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189.邪恶2微h
岳洛水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仿佛在辨认她腰部窈窕曲线的真实度,“那幅画你自然猜到了,就是你的模样,一模一样,像仙子一样,很美,一袭轻纱冰肌玉骨,容颜致墨发及腰,浅笑盈兮,出尘静好。”
“画边有两句齐整的小楷,题着赠莲儿,
腹有千秋善岐黄,
书就丹青一段香;
鸳鸯袖中绣乾坤,
仁心玉手妙无双。
在这两句之後还有两句,笔记更为张狂却是别人补上,
蕙质莲心犹应悔,
误把张郎作周郎。”
他把头埋在她的双间浓重的嗅了一口,长叹一口气,“我一向以为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谁想却真的有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唔哦”甘草被他弄得忍不住轻哼,听见他的故事,惊奇不已,她猜想,也许会是她的娘亲吗难道她会是皇後贵妃的女儿抑或是那位药神娘娘的後人
她想开口问他,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他的吻并不热烈,却一下口就让她无法分散神,只能乖乖的承受那恼人的快意。
也正是因为他的邪恶,一些灵光一闪的线索在二人情欲交织升温间溜走,来不及深入揣摩捕捉,她只听了个大概。
他手指不知怎样灵活的在她前腹下弹跳,令她夹紧双腿,顿生空虚之感,他又绕道她的身後,解开了肚兜扔在一边,赞赏的看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欣赏什麽连城的宝物,“我也像你一样乱猜,会不会是皇帝的一位妃子,於是我跑遍了整个皇,都没有看到这位美人。後来,我就是这麽傻,先是走遍大江南北寻找,後来便是守在云台山等待,及至已经不抱有任何期待,那些画,便是这些年里画的,已经成了一些悠远的小小念想。”
有时候,也许不是刻意坚持,但是站在雪山之巅看过莽莽雪原之後,会从此对阳春白雪失去心力,或许不是出自情愿,但亦无可奈何。尤其孤高自负如他,这世上又男多女寡,他的坚持就在於,他不觉得有甚样的女子那般足够匹配。他喜欢美的,干净的,富有灵气和特质的东西,虽然她还只是一朵小小雏莲,但他仿佛已经从她的眉眼和神采看到了妖冶红莲或是皎洁白莲。如果说以前是近乎无望的等待,现在却是可以假以时日,参与浇灌她的成长,这是意外之喜。
所以他藉此忽略了她并非处子的遗憾,对於一个有些偏执习的人来说这很痛苦──不过能遇上她已经很传奇,始作俑者是他的徒弟,稍稍平息了他的不甘。某方面来说,他也并不想深究她冗长的过去和仇恨的发源,因为他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还能收放自如,既然无法克制,那麽便选择无视罢。
他看着她因为赤裸而羞得无处躲藏,收起发散的心神,反问,“是不是很可笑十四岁的少年,竟然因为一幅画,一阕词诱动了心魂,凭空喜欢上一幅画,一个素未谋面,大概本不会存在的人。从此他不停地找,找了十八年,没想到他寻找的人会出现在十八年後。”
像是为了惩罚她,他微微一笑,直接含住了樱红的头,热情的吸啜,发出悉悉索索的口水声,好像真能吸出来什麽蜜汁一样。
“啊别”甘草软弱无力,断断续续剖白,“你你还还不明白,你喜欢的喏不是我”
她使劲挣出他的嘴唇,喘着辩解,“你喜欢的是是那个白衣仙子,而我,不过是芙蕖门的妖女”
“我既不有千秋,也不蕙质兰心,你托错了心思。还是说你真的等不及寻觅的太苦,也就凑合了”
岳洛水无视她断断续续的辩驳,含住她的另一只尖,更加用力的吮吻,“或许是一种顽固的痴迷和执念,有时我也觉着,我这十八年的追逐仿佛是求仙问道的病态。但有一点你却说错了,如今我见到的是你,那就是你,不会再有别人。”
他终於停下了动作,无比庄重的看着她的双眼,“我知道我有许多奇怪的想法,或许你并不能体味和谅解。或者这麽说吧,我的心结因为那画儿而起,却指引我遇到了你──当初年少孤高,总以为见识过了那样的女子,再也不想给旁的女人一个机会,以至於蹉跎到後来,我似乎已经渐渐失了寻偶的心,只有一个信仰──如今苦寻有了结果,信仰变成了真人,而从此赋予了它内容的,却是你。”
甘草呆呆的看着他表露最心底的心迹,她不能全部明白,但多少有一些动容。
“你还不明了吗,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人,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取代你。”他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你是妖女,还是仙女,那不重要”
因为,你到底是什麽样,我自信自己不会看错──这句话,他却是留在心底,没有出口。
甘草被他如此庄严的说出这些,几乎忘记自己玉体横陈的事实,她有些了解他的意思,那便是说:怎样开始或许是一个偶然,但结局已经是既定,而她也注定与画中人脱不开千丝万缕的干系──而这也正是她隐隐忧心不安的地方。
她又深切觉得,如果岳洛水换到现代,一定是那种有强烈偏执的人,会和一幅画进教堂,或者抱着一只动物去结婚,她一点都不奇怪。这样的人通常都我行我素,行事不羁,可是想到这样的人也通常都有强烈的占有欲,甘草不知此生何处是解。
他见她毫无防备陷入恍惚,怎好辜负她这难得可贵的乖巧对着她愣怔的模样,已经飞快褪下自己的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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