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她腰际一收,让她的下身紧紧抵住他的勃发。
“这样才像话嘛!”他露出狠亵的笑容,一只手已揉上她丰满的sū_xiōng。
“叫啊!让我兴奋,快……”他重重喘息。
“我……啊——”她哭喊着,被逼出的残碎叫声听来却有着饥渴的错觉……
而这一幕就正巧被爬进窗内的方溯看见!
“放开她!”方溯从腰间拔出枪,指着杨誉朝的脑袋。
话蝶一听见方溯的声音立即跳离扬誉朝身上,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很意外是吗?竟让我看见你见不得人的模样,那画面多精彩。那叫声多yín_dàng啊!”方溯眯起眼,眼中飞掠过受伤的颜色。
他像头负伤的狮子,眼光阴蛰地在她与杨誉朝之间来回梭巡。
“放下抢,咱们有活好说。”杨誉朝颤声道。他的人为怕坏了他的好事全都守在屋外,如今他可是孤立无援哪。
“要说是吗?你在黄泉路上慢慢说吧!”怒气攻心下,方溯对准了他的额心发射一枪,轰然枪声立即引来大批守卫。
他瞬间抓起话蝶的手跃出窗口,沿着来时路狂奔,速度之快,直可媲美美洲豹。待守卫冲进屋内时,他们已逃逸无踪。
方溯将话蝶带到他停在远处草丛内的车旁,用力拉开车门,“进去!”
“方溯,你听我解释……”话蝶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她一颗心既酸楚又苦涩,只求他好好听她说句话。
“女人本就是心口不一的动物,我不想再当傻瓜了。”他的语气僵硬如铁。
“不,你听我说!我——”
“闭嘴!”方溯的表情依然冷漠,猛然加快车速如火箭般穿梭在上海市人潮汹涌的大街上。
“放慢点儿,你这样好危险!”她抓紧车门,被他的开车方式吓得花容失色。
“你怕死?”他冷冷撇唇。
她索性闭上了嘴,随他去想吧!还好除了杨誉朝没人看见是谁把她带走,至少他是平安的。
很快的,车子停在方溯住处门外,他又祖鲁的将她逮进屋内,目光如火般盯着她,“我刚才一直告诉自己要把你带回“风起云涌’逼供,却不知怎地,竟把车开回家。”
他还是做出了公私不分的事来!为此,他不仅觉得懊恼,更含着一股莫大的恨意。
那是种抑郁难平又悔不当初的恨!恨到椎心刺骨,断肠揪肺,却又无法漠视她、不管她……
话蝶揉了揉被他捏疼的细腕,哽着声说:“你只是看到片段,不能就此断定我是有罪的。”
“片段?你已经坐在他大腿上,与他身贴着身,还让他恶心的手碰你,这叫片段?那我问你什么才算全部?是两人全裸地抱在一块儿,还是就在那张椅子上‘干’了起来?”方溯气得连粗俗的语词也用上了,而这令她的脸色青白交错!
“你含血喷人!”她又羞又恼地大喊,浑身打着寒颤。
“是否要我再晚个五分钟进去,等你脱得精光后。你才会承认和他的好事?那天在酒店你还装作不认识他,真会演戏啊!”
方溯体内有股前所未有的炽焰在狂啸。虽然他一向能将脾气控制得很好,但并不表示他没有脾气。
而今天他已失去理性了!
话蝶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也乱了心绪地大喊,“什么好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他不知道她如此委曲求全是为了他也就算了,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扣那么大的帽子啊!
“的确,我不是你什么人。那我刚刚是做错了?我不该杀了他,毁了你的金窟?”
方溯脸色一变,变得轻浮、狎亵。他勾住她的下巴,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好,你说,他给你多少价码?”
“什么?”她震惊于他的陡变。
“我怎能忘了你是个多么拜金的女人?上回你说要替林锦绣还债应该也是假的吧?”他性感的薄唇抿成讽刺的线条,倏然噙住她的娇唇,发狂深吮。
“我没骗——”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他,紧闭着唇。
“张开嘴!”他低吼了声。
话蝶猛摇头,心头极度痛楚。但他仍不肯轻易放过,灵巧的舌轻轻撬开了她紧抿的唇瓣,长驱直入!
他向来无害的眸子也转浓变沉,唇角那抹徐徐深开的冷笑,直让她毛骨悚然。
突地,他推开她,幽邃的眸眯着她绽放柔霞的粉颊,舌尖戏谑地舔着尚留在他唇上的馨香,狎肆低笑。“看杨誉朝开给你多少价码,我出两倍。”
“你……可恶!”她挥出一拳,却被他一把握住。
“你不是没和我上过床,该知道我在那方面绝不会让你失望,何必要迁就那个老头?”
他将她只在墙上,押近她耳畔邪笑道:“事隔多日,该不会你已忘了那种滋味吧!想不想再来一次?”
“方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不,这才是我的本性。我们帮里的每个男人都够坏,尤其是当我们碰上汉奸、走狗,今天我得想想怎么对付你这个女走狗。”
他将一只大腿挤进她胯下,恶意地磨蹭着她的私处。“刚刚姓杨的是不是这么做?舒服吗?”
“别这样——”话蝶哭诉着,想退缩,但他不允许。
“为什么不?我听见你在他身上放浪的叫喊声,可愉悦了。”他眯起眼注视着她,隔着衣服粗鲁地摩掌她圆润丰嫩的sū_xiōng。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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