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爱你。”他浓眉浅浅”蹙,“刚开始之所以不见你,是我不愿让你见到我那副垂死的模样,一方面怕你担心,一方面怕有损我在你心目中英挺的形象。”
这个男人连死到临头都要耍帅!
“英挺又如何?比性命重要吗?”她不悦地驳斥。“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没有消息又不肯见我,我有多著急、多担心?害我像足了一个不要脸的花痴四处去询问你的下落……”说到后来,她忍不住投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紧压在胸口一个多月的沉闷倏然撤除,她反而无所适从。
“我懂,我懂。但十天前我伤势好得差不多时,又突然听闻罗异越狱。我只好先追踪他,一直追到昨天才将他逮到手。”他苦笑地解释。
“天哪!你还带伤就去追凶犯,有没有怎么样?”于涵可著急了,不停翻转他的身躯,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没事,我不亲自去追,绝对放心不下,因为他一定会来找你,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再说我的枪法比他厉害,他动不了我。”他故意举起右臂露出几块肌肉,表示他的筋骨耐得住磨难。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终于明白他的用心良苦,顿觉心疼不己。她明白自己已完全拥有他,包括他那颗不安定的心。
“我说了,怕你担心。”他的脸庞荡出笑痕,揽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可知我有多想你,想你的身体……”说著,一手已往她领口里探。
“死相!我的气还没消呢。”于涵赧红了脸,故意拧著眉道:“你总共追过几个女人?”
“这问题伤感情,甭提行吗?”他拦腰将她抱起,直往床榻而去。
“你这是干嘛?一天,他才动过手术没多久,还敢使劲?”你的伤……”
“别管它,我的伤不碍事,倒是另外一个地方非常不舒服,不舒服好久了。”夏侯秦关躺在她身侧,嘴角轻撇,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不舒服!哪儿呀?”她紧张地撑起身子,“是胸口的伤吗?还是有什么后遗症?”
她的手轻轻触摸他的伤处,却被他一把抓住往下移,唇畔露笑,黑眸更增添了几抹邪味,“是这儿不舒服……”
于涵瞠大眼,虽隔著布料,但手心中挺如剑鞘的男性象征己够她面红耳赤,难为情到极点。
她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手心中微微颤动,彷佛喜欢她的触碰。
“你……你好无聊,女人多得数不尽,我才不相信你会亏待它。”她噘著唇,一丝醋意由她话中泄了出去。
“从那夜你打电话来后,除了你,我就不曾再找过任何女人。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呢?我现在可是精力充沛、无处发泄啊!”他突然翻身,大手迅捷一勾,将她娇柔的身子桎桔在双臂间,嗓音低嘎轻柔,“小涵,我要你……”
“不,你的伤……”她慌了。
“别老拿伤压我,我根本没事了。”
他含笑的唇突然攫住她唠叨的小嘴,轻舔那温热湿滑的瑰瓣,软溜的舌缓缓滑进她口中,吸吮她嘴里的甜液。
于涵僵硬的身子逐变颤抖、软化……最后投降在他的热情挑逗中。
“嗯……秦关……”她情不自禁扭动著身子。
这小丫头就是喜欢激起他狂肆焚炽的欲火!
“别乱动……”他声音喑哑地制止她,“我尽其所能地想温柔,别破坏了我的努力。”
不知何时,他俩身上的衣物全被他俐落褪尽,袒裸相对的两人交缠出一幅爱欲纵横的画面。
“无论何时,你总是那么美,美得让我按捺不住,又怕压坏了你肚子里的宝贝。”他因抑欲而声音沙哑。
“你知道?”她颇讶异。
“你那时候不见了,我可被方溯骂得拘血淋头。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失去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了。”
大掌怜惜地抚触她微隆的小腹,一掌托起她的胸,搓揉她敏感浑圆的rǔ_fáng,愈握愈紧,最后将它高高耸起,一口含住粉红乳晕。
“啊……”他吸得好猛,让于涵娇吟了声。
“放心,我会小心的。”他灼烫的唇来到另一方丰满,舌齿嚼啃那敏感凸立的rǔ_jiān,带给她阵阵狂喜。
他顺势拨开她柔软的大腿,抚弄隐匿在瓣层中的花蕾,力道也由原来的轻缓渐渐加速,技巧地挤压,激起她体内狂烈的反应。
“秦关……”她的身子如遭电击般猛地一颤,一阵阵狂热燎遍她全身,那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折磨让她呻吟。
夏侯秦关望著她饱含情欲的双眸,更加剧动作,将中指突地插进她紧缩的体内,感觉她的潮湿与激狂。
“来,坐到我腿上,才不会压到你肚子。”
他将她抱起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钳制她下体的手指未退出,仍邪恶地在她体内撩拨她的快感。
他双腿弹动,让她在他身上如骑马似的跃动,指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摩擦出热力,甚转动绕圈,粉碎她所有的自制,激发出她最尖锐的呐喊!
“啊--”于涵再也承受不起,无助地弓起身,剧烈颤抖。
她俯在他胸前喘息,以为自己就快兴奋得休克了。
“很舒服吧!偶尔换一下姿势会更美妙的。”他粗嗄轻笑,才撤开手指,突然将胯下的阳刚猛地捣入她的温暖中,代替了手指的律动,强而有力的进攻她体内--
“关……我爱你……”
她的呻吟有著某种魔力,他霍地推倒她,咬著牙说:“双腿勾紧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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