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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宝络直问昨晚皇阿玛到底是怎么做的。连着问了两遍宝络都答非所问,遮遮掩掩只用去问你皇阿玛来解决。
这厢还没完,容端又进宫了,这丫头自从知晓自己是怡亲王夫妇的女儿,要出宫陪着亲生阿玛额娘住一段时间那是哭的肝肠寸断。好不容易哄出去了,这下是彻底没了踪影,今日是难得的进宫。
骑射场上,一群白鸽展翅飞过,唰唰唰六只羽箭直飞而去。
“皇额娘,六哥比三哥厉害多了,您说是吧!”容端兴奋的跳着直拍手,宝络这才回过神点头:“嗯,是不错。”
两个太监各拿着鸽子在手上,弘昪射出的三个箭头全中把心,而弘暖只中了两个。
弘晖看了冷冷一瞪丢下两个字:“丢脸。”说完扭头摸了摸弘昪还不太高的个头赞许道:“六弟不错,不能骄傲。”弘昪很喜欢这个大哥,很努力的点头。
“大哥您说什么呢?”弘暖扛着弓,痞子气的喊问。他觉得就算是丢人也要丢的有骨气,怎么说他也射死了两只,做人不能太不知足吧。
“你说呢?”弘晖反问,嘴角那抹嗤笑是分外的明显。
他是故意的!
弘暖怒极,胸膛猛地上浮,手指向他,许久:“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他吐了口气。
众人皆默然。
弘暖是康熙四十年生人,今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性子有些荒唐,不知最近怎么了每日都爱穿些轻佻颜色的褂子,每日还不待重复的,弘晖在他这个年纪都娶了福晋,而这小子却总是以为先帝守孝为由不娶妻不纳妾,每日就爱在自己贝勒府折腾一些事儿。
昨儿个刚宫外刚传来消息,这厮要改变信仰,一路往耶稣基督的大道上奔驰。宝络真怕他不靠谱,几日下来胤禛看不过去,把弘暖叫进宫狠狠训斥了一顿,警告他不许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滚回贝勒府闭门思过。
语气十分严厉,不带一丝客气的意思。弘暖沉思了几日,倒是不再和洋人多有来往,只是热爱上了园艺。不过性格是众兄弟姐妹中算是比较好的一个。
弘晖冷冽,严肃,平日里一丝不苟,和他阿玛是一模一样,就是没那么的斤斤计较,偶尔喜欢捉弄一下弘暖。众所周知他是内定的未来储君,众兄弟之中也唯有他一个被封为亲王,其他如弘暖也不过是贝勒,这虽只是两个级别的差距,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宝络为此除了担心也怕君臣父子间起了嫌隙,私底下叫过弘晖,但这孩子明显已经是政治上的老手,只告诉她:“君臣之礼,儿子明白。”
“皇额娘,您一直看着大哥做什么?”容端连叫了几声不见宝络答应,有些急了。
宝络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知觉自己走神,临时想了一个借口笑道:“容端,额娘身子有些不适。”
正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突然忆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胤禛处,但见他穿着五爪龙的黑色常服坐在龙椅上,一双黝黑深渊的双眸直盯着自己,眼神颇是——暧昧。
“皇额娘哪里不舒服?容端帮你揉揉好吗?”
“……”宝络顿了顿:“其实也还好。”
她想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
中午闹了一个下午,到宫中落匙的时候,怡亲王亲自进宫来接容端回府,宝络陪在乾清宫和胤禛,胤祥,容端吃过饭便回到隆禧馆。洗漱完毕,苏培盛过来道,皇上今晚歇在西暖阁,就不过来了。
宝络松了一口气,正不知怎么面对他,这下好了。她松快的沐浴更衣,满里给她点了安神香再在床上多安放了两个软垫让她靠着。
昨晚明明不是她在上面,但腰还是一抽一抽的酸疼,反复的滚在床上怎么睡都觉着难受,宝络干脆找了一条长长的软云枕过来垫在腹下,整个人趴着睡。
只觉郎朗清风从窗户中缓缓吹来,月色明明洒落在地上,夜来香的香气从院中缓缓飘散而来,混合着身上花香闻着惬意极了。
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轻柔的按摩力,宝络哼了一下,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这么酸懒?”胤禛突然道。
宝络猛地睁开眼,看清上头的人,显然吓了一跳,若不是胤禛扶着她的腰,今晚怕是得折了。
“皇上吉祥。”宝络行了个礼,见他大喇喇的坐下,自己稍微往后靠了靠,胤禛长臂一挥,将她拉了过来,亲昵的靠近她,从□出的雪白脖颈开始,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宝络透明的耳垂处,轻轻咬上一口。
刺激大发了,宝络打了个抖。
胤禛淡淡一笑,眼中促狭味道十足,他在她耳朵边吐了一口气慢条斯理问:“可还敢叫朕纳妃?”
“臣妾没有——”宝络觉得压力很大,尽量避免跟他有过度的身体接触,昨晚的还吃不消,今晚还是算了。
“是吗?朕觉得朕的皇后贤惠的很。”暧昧的吹气声还在耳边,胤禛拉长了声调,给人一种销魂到了极点的感觉。很显然宝络的回答并不让他觉得满意。
“臣,臣妾再也不敢了。”连人带枕都在他手掌心,不低头能成吗?
宝络只觉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连保持中立的话都不能说了,果真是伴君如伴虎。
得到满意的答案,胤禛闭上眼,嘴角扯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至此雍正一朝皇后果真再无提及纳妃一事,而隆禧馆内的帝后谈话不知被谁放出了风声,到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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