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把栏杆都撞得稀碎。我本想下来看看,帮着打个救助电话,可反过来一想,那是警车嘛,警察也会出车祸?由它去吧,我的小丫头还在焦急地等着我呢。为了我的小宝贝少等一分钟,我连救死扶伤的雷锋精神都舍弃啦,小丫头,还不该向我表示一下敬意吗?”
钱启明一只手紧紧搂抱着邓恩雅,另外一只手放肆地伸进她的内衣,在她的乳防上轻轻地抚摸着,嘴巴却一刻不闲地说个不停。
邓恩雅被他撩拨得浑身如火烧,脑袋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神思恍惚意乱情迷。
“去房间好吗,还是在这里?”钱启明发觉了邓恩雅的情绪,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征求她的意见,“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是从来不做勉强别人的事情哦。”
“在这里?这怎么可能!”邓恩雅讶然惊恐地抬起头,盯着钱启明的眼睛,心里忍不住失笑: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开玩笑,这哪里是一个政府要员的形象?简直就是一油嘴滑舌的街头小混混嘛。
“嘿嘿,这有何不可?我是想让你‘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嘛,天当被,地当床,在这里当然要比在房间里记忆深刻,滋味也要好得多!”钱启明坏笑着望望马路上匆匆而过的人流,得意地晃动着脑袋道。
“你……简直坏死了!”尽管邓恩雅已经是过来人,还是被钱启明的大胆搞得脸红心跳。她闭起眼睛,不敢正视钱启明灼灼的目光,吐气如兰地呢喃道。
听到这几个字,钱启明心花怒放,他一弯腰,将本就娇小的邓恩雅横抱在怀里,沿着马路健步如飞地向前走去。
“你……要去哪里?难道你真的要在……在马路上?!”
邓恩雅吓坏了,无论怎样激情澎湃,这样在马路上将她抱在怀里,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如果让熟人碰见了,该作何解释?
“丫头,你不希望我就这么抱着你穿过红樱桃大堂,引来一片讶然惊恐的目光吧?可是如果不抱着你,我又怕你突然改变主意,从我身边跑掉了,所以只好另外寻找一条无人看见的天堂之路啦。”
邓恩雅不知道,红樱桃的正门面向南方,而在它的左侧,一条五彩石子铺就的小路旁边还有一道不为人知的小门,钱启明对红樱桃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自己的家,当然知道这个秘密通道。
钱启明抱着邓恩雅,穿过那条静谧的小道,走进侧门,熟门熟路地闪身进了电梯,这才将她放下来。直到此时,邓恩雅才敢睁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放心,这个电梯一般没人乘坐,当然,有意外情况需要紧急疏散人员的时候,比如……警局在没有任何信息传来而突然抓赌或扫黄打非的时候,是可以启用这架电梯的。”
钱启明坏坏地一笑,双臂支撑在邓恩雅头上,将她逼进自己的怀抱,一下就吻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两团等待太久的火瞬间燃烧在一起,邓恩雅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搂住了钱启明的脖子,同时她感觉他的胯间直挺挺地竖立起来,忍不住一阵春心动荡。
“给我吧,宝贝,我等不及了!”
“唔……不可……以的,这是电……梯间……”邓恩雅一边迎合着他的狂吻,一边呜呜噜噜地呢喃着。
“宝贝,没关系,不会有人的,放心好了。”
钱启明说着,一只手已经将裤链拉开,另外一只手撩起邓恩雅的裙子,蛮横地撕扯下她的内裤。
发疯了!这个男人真的发疯了!邓恩雅尽管思维混乱,但大脑里残存的理智还是这样告诉她,她伸出双手想护住自己的下体,然而当钱启明滚烫的肌肤贴上她的大腿时,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激流涌出体外,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屁股紧贴在冰凉的电梯壁上,双手死命地扣住了他的腰。
钱启明双臂支撑在邓恩雅头上,开始毫无顾忌地猛烈冲撞。他太强了,简直就跟一匹烈马一样,他一边奋力在她体内奔腾驰骋,一边坏笑着叫道:“爽不爽?爽不爽?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要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我要送你去天堂!”
邓恩雅哪里经过这种阵势?虽然周一鸣也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但跟钱启明比起来,他的爱明显笨拙和粗糙,有时候甚至流于形式,那种没有激情只为义务和责任的爱,让她得不到满足和快感,加上由于邓恩雅的固执,莋爱地点一成不变,方式单一,有时候两个人做着做着就有些腻歪,只好草草收兵。
不能不承认,她和周一鸣的婚姻生活,就是在朝夕相处中,让琐碎的家居生活以及令人健康长寿的xing爱——对,是健康长寿而非身心愉悦——成为唯一的固定却乏味的主题,尤其是发现周一鸣跟陈晓萱之间的私情之后,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触及周一鸣心灵深处的悲苦与甜蜜,他们的灵魂已经背道而驰,所以她才对周一鸣的苦苦哀求视而不见,对他额角的伤口漠然无视。既然两个人的精神与灵魂已经不能合二为一,那又如何谈得上深深地相爱一生?
而钱启明却完全相反,他的大胆执拗和激情奔涌,他对莋爱的专注与专业,在让邓恩雅吃惊的同时,也刺激得她血脉贲张不能自控。在他的撩拨逗弄下,她早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她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搂住钱启明的头,两腿夹紧,黏稠的体液顺着大腿直流下来……
电梯在十楼停下,钱启明细心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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