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不会把你调走的。而且你大老爷们的,给一个女子逼得要调动,太逊了点吧?”
令狐真嬉笑着附和:“就是。她是国际金融的高材生,有时候你我不在公司,她都能独当一面。所以更加不能调到其他地区或部门。你偶尔喝口汤,玩玩暧昧,弄个红颜知己什么的,咱哥们不会说出去的……”他知道老实的奕欧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故意说出来笑话他。
奕欧果然心里咬牙切齿的:令狐你这不是把我往坑里推吗?你自己怎么就不收了她呢?
三个男人在书房用不大的音量互相说笑,殊不知应曦在外头听了一半又没听一半,不清不楚的,只知道那个让她如坐针毡的金娜娜倒追奕欧,每天给他炖汤……
天啊!竟有这等事?他们竟然想要红颜知己?
她最担心、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她本来就对一女三男的生活感到不现实,太过美好,美好得让她觉得每天都像是生活在梦里一般。现在果然来了!
她走到浴室,对着镜子端详自己——这短时间过得太好,心宽体胖了!粉嘟嘟的脸蛋,隐隐约约的双下巴,还有比之前粗壮了腰身……跟那个貌美妖娆的金小姐比,呜呜……
第一次,程应曦感到莫大的危机。
当晚,她就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令狐真把她的小脑壳扳过来,问:“怎么了?睡不着?”
“阿真,如果你们有了心仪的女孩,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成全你们的。
“为何这么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应曦没有回答,只是说了句:“睡吧。”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默默流泪。
196安抚和爱抚
令狐真一听就知道她不对劲。她的声音明显有鼻音,而且感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应曦,你怎么了?”他扳过她的身子,果然看见她泪流满面。枕巾都打湿了一块。“好端端的,为何哭呢?”这个小哭包,已经好些天没有哭了呀!今儿怎么了?“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他联想起在书房的对话,莫非被她听了去?她知道了金娜娜追求奕欧的事情?糟了,他当时还笑着说了几句玩笑话,万一小哭包也听了去?
应曦不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无声啜泣着,气噎喉堵,泪水汇成了小溪流。
看来她确实是听到了。他起身抽了些纸巾替她抹泪。只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泪水跟不要钱似的,纸巾湿了一张又一张。令狐真长叹一声,坐了起来,把她搂在怀里,细声细气地说:“小哭包,又发大水了!龙王庙都要被你冲走了,……还哭,是不是要我把旸哥和奕欧哥都叫来你才不哭呢?”
“不要!”她摇头,泪阀门也没有关上。
“你又胡思乱想啥呢?是不是听到奕欧哥说金娜娜的事情?”
应曦抽抽搭搭地说:“你们身边都是那么优秀的人,而我什么都不懂……觉得自己很没用……”
“谁说的?我怎么就没觉得我身边有比你还优秀的人呢?说说看,都有谁啊?男的还是女的?”
我们那多愁善感又自卑的应曦知道他在哄她,所以还是自顾自伤心。
令狐真见她不理他,便说:“真不明白你们女人,有啥好伤心的?我们三兄弟不好好地在你身边吗?这不挺好吗?比如说旸哥吧,我想他一出娘胎……应该是没出娘胎就爱上你了。你们是八级台风、十级地震都打不散的。奕欧哥晚一点,不过他也应该爱你很多年了吧?你呀!”他刮了刮她红彤彤的小鼻子,“倒是要担心我,毕竟我男女通杀!”
这句话可把应曦给震住了,或者说雷倒了。啥叫“男女通杀?”难不成他想双性恋吗?她抬起小兔子般的泪眼,惊讶地看着他。
令狐真被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给萌到了,哈哈大笑:“我说笑呢!为了你,我可是在旸哥面前下了赌注的!”
“什么赌注?”
“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他见她终于不哭了,又抽了几张纸巾,吸干她的泪水后,“来,醒醒鼻涕!”
应曦一愣,他怎么知道女人哭过后都有这个毛病的?还真没看出来他那么细心呢……
泪水擦干了,鼻涕醒干净了,该洗把脸睡了,可是令狐真却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说:“小哭包,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床上哭,搅得我也睡不了,不行,你要赔偿我!”
怎么赔偿?不用说,应曦知道这个金融才俊向来不吃亏的!今晚他哄了她那么久,又高抬玉手为她拭泪,过后必定是要连本带利地讨回辛苦费呢!
她讨饶:“我哭累了!”
“才不是呢……”他亲吻她红肿的樱唇,大手顺著她连绵起伏的胸口向下,她平坦温暖的小腹让他爱抚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下滑去,接触她双腿间柔软的毛发。
应曦触痒不禁,娇笑着推拒他的手。“不要嘛……”
令狐真的动作变得有些强迫,张口封住她抗议的同时,一手捉住她双腕按向她头顶,结实的长腿分开她因为害羞而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不再受阻碍的探入她双腿之间。
温润的气息让他在她口中呻吟,她已经接受了情欲的冲刷。激情的吻她,他找到她隐藏的最珍贵的珍珠,开始诱惑的揉动。
“嗯……”应曦全身一僵,无法控制地重重颤抖起来,双手曲卷的不再反抗的紧捏成小拳头,抵住枕头。
“我的小哭包……”令狐真放开钳制住她双腕的大手,移到她脑後,将她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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