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但问无妨!”袁子清彬彬有礼的伸手示意紫晓楠发问。
紫晓楠看了眼龙龙,见龙龙并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她便直接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喜欢太子!”
“啊!”袁子清面色大窘无敌,忙摆手,“恩人莫要听宫里那些流言蜚语,我和太子都是男人,太子还有几房妾室,我也快要娶妻了,怎么可能喜欢太子,那可是断袖之举,我饱读圣贤之书,怎么可能……”
袁子清之后在说什么,紫晓楠这个“文言文”白痴,完全听不懂,全部都是古书上的一套套道理,紫晓楠都开始头大了,知道她念书的时候语文“文言文”部分薄弱,这个袁子清说什么不好,非要说那一堆她听不懂的“文言文”。
不过出于礼貌,她也不可能打断他,等他一通絮絮叨叨下来,紫晓楠的头彻底打了,她只能干笑着,不说话。
她能说什么,她都听不懂袁子清在说什么鸟语,怎么回话。
此刻,她心爱的小老公上场了,龙龙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可能你听不懂“文言文”,听了袁子清欲盖弥彰絮絮叨叨的一堆,他更加的笃定,袁子清是喜欢着蓝天的。
袁子清之所以会说一堆一通狡辩,无非是被看穿心思后,紧张的不得了,只是舞哥说过,润泽散的药引子,必须是中毒之人从心里承认喜欢的那个人的十指鲜血才行。
从袁子清的话里,龙龙很轻易就知道,袁子清被束缚在道德礼仪之中,纵然喜欢蓝天,也不敢承认。
袁子清不承认,蓝天的十指鲜血,就不能作为药引子。
看啦,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袁子清亲口承认,从心里承认喜欢蓝天。
龙龙本来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但是他和袁太傅有些交情,袁太傅的儿子,他搭手救一把也算是老朋友一个情。
所以听完袁子清的话,他轻笑了起来:“袁少傅,我娘子唐突了,只是外头传闻太甚,我娘子直人快语,藏不住心事,还望你不要介意。”
龙龙这招叫做欲擒故纵,他知道吧袁子清逼的太紧,只会让他更加的逃避,更加的恐慌,所以还不如先不逼他,换个法子让他认清自己的心。
袁子清好似暗自松了一口气,笑道:“夫人心直口快,为正直之人,我不会介意。不过传言是太甚了,所以我才要去汴州任职,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真的要再次感谢恩人的搭救。”
饶了半天。又绕道救命之恩上了,紫晓楠虽然平时没心没肺的,但是不代表她没脑,她自然知道袁子清很避讳谈论这个话题。
她也不强人所难,看龙龙的态度,似乎也不打算太紧逼袁子清,她也便顺了袁子清的意,但是脑子里狡猾一转,一个计划开始盘旋于脑海。
她状似随意的开始和袁子清聊些无聊的话。
比如做少傅都要干什么,官大不大,你家在哪里,家里除了袁子芳还有兄弟姐妹吗等等等等。
袁子清很是有耐心,一一的回答了她,不知道紫晓楠问这些做什么,却听得紫晓楠呵呵一笑:“哈哈,家底我都知道,现在就差你生辰八字了,我有个干姐姐,年方十八,我觉得和你很搭呢,琴棋诗书礼仪无一不通,长的倾国倾城貌美如仙,你们在一起,肯定很配,我从中拉个红线,做回红娘玩玩。”
袁子清身子猛然一怔,那进退两难的表情,看的紫晓楠心里暗爽,小样还说你不喜欢太子,不喜欢好啊,恩人我给你介绍个女人,要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推都推不掉。
袁子清的个性,怎么肯能推却,硬着头皮只能答应:“既然是恩人的美意,子清定是欣然接受。”
嘴上说着欣然,面上看看不出半点欣喜之色。
龙龙含着宠溺的笑容看着紫晓楠,这丫头,怎么这么贪玩,看把人家袁子清吓的,不过如此,又不失为一计良策呢!刺激下袁子清,搞不好袁子清就能认清自己的心了。
说到刺激,他也想到个好玩的了。
“袁少傅,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龙龙起身告辞。
袁子清忙道:“恩人,茶水都还没喝上,怎么就走了,留下一起用午膳吧!”
“不了,我娘子的脚受伤了,要回去休息!”龙龙故意提到紫晓楠的脚,其实她的脚已经不碍事了。
“恩人的脚怎么会受伤的?”袁子清满目紧张关切之色。
紫晓楠夫唱妇随:“还不是那个太子殿下。”看着袁子清听到太子殿下四字脸色变了一下,紫晓楠继续绘声绘色的使坏,“那个太子啊,听到你重伤回宫,一冲进来就跌了个狗吃屎,倒在我脚边,喝的醉熏熏的捏这我的脚就大喊子清呢,子清人在哪里,要不是刚才解释了你们没有什么,我还真是以为你们之间真的如传闻那样。”
“恩人,我和太子真的没什么!”袁子清面色又窘迫起来,急着解释。
怕他又来那一通文言文,紫晓楠赶紧打住他,意味深长的笑:“嗯,没什么,我知道的。你们是清白的。不过你们感情真是好的让人妒忌,太子对你真可谓情深意重。”
一句模棱两可,既可以指代兄弟们情深,又可以指代某种情深。
促狭的看着袁子清脸色红了一片,紫晓楠好心的放过了他,不再逗他:“走了,袁子清,明天再来看你,好好养伤。”
“恩人,再见!”袁子清如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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