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不困?我想跟你聊聊。”
钱亮亮刚才很困,让黄金叶这么一惊现在一点也不困了,便说不困,有什么事就说吧。
黄金叶说:“电话上说不清,我到你房间里去吧。”
钱亮亮犹豫了:“深更半夜的……”
黄金叶笑了:“深更半夜怎么了?怕孤男寡女让人说闲话是不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钱亮亮胆子也壮了,说:“我是怕你怕,我怕什么。”
“好,那我就过来了。”黄金叶撂了电话,钱亮亮便赶紧起来穿衣服,然后又把房门打开虚掩着等她。
过了一阵就听见黄金叶悄悄地推门进来,然后又将门关严了。钱亮亮的心脏再一次跳荡起来,这一次跳得格外剧烈,以致于血y像高压泵打出来的激流,向身体各个部分冲击,不光脑袋发胀,浑身各个部分都开始鼓胀起来,这种剧烈的反应让钱亮亮自己都感到吃惊。
黄金叶的种种举动带有强烈的暧昧意味,她没有穿外衣,薄薄的羊绒衫紧紧包裹着窈窕却又丰腴的身躯,身上峰峦起伏跌宕有致,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苍白如雪,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卷曲着活像奔腾而下的瀑布,一进来就一p股坐到了沙发上,手背支撑着下巴,从表情到姿态都显得那么愁眉不展楚楚可怜。黄金叶平日留给外界的绝对是一副干练、精明的女强人形象。此时,女人脆弱、胆小的本质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地暴露出来。钱亮亮看到了她的另一面,由不得便对她有了些许的怜意。
“怎么,出什么事了?”钱亮亮问话的时候觉得嗓子干干的有些发痒,活像突然患了感冒。
“钱处长,我该怎么办呀,这一道关口我可能过不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承担不了啊。”
钱亮亮明白了,她原来是为这件事情,也难怪她夜不能寐,出了这种事情主要责任人肯定要受到严肃处理。这件事情涉及到那么多人,想包也包不住,说不定牵连着钱亮亮都得受处分。黄金叶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我也是好心,觉得大家都挺辛苦,能给大家吃好点就尽量吃好点,谁想到能出这种事情。螃蟹我前几天还请市防疫检疫所抽样化验了,卫生标准完全在许可范围之内啊,怎么就能吃坏肚子呢?钱处长你说我可怎么办啊?到时候这件事情肯定得砸到我头上,我怎么办哪?”
钱亮亮到了这种时候只好先安慰她:“你也别太着急,事情已经出了光着急有什么用?还是先想想怎么样把损害降到最低,把影响收缩到最小范围,然后实事求是,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这种事情瞒也瞒不过去,我已经向常书记汇报过了,常书记好像还没生气。”
黄金叶说:“你是不知道,常书记生气不生气根本不会表现出来,这件事情他肯定得追究。如果这件事情让首长和他的陪同人员知道了,那我的下场就会更惨。即便是常书记能放过我,王市长和其他领导也不会放过。咱们宾馆内部也会有人趁机落井下石,这件事情想不了了之是不可能的。这一件事情就足够把我这一辈子毁了,我简直不敢想这件事情的后果,一想我就手脚冰凉,浑身冒冷汗,不信你摸摸我的手……”黄金叶说到这儿果真把她的手塞到了钱亮亮的手里,也许是钱亮亮的手特别热,就显得她的手特别的冰凉,柔软滑润的感觉让钱亮亮怦然心动,他有些怕,也有些不知所措,却又舍不得放掉手里的那种柔润滑腻的感觉。黄金叶善解人意,她没有马上抽回自己的手,却也没有就那么让钱亮亮握着自己的手,假装用手整理鬓发,很自然地收回了手。
钱亮亮的手上还留着那种滑腻腻的感觉,头脑还处在热辣辣的余波中,黄金叶接着往下说了:“钱处长,我这一次遇到难处了,你无论如何要帮我过了这一关,不然我这前半辈子就白干了。想一想,辛辛苦苦任劳任怨,整天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地忙碌c劳,我这一生最好的时光都耗在这金龙宾馆了,结果再落这么个下场,我、我、我连死的心都有……”
眼泪是女人化解自己困境的装备,漂亮女人的眼泪更加具有杀伤力。同时,哭泣中的女人也是防御能力最为薄弱的女人,就像有了管涌的大堤,很容易崩溃。中年美女黄金叶的一哭,楚楚动人,虽不能撼天动地,却也让钱亮亮的心里满是同情和爱怜,更深人静,孤男寡女,钱亮亮心头热浪滚滚,忍不住就要把黄金叶揽到怀里,抚慰她、爱惜她……
震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钱亮亮激灵一下,活像正在洗桑拿的时候让人兜头浇了一瓢冰水,大脑顿时清醒过来,的血y也像撤了火的油锅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拿起电话,还没顾得上“喂”一声,橘子便在电话那头嚷嚷起来:“你看看几点了,回不回家?”
钱亮亮看了一眼黄金叶,黄金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接电话,却屏声静气,怕自己的声息传到电话里。
“今天晚上我哪能回家,你也不是不知道,有重要的接待任务。”
橘子说:“我知道,你不回来也得打个电话呀,天凉了,晚上把被子盖好。”
妻子的关怀让钱亮亮有些愧疚,连连答应着,然后说还有事没有?没有我就睡觉了。
橘子又说:“还有,把门关严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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