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方小姐抬爱,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他帅气的哂笑,俊逸的风采让她意乱情迷。
“别叫我方小姐,叫我雅芸。下礼拜一是我生日,我爹地特地在自家花园为我办了场生日宴会,希望你能莅临,当我的男伴。”方雅芸娇嗲地说,整个人窝进他怀中,取他身上的男人味。
她的过于主动让夏侯秦关蹙眉,但继而一想,这不是天助他吗?
要得到那份措施图,一定得进入方宅,平日那里戒备森严,不易混入,他正好趁著生日晚宴将东西弄到手。
“你来不来,答不答应当我的男伴?”方雅芸呱起红唇,宛若亟欲让人品尝的樱桃般诱人。
“佳人邀约,我定当欣然接受。”夏侯秦关顺水推舟地答应。
“太好了!不过今天我特地拉下面子来见你这位大老板,你有没有什么可馈赠的?”她露出贪恋欢爱的本色。
曾听过不少传闻,都是有关他的fēng_liú史,一个比一个令人惊叹;曾被他宠幸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赞叹他床上功夫一流,今天她就是要来见识见识。
夏侯秦关哪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他懒得拐弯抹角,挑明了说:“我从不玩chù_nǚ,你知道吧?”
“哦,那于涵她不是吗?养她挑衅地回道。
他明显一僵,随即以笑化解,“她不同。”
“与我不同?”
“太喜欢鸡蛋里挑骨头的女人,我可不爱。”他一言带过。
方雅芸聪明地住了口,随即改弦易辙道:“是啊!在这么浪漫的时刻,我也懒得提她,省得破坏气氛。”
她立即整个人霸在他身上,拉起火红的短旗袍,露出粉色底裤,一腿勾住他的腰!放浪又挑情。
“告诉你个已不算秘密的秘密,我早在八百年前就不是chù_nǚ了,你大可放心玩我。”
他伸手揉揉她的脸颊,以相对的热情回应,“你果然骚得让人难耐,我想只要是男人都难以逃出你的手掌心吧!”
“当然,我的魅力我自己知道,现在就让我取悦你。”
方雅芸突然伸手往他小腹以下的壮硕摸去,隔著布料覆在其上,缓缓搓动著它,而后蹲下身撩起他的长褂,开始动手褪他的长裤。
夏侯秦关一手压住她蠢动的柔荑,沉声道:“你太过火了吧?”
“为了爱你,我可以不顾一切,让你知道我的与众不同。”她优雅地弯起唇线,继续先前的动作。
接著,她一口含住了他的阳刚,以灵活的舌头带给他快感。
他抽口气,喉中发出一声咕哝,立即翻转过她,将她的上身推至桌案上,迅速抽开她的亵裤,由后方插进。
方雅芸嘴角逸出满足的笑,在他的激烈抽动中一次又一次地登上高峰、攀越顶点……
夜已深,于涵终于步行到了“红庆酒楼”。
所幸它标榜著通宵营业,否则若打烊了,她还不知该去哪儿?毕竟这里离她的住所太远,光走路就耗费了她近一个钟头。
她只觉得脚酸身麻,拖著最后一丝气力踏进酒楼。虽已是大半夜,这里却仍然座无虚席、人声鼎沸,没人注意她的出现。
于涵往柜台走去,看见一位老者低著头拨弄算盘,始终没注意她就站在他面前。
“掌柜、掌柜!”
她连续喊了两声,崔掌柜才从帐目中抬起头来。“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啊?”
酒楼这地方向来不是年轻女子能来的.尤其这深夜里她又独自一人,这景况不免有些奇异。
而且这女子看来端有气质,并不像半夜找客的野鸡啊!会不会是迷了路或是遇上麻烦?
“请问秦……夏侯老板在这里吗?”下午她是听说他要去喝酒解闷,却不敢保证他会在这儿。
“呃,他……”崔掌柜的眼睛往二楼隐密的雅房瞟了瞟,支吾其词道:“他现在正和客人在二楼……喝酒。”
“是吗?”于涵露出一抹笑,觉得总算不虚此行。“我能等他吗?”
“夜已深,你一个女子--”
她急急堵回他的话,“让我等好吗?我是从九滩坡走来的,已没气力再走回去了。”说到这儿,她虚软地靠在柜台,脸色苍白若只。
崔掌柜担心地道:“你怎么了?哎呀,现在已晚,找不到大夫……”
“没关系,我只要坐一会儿就好。”她努力支撑道。
“楼下酒客划拳声响太大,你没得好好歇息,不如去二楼吧!右转第一间房空著,你可以上去躺会儿,等我们老板下来了,我会告诉他。”崔掌柜好心建议,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补充道:“但左手边的那间房千万别过去,知道吗?”
“谢谢,我懂。掌柜的,你真是个大好人。”于涵对他行个礼,这才踩著沉重的步伐拾阶而上。
来到二楼,她瞧了下左边厢房,却不敢去打扰,迳自走进右侧房里休息。
由于她没吃晚餐,再加上心灵受到的冲击太大,不止胃部问疼得厉害,脑部更是混沌不清,太阳穴频频抽搐。
不知秦关何时才会出来,她好想见他,就快撑不住了!
突然,她瞧见墙上有个手摇通话机,上头注明“菊厅”摇一圈;“菊厅”摇两圈;“竹厅”……以此类推。
对,她不先摇个话机过去,让他知道她在这儿,如果可以的话,先拨空来看看她,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刚才进门前那一瞥,她似乎看见他所待的那房间门上头写的是“梅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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