲手段将孙回推进了万丈深渊,让她的父母再也无法接纳她,从此以后孙回只能跟他相依为命。现在他要让孙回背负良心的谴责,任由好友枉死,不堪的真相也由他人之口告诉了她。
何洲哭了,靠在阳台上,扶着栏杆抑制哭声,终于将衣服全部晾上,他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口,轻轻转开门把,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大床。
孙回已经瘦成了这样,脸蛋儿只剩下巴掌大,一丝赘肉都捏不起,她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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