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合,嫌yīn_hù太低,不能尽入,便搬动妇人,把枕头来垫在腰下,妇人直舒两腿,仰卧床上,中间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于上面,大抽大送一下尽根,妇人连称爽利,只叫快活,盘桓许久才罢。欢娱时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丽春见丈夫在家只有一晚,很想怀个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庙求神许酬,又在送子观音堂前讨得一盏甘露吃了,回家后,碧卿问他曾到阿处去,他害羞不说,碧卿抱住乱摸,摸出一张签条,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觉大笑,将他调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红,口不做声。是夜碧卿十分高兴,对他说道:“你既甚爱儿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个种吧!妇人虽不敢明明答应,那晚却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动丈夫高兴,同他尽力顽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将他抱入怀中,又调笑了几句,方才干事,因爱想受孕,便不玩别种花样,妇人平平正正躺著,举起双腿,碧卿握住那话,慢慢送动,两人心想生儿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干得很起劲,过了后一会儿,两情畅美,碧卿忍不住阳精直射,尽入妇人花心,妇人也觉得花心之内,好似张开口儿,将阳精吸将进去,那热精点点,滴在里边,烫得阴中酥麻好过,为平时所无,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许碧卿再干,紧紧夹住两腿,生怕阳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间碧卿回来,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儿,鼓蓬蓬的,好顽极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妇人调过身子,侧身在自已怀里,将阳物由屁股后面插入穴中,此时yīn_hù肥紧异常,更有趣味,只为怕动胎气,将将就就的顽顽,也就罢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见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满意,夜间上床,在丽春的下身摸弄,只道yīn_hù必很宽松,不知丽春调养得宜,满月之后,已恢复原状,狭小如前,心想不解这点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儿,问问丽春,她也害羞不说,上去干事时,阳物初进,妇人乃觉疼痛,碧卿戏他道:“若大孩儿也生出来了,反怕这个小小yáng_jù吗?”妇人娇声说道:“那是皮肉放开,所以容得小儿出来,复原之后,还是照旧时那样大小,你这劳什子,又那样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二人行房,尽欢而止,碧卿此后每岁回家一二次,连年又添了一个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内,尽是热闹了许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饶风韵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却说这年碧卿丽春到了三十岁,碧卿因为名成业就,厌倦世事,便辞职归家,楔遥自在,度他快乐的生活,丽春此时年纪虽然渐大,可是旧时的美艳,仍未减退,身段风姿,反增加了许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对他更为心爱,几乎整天搂著,摸捏弄玩。
原来这班美貌女子,在她幼时固然国色大香,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时侯,还是娇艳可爱,并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叹美人迟暮,真是冤枉,其实她少年时一切未曾圆满显露的美处,这时都一一表现尽致,更足动人,荡魄消魂,力量惊人,反非一些稚齿幼年的女儿,所可比及,以颜色婉论,固然年轻姑娘们,如花似玉,娇婉非常,但中年妇人,身体长定,皮色益加纯洁,其白哲细腻,滑不溜手,远非少女的赤色多毛皮肉可此,况且少女身体发育未全,细手细脚,太为柔弱,肉儿绷紧,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只有中年妇人,刚好成熟,骨肉均匀,松紧适中,股腿等处,均此少女肥满,最宜慰傍,说到yīn_hù,少女的东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时出于勉强,不得畅意,而且里头感到挤迫,毫无运行余地,亦为美中不足,中年妇人则不同,ν儿生得好的,花心浓妆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放能收,玩起来的时侯,可以任意开合,善于吸吮,密贴guī_tóu妙不可言。至于情意力面,少女多羞,sè_qíng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惯,房席间的事近于敷衍,事毕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妇人,春情最为丰富,常有毛遂自荐之事,干时完全出于自愿,故能动作声音淫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爱护郎身,倾吐情话,甚至捶腰摩腿,无不伺侯周到,克尽妇职,便男子高卧柔乡,享受不尽,试问娇痴女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价值这个问题,古人今人早已讨论过了,非是知情识趣,讲究此道人,莫能领会,读者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当不云以吾。
言归正传,丽春这个妇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个,其妙处可想而知,无怪其夫爱之如心头之肉了,碧卿归隐之后,一意享乐,又有这最美的娇妻,作他知己良伴,无怪闺房之内,乐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亲热已极,无法发泄他们的爱情和快感,便时常肉儿相挨,干干那件fēng_liú营生,男人至嫩之肉为阳物,女人至嫩之肉为yīn_hù,天生二物,皮肤极薄,神经最敏,实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与彼之嫩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乐,非天下善行乐之人,谁足以语比。
碧卿家中有个很大的花园,夫妇二人每到园中戏耍,有一回,丽春在万字徊廊栏竿前看花,碧卿从后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欲火,便不由分说,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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