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若放到苦逼的二等兵身上,不妨再补一句:「魂有所穿。」
李维表示自己现在正被韩斯特理所当然地踩在脚下。
不是那种被踩射的踩,而是靠杯「老子活生生穿成一双军靴了」的那种踩。
「……」包裹着韩斯特一对裸足的二等兵真的无言了。
他知道自己昨天满子都是韩斯特穿着dnner的该死性感模样,但隔天穿成鞋子啥的会不会太超过了阿阿阿操!!!
「报告上尉,您、您的鞋带松了。」跟在韩斯特身边的通信兵萨米小心翼翼地提醒。
虽然跟在韩斯特身边也有一年了,但面对这位俊美的严肃军官,萨米还是战战兢兢,甚至觉得对方那总不苟言笑冰山表情彷佛没有融化的一天。
每当对谈时,韩斯特一对锐利的浅蓝眼眸便会毫不避讳地直视来者,瞬间令眼前人觉得内心所有隐藏的一切都被chiluo地看透,莫名羞耻又万分恐惧。
韩斯特冷冷地点头致意,蹲下身来重新将鞋带系好。
就在他拉着鞋带环绕住靴筒打结时,愣时僵了一下,因兴奋而猛然收缩的瞳孔凝视着黑色皮靴上突然浮现的暗红图腾,指甲大小的蛇型花纹隐微得几乎难以辨识。
但韩斯特却看见了,且内心难以抑制地狂喜。
看见上尉顿时一动也不动,萨米疑惑地叫唤:「上尉…..?」
旁人这一声轻唤并未将韩斯特的注意力拉回,他伸出指尖轻轻摩娑着靴上的图腾,彷佛一种宗教仪式般,温柔同时虔诚。
萨米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那个被军营公认为万年永冻土的韩斯特上尉竟、竟然笑了!
几丝垂落的浅金色碎发下,坚毅英俊的脸庞微微扬起一个极浅却无比温柔的微笑,平日肃穆的形象不再,美好得犹如漆黑天幕里突然闪耀的璀灿金星,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此时,私下看惯了韩斯特迷人笑容的李维也有些吃惊。
因为他能感受到抚摩着自己的指尖充满着怜爱,配上眼前男人温柔专注的神情……
啧、难道韩斯特就这麽爱这双鞋?
jesus、穿成靴子的二等兵顿时感到既气愤又幸运!!
系好鞋带的韩斯特重新站了起来,毫不在意一旁的萨米神情有多惊讶,迳自迈开愉悦的步伐朝军营诊疗室走去。
由於这个军营并非驻紮在重点战区,其建设目的也以训练新兵为主,因此诊疗室并不比照战地医院的专业规格,而是如小型综合诊所般分科设置简易素净的诊间。
叩、叩、叩
韩斯特敲响骨科的诊间门,待里头传来:「进来吧。」的回应,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早安,安迪医生。」韩斯特礼貌地朝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医生致意。
「噢、是韩斯特上尉阿,您早!」挺着大肚腩的军医安迪叼着菸说道。
「我是来看报告的。」
「阿,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安迪搔了搔头,打开一旁的铁柜,从中抽出一只资料夹:「诺、就这份。」
韩斯特接了过来:「多谢。」原地站着就专注地读起了手中的就诊纪录。
此刻,被迫承受着男人全身重量的李维多麽放想大叫:「heydue!旁边就有张椅子,求你坐下吧!!」
所谓被压得无法翻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操,二等兵悲愤地想。
由下而上的视线角度让李维无法看到资料夹内部的文件,虽然被压得很火,但心里还是不免担心是不是韩斯特健康出了什麽问题?
想到自己先前才在安迪这体验到生不如死的关节重接术,李维真心希望韩斯特不要在这挂号,他妈庸医啊!
望着韩斯特读着报告的专注模样,安迪忍不住好奇问道:「这病人什麽来历?」
韩斯特懒得搭理对方,认真审视着x光片上的显影,再确定那人未来不会留下病根後,终於松了一口气。
眼看对方不肯松口,安迪抖了抖菸,一脸狡猾:「上尉阿,听说咱医师有义务保密每个病人的诊疗纪录?」
听着对方轻挑的挑衅,韩斯特用余光扫了眼,不以为意地挑眉:「噢?那我听说军医院里全面禁菸呢?」
被反将一军的安迪「啧」了一声,瘪着嘴不甘心地吐了口菸。
李维从两人的对话中还是听不出那病例究竟属於谁,只能为吃鳖的蒙古大夫默默点根蜡烛。
就在这时,诊间的门突然被人大咧咧地粗鲁推开。
「呦、听说咱家上尉来啦!」来人是顶着一头花白疏发的老军医杰罗姆,身边还跟了只绷跳的查理王小猎犬。
「给我敲门,你这家伙!!」安迪受不了的大吼。虽然对方是他的前辈,但杰罗姆三番两次就闯进自己诊间的嚣张行为,实在非常欠揍。
老军医不以为意地摊了摊手,朝
着韩斯特走了过去,还一副「哼哼、终於被我逮到了」的神气模样。
「我记得这里是骨科。」韩斯特说,言外之意就是:「你这心理医生有何贵干。」
杰罗姆轻拍了拍自己的爱犬honey,惬意地道:「啧啧、人家安迪都不介意了你介意啥呢。」
「操!你哪只眼看我不介意了阿阿!!」坐在椅子上的安迪咆哮。
华丽地忽视掉安迪的鬼叫,杰罗姆自顾自地说着:「想当年朱利安把你扛到我那时,唉呦呦,那惨不忍──」
话没说完,韩斯特目光恶狠狠地一瞪:「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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