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小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了数百下,满足的将全数喂进她子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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