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凶巴巴的样子成福脸上的肥肉一抖,有些害怕,那一天的拳脚相加他至今历历在目,但是……
“奴才不敢违抗陛下的命令,主子顶多打残奴才,可是奴才要让您进去,脑袋就没了啊!”
“成福,让她进来!”里面传来一道不容置疑的低沉嗓音。
成福舒了一口气,下一秒就让开了!
若薇推开门,看见了那个人。
夏桀裸着上半身微微靠在床沿边上,微微低垂着眸子,修罗般俊美的面孔散发着迫人的冷凝,乌黑的长发垂在胸口。他周身泛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冽,令人无形中感受到一种压力。
“把门关上!”夏桀低压道。
若薇连忙转身关门,门扉紧扣后,夏桀抬起头,在转身的瞬间,若薇惊呆了。
那双眼布满血丝,那鲜艳的颜色仿佛要从他眼眶里溢出来。
“你……你……”难道说,随心铃的火已经蹿到他眼睛里了?
夏桀知道若薇为什么会这么吃惊,他闭了闭眼睛,冷硬开口问道:“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看到夏桀被随心铃折磨成这样,若薇心里更是愧疚难当,咬着唇走上前去,轻轻道:“我来看看!”
“现在你看到了!”夏桀睁开眼睛,望着她。
若薇将唇咬的更紧了些,她看到了,夏桀整今后背都开始起泡了,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后背,所以他才裸着身子坐在这。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被随心铃伤到的画面,简直惨不忍睹,怪不得师傅说,没事不要用随心铃,会造孽。
“喏,把这个喝了,你的伤就好了!”原本以为自己会心疼圣水,可是当看见夏桀那溃烂不堪的后背时,良心的谴责与愧疚让她不受控制的将圣水递给他了!
夏桀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瓶子:“这是什么?”
“我师傅调配的药!给我防身的!”若薇将哄骗楼倪的说辞原样搬抄。
夏桀默不作声的接过,拇指推开塞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挑眉:“你确定这是药?”
“能治好伤的都是药,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也许被夏桀看的有些发毛,也许是因为她心虚,语气不由变得焦躁起来。
夏桀喝完,将瓶子放在手边,过了好一会,若薇小声问道:“好了没?
夏桀皱眉,侧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你说呢?”
若薇大惊,不是吧,圣水不会失灵了吧?她连忙绕过去,我的天啊,真的是一点都没改变唉,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说,圣水也会过期?
若薇百思不得其解,又在夏桀身边站了一会,见他的后背确实没有什么改变,她感觉有点丢脸,忙活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将宝贝拿出来,谁知道没用。
而夏桀只用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眸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若薇更加惴惴不安……
“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也为难你半夜制作这么一瓶蜜水送给本王。”夏桀用手撑着床沿似乎想起来,却拉扯到后背的伤口,令他不得不跌坐下来,伏在一边喘气。
“你别动,你别动,让我来!”若薇连忙跑过去扶住他。
凑近看才发现夏桀满脸都是汗,眼底的血丝更加妖冶了,若薇终于有些慌乱了,她觉得自己闯出大祸来了。
“你毋须这么紧张,本王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的多!”夏桀漫不经心道。他身上的那些伤口每一道都代表着他曾经经历过的劫难,这次也不例外!
“可是这个跟你以前受的伤不一样!”若薇有些焦急:“这伤必须用雪蟾蜍的皮敷着才会好!”
夏桀脸色有些微变,盯住她:“雪蟾蜍的皮?”
“嗯,那个东西跟我的随心铃是相克的,你如果用其他的药,很可能会加重伤口。”若薇指了指他的后背,那些泡就是证据,她敢肯定,夏桀一定以为这是普通的灼伤,所以随随便便弄了点油膏擦了,谁想到立刻起了反映。
夏桀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若薇与他双目交接时,隐隐看出一丝端倪,感情他以为自己是信口胡说呢?
“你相信我啊,这一次绝对没错!”若薇几乎快指天发誓了。
“你该不会拿本王做实验吧?”夏桀终于将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怎么会呢,这是我师傅教我的,我哪里会这东西!”
“那便信你一次!”夏桀从旁边披了一件衣服,叫成福进来道:“去御药房拿些雪蟾蜍的皮刺来!”
“雪蟾蜍?”成福小眼睛陡然睁的大大的,他才进宫那会就就御药房打杂,日子久了,对有些药也有所了解,那雪蟾蜍的皮一般都是送给宫里的娘娘用,她们将雪蟾蜍的皮磨成粉然后掺些珍珠粉敷在脸色用作美容。
“去!”夏桀没有多说什么,他怎会不知道雪蟾蜍的皮是什么作用呢?
成福将信将疑的去御药房取了。没一会成福端着一只小箱子进来,打来全是晾干的雪蟾蜍皮,薄薄的一层,颜色有些泛黄,就是它了!
若薇自信满满,大手一挥:“出去候着吧,明天就还你个健康的陛下!
成福听见若薇这么说,连连应声说有劳有劳。
若薇取出一片雪蟾蜍在事先准备好的冰水里泡着,等皮泡软了,便拎起来:“到床上趴着去!”
夏桀一言不发的趴在榻上,看着若薇小心翼翼的将一块白皮拎过来,轻轻贴在他后背上,那冰凉的感觉稍微减少了些灼烧的疼,夏桀轻轻舒口气,眉宇间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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